可黛安妮就沒方雨柔那麽淡定了,她心中緊張的很,因爲她發現,面前的這個皮膚黑黑的中年男人,一定是個兇狠的人物。
“你們也太大膽了,沒有王法了嗎?”
黛安妮盡力保持鎮定,大聲的說道。
“呵呵,安妮小姐,你知道你在對誰大喊大叫的麽?”
中年男子陰着臉笑了笑。
“你是什麽人?”
“我叫錢伯天,天狼會的老大。”
錢伯天沉聲說道。
天狼會?
黛安妮腦海中有些印象了,她家就是北海市的,上中學的時候,就聽校内的一些小混混提起過天狼會這個組織,全都聞狼色變。
“我不管你是什麽老大,馬上放我們離開,不然我報警了!”
黛安妮顫聲說道。
“哈哈!安妮小姐,像你們這些藝人到各地走穴,沒個有實力的人物罩着是不行的。你在北海市撈金,不跟我錢伯天打招呼行的通麽?”
錢伯天冷笑着說道。
“你到底想怎麽樣!”
黛安妮道。
“剛才我不是說了嘛,你現場給我唱首歌聽聽,晚上呢再陪我開個房,就滿天烏雲都散了。你放心,錢少不了你的。”
錢伯天無恥的說道。
黛安妮氣的渾身發抖,雖然她進入娛樂圈一年多了,但一直都是憑着自己的實力在打拼,從來沒被潛規則過。
錢伯天提出這樣的要求,她怎麽可能不氣。
“錢伯天,你馬上放了我和安妮,不然你會後悔!”
方雨柔大聲的說道,她現在也很憤怒,錢伯天簡直就是在污辱黛安妮。
“呵呵,方雨柔,你有錢是不假,可在我錢伯天眼裏你可什麽都不是!實話跟你們說吧,老子什麽樣的女人都玩過,就是明星和漂亮女總裁還從來沒玩過,今天老子要來個爽飛,嘿嘿嘿……”
錢伯天一臉猥瑣的笑了起來,目光邪邪的掃視着方雨柔和黛安妮迷人的身體,流出了口水。
“無恥!”
方雨柔氣的大聲說道。
“說我無恥,我就無恥給你們看看!”
錢伯天說罷,對幾個手下一揮手,“把她們兩個按桌子上,老子要從她們後面爽!”
“是,老大!”
四個天狼會成員一擁面上,兩人一組抓住方雨柔和黛安妮的胳膊,就要把她們按在酒桌上!
錢伯天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這時吞下了一顆助興的藥,就向方雨柔和黛安妮走來……
砰!哐铛!
包間的門闆砰的一聲被踢飛,摔在地上發出了哐铛一聲巨響!
郎軍如天神下凡般站在門口,兩道淩厲的目光掃向包間内,渾身上下都透着股濃濃的殺氣!
方雨柔和黛安妮去洗手間久久不歸,郎軍怕她們出事,這才出來看看,卻聽到這個包間裏有吵鬧聲。
當聽清了是方雨柔在大聲斥責,郎軍這才破門而入。
方雨柔回頭一看是郎軍站在門口,一時之間她的心中百感交集,她仍然記着郎軍曾對她說過的一句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什麽人,找死嗎!”
錢伯天大怒,竟有人敢闖他的包間。
他話音剛落,郎軍的身影已經如電閃般到了酒桌前,隻見他雙臂一探擒住了一個天狼會成員的胳膊,緊接着就是咔嚓一聲脆響!
“嗷啊!!!”
這個抓住方雨柔胳膊的天狼會成員鬼哭狼嚎的吼了一嗓子,右臂硬生生的被郎軍折斷!
另一個抓着方雨柔胳膊的天狼會成員見狀吓了一跳,剛想逃走,就見右臂眨眼間被郎軍扣住,一聲脆響,這貨手臂骨頭也成了九十度角,被生生折斷!
郎軍施此辣手餘怒未消,這些混蛋敢動方雨柔,已經觸了郎軍的逆鱗!
沒等兩個斷臂的家夥逃跑,郎軍閃電般飛出兩腳,把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踢的淩空飛起,向錢伯天飛去!
尼瑪!
