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臉色陰晴不定,剛才親眼看到青凰的手段,說實話,他還真沒有向青凰拔劍的勇氣,可讓他乖乖交出解藥,他絕對不甘心。請大家看最全!
“我給你解藥”那人一邊向同門暗暗傳訊,一邊将手慢慢伸進懷裏。
畫千尋叫道:“小凰,小心有詐”
見玉皇峰諸人向這邊奔來,那人膽氣頓壯,手猛地向外一甩,五條藍汪汪的飛天蜈蚣朝青凰飛射過去,大叫道:“你去死吧”
哧哧哧青凰一蕩青虹劍,五隻飛天蜈蚣全部身首異處,掉在台上。那個玉皇峰弟子剛要後撤,但覺手腕一涼,雙手被劍芒削斷,齊齊飛出去,血箭狂飙。
“師祖,救我”那人嘶聲慘嚎,叫聲剛滾出喉嚨又戛然而止。一道劍芒如驚虹飛至,穿透他的咽喉,将他死死釘在鬥劍台的柱子上。
裁判長老傻了
九蓮衆人傻了
奔來的玉皇峰諸人也全傻了
道門大比,萬年以來沒有人敢當衆殺人,青凰不但殺了人,還把玉皇峰弟子釘在柱子上,這是向整個道門示威啊。
玉真子白發飛揚,仰天大笑:“殺得好!這種畜生多活一刻就是對道門的羞辱。”
“殺了那個女魔頭”玉皇峰大長老戴一非目眦欲裂,第一個拔出長劍,沖向鬥劍台。
玉皇峰衆人各執兵器,團團圍住鬥劍台,欲把青凰萬刃分屍。
“戴一非,你們想群毆麽?真當我們九蓮峰都是死人麽?”玉真子和玄機子也拔出長劍,率領九蓮弟子沖進來,與玉皇峰對峙。
戴一非雙瞳血紅:“玉真子,玄機子,你們目無宗門律法,縱容弟子殘殺同門,這是要造反麽?”
玄機子冷笑道:“好你個老狗,倒會惡人先告狀。你峰弟子暗箭傷人,先壞了規矩,怎麽不見你出面?那種狗東西,殺就殺了,難不成留下來還讓他禍害别人?”
看到這邊鬧起來,一直關注九蓮峰的紫宵峰衆人都興奮起來。
塗仲問道:“大長老,九蓮峰和玉皇峰要打起來了麽?”
桑公羊冷冷道:“打起來才好,事情鬧大,我們再踏上一腳,看這回九蓮峰死不死?”
陸星河剛要說什麽,一個弟子匆匆跑過來,在他耳邊悄悄說幾句什麽。
陸星河大驚:“這是真的?快把他叫過來。”
那名弟子匆匆而去。
桑公羊問道:“二長老,發生了什麽事?”
陸星河冷汗直冒:“大長老,我們布置在祥藏寺的暗樁被拔了。”
桑公羊騰地一下站起來:“這怎麽可能?今日之局我們布置了幾十年,怎麽可能一下子就沒了?”
陸星河也是一臉不甘:“前些日子禅藏寺内亂,我們的人秘密策劃戒律堂首座弘遠叛逃,眼看成功在即,不料弘忍那個老賊秃派出一個名叫七殺的凡世小子出面鎮壓,血洗九淵之獄,斬殺包括弘忍和太上長老慧越在内三千人,我們的人也遭受重創,禅藏寺随即在全寺展開大清洗,我們布置的暗樁遭到池魚之殃,幾乎全被拔掉”
桑公羊倒吸一口冷氣:“凡世七殺那個小崽子與傅宸雪有什麽關系?”
“不知道!那邊幸存的人逃回來一個,是我的二弟子潘可仁,大長老可仔細詢問他。”
正說着,一個二代弟子領着一個頭戴兜帽黑巾蒙面的人走過來。
那個戴兜帽的人立刻向桑公羊和陸星河跪下,聲音嘶啞,身體顫抖,顯見心情十分激動:“弟子潘可仁,拜見恩師和大長老。”
桑公羊問道:“你真是潘可仁?”
潘可仁摘下面巾,眼含熱淚道:“正是弟子!”他不敢把兜帽取下,一旦露出光頭,必定會被道門執法堂察覺,也會引起飛舟上的人注意。
陸星河也很激動:“好好,可仁,回來就好這麽多年委屈你了。”
潘可仁眼眶微紅:“弟子受恩師栽培,誓死報效紫宵峰,五十年來,弟子遠在禅藏寺,無日不思念恩師與峰上諸位長老,今日能活着回來,實賴師尊與諸位長老的庇護”
桑公羊不想聽他啰嗦下去,問道:“可仁,禅藏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細細道來,不可遺漏。”
“弟子遵命!”潘可仁站起來,把近日禅藏寺的情況詳述一遍。
紫宵峰諸長老聽得汗流浃背,塗仲失聲叫道:“七殺不過是一個凡世之人,怎會如此厲害?他如今又成了藏劍長老的傳人,豈不更是如虎添翼?”
桑公羊陰狠道:“七殺再厲害比得上傅宸雪麽?”他死死盯住潘可仁,追問道:“可仁,你确定七殺與傅宸雪是一夥的?”
潘可仁斬釘截鐵道:“千真萬确!七殺是傅宸雪的兄弟,一切唯傅宸雪之命是從!”
桑公羊大爲頭疼:“這兩個小畜生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爲何以前沒有任何關于他們的消息?”
關錦鵬被殺,陸星河對傅宸雪恨之入骨,咆哮道:“管他們從哪個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傅宸雪殺了錦鵬,七殺又屠我紫宵峰衆多心腹弟子,此仇不共戴天,必定把那兩個小畜生千刀萬剮,方消我心頭之恨。”
潘可仁道:“師父,我在禅藏寺調查過那兩個人的來曆,據說他們是佛宗天下行走沉葉從鬼王宗請來的”
紫宵峰諸老有些難以置信:“鬼王宗乃修真界區區四品宗門,如何與那兩個殺神有瓜葛?”
潘可仁躬身再拜:“弟子這次逃出禅藏寺,特意繞道去了鬼王宗一趟。昔年弟子與鬼王宗長老火鬼王有一些交情,從他嘴裏套出不少秘密。”
“什麽秘密?”衆老齊聲追問。
“傅宸雪和七殺是跟随鬼王宗宗主畫千尋來修真界的,據說畫千尋與傅宸雪的關系非同一般哦,對了,與他們同來的還有一個年輕女子,名叫青凰,她是傅宸雪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