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豹自幼習練少林武術,精擅少林寺七十二路“瘋魔棍法”。
呼延豹未出道時,曾在草原上放牧牛馬。一次兩頭公牛鬥架,鬥紅了眼,牧人們怎麽也分不開。
呼延豹沖上去,兩手抓住兩頭牛的牛角,硬是把它們分開,又一頭接一頭抓起來舉過頭頂,把它們扔出幾丈遠,一時名聲大噪,震驚整個大草原。
那一天,呼延豹十七歲。
呼延豹後來四處拜訪武術名家,武藝越發高強。三十歲時來到京岚市,以一人之力連挑十八家武館,沒有人能在他的鐵棍下走過三個回合,勇武之名冠絕整個京岚市。
再後來,呼延豹在京岚市創立了棍堂,棍堂不到兩年就成爲京岚市第一大幫。
呼延豹能取得如此成就,不止因爲他武藝高強,技壓四方,還因爲他八面玲珑,深谙權術之道,在黑白兩道混得風生水起。
不是鳳刺的大本營就在京岚市,加上鳳刺後面還有一個如淵如海的雙木集團,棍堂的聲望與規模也許比現在還要大得多。
當年傅宸雪一人獨挑斧頭幫,殺得血流成河,緻使如日中天的斧頭幫黯然退出京岚市,并從江湖上銷聲匿迹。這幾乎成爲京岚市所有幫會的夢魇,呼延豹雖然自恃功夫不錯,也不敢輕易招惹鳳刺。
呼延豹今天的心情着實不錯,副堂主山雞給他弄到兩個正宗的tai國妹,身材和長相簡直沒法兒說,看一眼幾乎能把人的魂兒勾走。
呼延豹接到楊志鵬的電話時,正與兩個tai國妹在床上大馬金刀直闖連營。
他氣喘籲籲地拿起電話,笑道:“楊大局長,你不知道男人做什麽事的時候不能打擾嗎?你偏偏這個時候來電話,不是要兄弟的命嗎?”
呼延豹平日與楊志鵬關系不錯,說話比較随便。
楊志鵬聽到呼延豹在電話那頭直喘粗氣,自然知道他在幹什麽,暴怒道:“呼延豹,你cao你媽,天都要塌了,你還有心情趴在女人的肚皮上嘿xiu。老子給你五分鍾時間,你就是爬也得爬到銅鑼道,不然的話,你就等死吧。”
楊志鵬說完,也不管呼延豹如何反應,狠狠摁斷電話。他心裏似乎有一座火山要爆發,傅宸雪是他的兄弟啊,沒有傅宸雪,能有他的今天嗎?他都把傅宸雪當神仙一樣敬着供着,棍堂那幫王八蛋竟然敢去砸傅宸雪的車,這不是啐他口水打他的臉又往他頭上撒尿嗎?
呼延豹,這是你自己找死,敢惹我兄弟,這次就是有天王老子爲你撐腰,老子也得把你的棍堂一網打盡。
“……”呼延豹聽着手機裏傳來嘟嘟嘟的忙音,一頭霧水。媽的,楊志鵬那個混蛋今天發什麽瘋?
銅鑼道?老子去銅鑼道幹什麽?難道是手下那幫王八犢子又給老子惹禍?
呼延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棍堂今天有什麽行動會驚動楊志鵬。他之前派山雞去教訓一個不長眼的小子,做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活兒,山雞是老手,從來不會有意外發生。這點兒破事也能讓楊志鵬罵娘?
呼延豹知道一定有大事發生,半秒鍾都不敢猶豫,立刻抓起衣服從床上跳下來。
那兩個tai國妹剛才被呼延豹弄得欲仙欲死yu火焚身,幾乎把喉嚨叫破,這會兒見呼延豹要走,撲上來抱住他的腿,死活不放手。
放在平時,呼延豹肯定連骨頭都酥了,可這會兒他心急火燎,哪顧得上憐香惜玉?看看表,時間都過去了兩分鍾,他惱将上來,一巴掌一個,把那兩個tai國妹抽得直飛出去。
呼延豹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liu”的名言,他認爲那都是屁話,一個人隻有活着,又足夠強大,才有享受的資格。連命都沒有了,哪個女人還願意跟你?
風liu……尼瑪,去做死鬼吧!
說實話,山雞包括棍堂這些人都沒有把警察放在心上。作爲京岚第一大幫,棍堂什麽時候需要看警察的臉色行事?
山雞看到十幾個警察沖過來,狠狠罵幾句,命令棍堂打手全力圍攻傅宸雪和青凰。老大交待的任務,他今天若是完不成,回去後老大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幾十号棍堂打手瘋狂沖上來,揮舞鐵棍朝傅宸雪和青凰砸下來。其他人像黑色的潮水湧上前,擋住警察,并作爲預備隊,準備上去狂抽一頓過過瘾。
乒乒乓乓……嗚嗚嗚……霎時間,場中響起嗚嗚的風聲和鐵棍的撞擊聲,傅宸雪和青凰被洶湧的黑色潮水徹底淹沒。
傅宸雪和青凰依着那輛砸毀的紅旗轎車,背靠背,四隻手舞開來,像是兩個千手千眼觀音臨塵,所有砸下來的棍棒都被他們奪下來抛在地上。
凡是沖上來的棍堂打手沒有一個能夠全身而退,全被傅宸雪和青凰以小擒拿手放倒,刁、拿、鎖、扣、扳、點、纏、切、擰、挫、旋、卷、封、閉,手法之妙,令人眼花缭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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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宸雪和青凰并不傷人,所有躺下的家夥隻是被卸去關節,不會殘廢,更不會死人。當然疼是難免的,棍堂諸人滾翻在地上,鬼哭狼嚎
兩分鍾不到,一百多棍堂打手倒在地上,哀嚎之聲令人毛骨悚然。餘下的家夥吓得肝膽欲裂,腿肚子直轉筋,無論山雞怎麽怒罵,都不敢再沖上去。
再看傅宸雪和青凰,自始至終都站在原地,幾乎沒有移動過分毫。
見剩下的打手逡巡不前,傅宸雪看看天色說道:“你們還打麽?我家裏有一大幫客人呢,你們要打盡快,浪費别人的時間是很不道德的。”
“噗……”山雞一口熱血沖到嗓子眼兒,差點兒當場吐出去。媽的,這算什麽事兒?二百多人拿着家夥打兩個赤手空拳的人,還被人家揍得滿地找牙。棍堂的臉算是丢盡了……老大不是說對方是個小白臉麽?怎麽會憑空蹦出兩個高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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