錢伯天大驚失色,起身閃在一邊。
那兩個倒黴的手下摔在了地上,疼的嚎叫不止。
“雨柔姐,我來晚了。”
郎軍心疼的攬過方雨柔的纖腰,把她摟到了自己的身邊。
“不晚,我知道有你在就沒事的……”
方雨柔目光溫柔的望着郎軍,雖然郎軍的手摟着她的腰扣着她的小腹,但在這個關頭,她已經不考慮這些了,隻感覺離郎軍越近就越安全。
“嗯,你先休息一下,看我幫你出這口氣!”
郎軍說着,眼中寒光閃爍,掃向包間内的幾人。
那兩個抓着黛安妮的天狼會成員,很識趣的放開了黛安妮,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去抓方雨柔,要是動了這個美女總裁,胳膊就廢了……
黛安妮猶如坐了過山車一般,她眨動着漂亮的大眼睛望着郎軍,心怦怦亂跳着。
若不是這個男人來到,後果不堪設想,肯定被錢伯天那個畜牲給玷污了!
“你,過來!”
郎軍指了指錢伯天,冷聲說道。
這裏隻有錢伯天一身唐裝打扮,他手下的人都是統一的黑背心,所以郎軍一眼就認出了錢伯天是罪魁禍首。
“年輕人,不要以爲有點功夫就了不起了,你知道我是誰麽?”
錢伯天陰狠的眸子盯着郎軍。
“你就是閻王爺的外甥,今天也别想站着走出這個房間!”
郎軍冷酷的說道,向錢伯天走去。
錢伯天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殺意,他故作鎮定的站在那裏,其實心裏已經有些慌了。
“我是天狼會的老大,你不要命了?”
錢伯天趕緊報出了名号,也是他心虛的表現,剛才目睹了郎軍下手之狠辣,他要說一點不怕那是吹牛b。
“老子打的就是你天狼會的!”
郎軍話音未落,人已淩空飛起,半空中橫掃一腿,踢在錢伯天的腮幫子上!
砰!
錢伯天大食牙飛出來兩顆,身體一個旋轉摔倒在地!
“我草泥馬!孫老七,你他媽還等什麽?開槍斃了這小子!”
錢伯天躺在那嘴裏含糊不清的吼道。
那個眼角有疤的孫老七聞言掏出手槍,對準郎軍就要開槍!
郎軍的速度比孫老七不知道要快多少倍,孫老七的槍剛掏出來,郎軍抄起一隻酒杯就甩了出去,正中孫老七的額頭!
啪嚓!
酒杯砸了個稀碎,孫老七的額頭開了花,兩眼發直晃晃蕩蕩的就暈了過去。
我草啊,有槍都幹不了這小子?
滿嘴是血的錢伯天開始懷疑人生了,偉人說過槍杆子裏出政權,今天看來例外了。
剩下三個沒受傷的天狼會成員吓懵b了,老大在這年輕人面前都不堪一擊,他們已經被徹底震攝住了。
郎軍今天确實是動了怒,不知從何時開始,方雨柔在他的心裏已經有了很重要的位置,在這個世上無論何人,動方雨柔一根頭發,都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砰!
郎軍擡腳猛踏錢伯天的胸口,把錢伯天踩的嗓子一鹹噴出一口血來。
“你聽好,我不管你是天狼會還是藏獒會,再敢打方總的主意,我要你命!”
郎軍怒道,揪起錢伯天的衣領把他揪起,狠狠摔在酒桌之上!
錢伯天剛要掙紮着坐起來,一瓶未開封的洋酒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喀嚓!
酒瓶碎裂的聲音,錢伯天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腦瓜蓋上破了個大口子,鮮血直流!
“郎先生……”
黛安妮目瞪口呆站在那裏,想對郎軍說些感謝的話,卻是張着小嘴沒說出來。
她此刻望着郎軍,就像望着自己的偶像一般,仿佛郎軍才是個大歌星,她隻是郎軍的粉絲。
“沒事了安妮小姐,咱們接着回去喝酒。”
郎軍冷酷的面容上現出了一絲微笑,對黛安妮說道。
“啊?”
黛安妮張着小嘴,真懷疑自己聽錯了,發生這麽大的事,這家夥還有心情接着喝酒?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