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個警察終于沖了過來,走在前面的正是林半妝。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林半妝左邊是七殺,右邊是風燕然,凡是試圖阻擋的棍堂打手,直接給七殺和風燕然踹飛。
七殺和風燕然都是憋了一肚子火,出手的力道就重了許多,那些碰到的棍堂弟子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不是林半妝約束,恐怕此刻已躺了一地死人。
見七殺和風燕然像兇神惡煞似的,後面那幫警察哪個敢勸?何況棍堂打他們的臉在前,此刻七殺和風燕然痛毆棍堂打手,他們多少也有幸災樂禍的心思,隻要不出人命,他們才懶得阻止呢。
作爲棍堂副堂主,山雞也經常出入京岚市的各個高端場所,自然見過林半妝,也知道林半妝是什麽人。
在山雞眼裏,林半妝就是天上的神妃仙子,高貴典雅,俯視衆生,他做夢都想和林半妝說一句話,可惜他還沒有資格能夠靠近林半妝。
見林半妝突然出現在面前,山雞簡直像做夢一樣,忘記了害怕,忘記了身邊還有一百多慘嚎的兄弟,颠颠地跑上來,谄媚道:“林總,您……您怎麽有空兒到這裏來?”
林半妝阻止七殺動手,指着那些棍堂弟子問道:“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
山雞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似的:“是……是……在下山雞,是棍堂副堂主,曾在一夢閣一睹林總的絕世神姿……”
不等山雞說完,林半妝揚起纖手,一個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臉上:“混蛋,你瞎了眼麽?連我林半妝的男人都敢打?”
“林總,那個小子他……他是……”山雞被林半妝一巴掌給抽懵,嘴裏語無倫次,滿眼金星,都不知道自己說什麽。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去死吧!”七殺早就忍耐不住,一記大日金剛拳轟向山雞。他含怒出手,這一拳至少有萬鈞之力,山雞挨上,隻有魂飛魄散的份兒。
“七殺,饒過他吧!”關鍵時刻,傅宸雪出現在山雞身前,抓住七殺的拳頭,救了山雞一命。
七殺不肯收回拳頭,氣乎乎道:“哥,這種人渣留他做什麽?讓我宰了他,免得他以後再害人。”
論真實本領,山雞稀松得很,他善于溜須拍馬,深得呼延豹的歡心,才混了個副堂主。平日裏打着呼延豹的旗号,狐假虎威慣了,何曾見過這種陣仗?
七殺剛才那一拳雖然沒有打到他身上,他也從那崩天裂地的威勢中清晰地嗅到死亡的味道,當場吓得尿了褲子。
見七殺執意要殺他,山雞顧不得臉孔被林半妝打得火辣辣的,連滾帶爬撲到幾個警察面前,嚎叫道:“救命……救命……我報警……”
風燕然氣不過,一腳把山雞路踹成滾地葫蘆,罵道:“你個混蛋不把警察放眼裏,暴力阻止警方執法,犯下妨害公務罪,還報什麽警?”
山雞的腦瓜反應倒是快,不顧一切從地上爬起來,大叫道:“我有罪……我要自首,你們是警察,不能見死不救,快把我铐上……”
十幾個警察恨得牙根癢,平時這貨耀武揚威,像個驕傲的小公雞似的,根本不把普通警察當人看,這會兒倒求着警察把他铐上……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吧?
爲首的中年警官兩手一攤,裝作爲難的樣子說道:“對不起,沒有證據,我們不能随便抓人。”
山雞看到七殺雙目圓睜,要向他撲過來,急得要哭:“誰說沒有證據?我就是證據……我帶人砸了他們的車子,聚衆鬥毆,暴力阻止警察辦案,這不是證據是什麽?求求你們,快把我铐上吧。”
中年警官回頭看看同伴,問道:“都錄上沒有?”
一個女警察晃晃手中的微型錄像機,強忍住笑意說道:“清清楚楚,鐵證如山,保證他翻不了案。”
中年警官向同伴下達命令:“山雞所犯罪行,事實俱在,證據确鑿,立即對其拘捕!”
幾個警察早就躍躍欲試,聽到命令如狼似虎撲上去,把山雞按在地上,用手铐牢牢铐上。
也許是報複山雞之前對他們的蔑視,幾個警察下手極重,铐得山雞像殺豬似的慘叫。
剩下的棍堂弟子見山雞被铐翻,知道大事不好,一個個丢了棍棒,抱頭逃竄。
正在這時,數十輛警車呼嘯而來,全副武裝的特警從車上跳下來,四面圍住那些企圖逃竄的棍堂打手。
也許是得到上司的指令,也許是恨透了棍堂弟子的橫行霸道,二百多個特警如虎入羊群一般沖進那些逃散的棍堂弟子群中,也不說話,隻管揮舞警棍猛抽。
面對這麽多全副武裝的特警,棍堂弟子根本逃不出去。眨眼之間全被抽翻在地上,有人跑得慢,四五支警棍同時落在身上和頭上,頭破血流,筋斷骨折;有人仗着身手不錯,試圖反抗,結果招來更大的打擊,十幾支警棍如雨點一般砸下來,幾乎變成肉泥。
當然,特警們是有默契的,手下也是有分寸的,不會讓你死,但你這輩子休想再站起來。
一時之間,半個銅鑼道上血肉橫飛,哭喊聲,求饒聲,吼罵聲,擊打聲……諸種聲音彙到一起,像鋼針一樣紮着每個人的神經。
那些原先被傅宸雪和青凰放倒的打手們全部停止哭叫,驚恐地看着這瘋狂的一幕,此時此刻,他們萬分慶幸自己沖得足夠快,不然的話,他們恐怕連哭喊的機會都不會有。
高歌和楊志鵬穿過那些哭嚎的棍堂弟子,滿臉大汗地跑過來,看到傅宸雪和青凰安然無恙,都松了一口氣,叫道:“宸雪,小凰,幸虧你們沒傷着,不然半妝非扒了我們的皮不可。”
林半妝冷聲道:“你們兩個還好意思說這種話?京岚市的治安壞到這種地步,我扒了你們的皮有什麽用?這次是宸雪和小凰,請問高書記和楊局長,下次又會是誰呢?”
本書來自 品≈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