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找你的目的之一,那些人顯然不想繼續呆在帝墓之中,執意要返回昔日的家園,重建亞特蘭蒂斯神國,這是我們完全無法接受的。他們的存在是對人類曆史的徹底颠覆,我們絕不能讓與之有關的任何消息洩露出去。”
傅宸雪沒有出聲,這的确是個棘手的問題。重建神國是亞特蘭蒂斯神族延續萬年的願望,如今時過境遷,地球早已不再是當初的模樣,恐怕任何國家都不會希望一個消失的神國重現世間。
“宸雪,我找你來,代表國家和軍隊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希望你能妥善解決。那些神族,他們出現在這個時代,是他們的悲劇。曆史不可以重演,他們的願望也不可以實現。如果他們一意孤行,我們就隻能讓這個秘密永遠成爲秘密!”
張宇承的話足夠明白,這些僥幸生存的亞特蘭蒂斯神族隻能爲我們所用,否則,就讓他們永遠消失。
也許這個選擇過于冰冷和殘酷,但事實就是如此,沒有哪個現代人類願意重返史前的神國時代,自然也不會允許亞特蘭蒂斯神族改變人類曆史的進程。
“請首長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把任務交給你,我是絕對放心的。神族的存在給華夏打開了一扇通向未知領域的大門,也有可能給這個世界帶來大動蕩和大災難,我們不能有婦人之仁,更不能講朋友情義。”
張宇承又談了國内近期一些令人不安的動向,說道:“樹欲靜風不止,國内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亂,與國外勢力一唱一和,企圖摧毀我們的民族精神。他們把那些有血性的華夏軍人稱之爲鷹派,千方百計進行誣蔑、打壓和攻擊,直到把那些鐵血軍人廢掉武功,趕出軍隊。過去幾十年,我們丢了多少軍魂?斷了多少國之脊梁?又親手扼殺多少民族之鷹?如今想想心頭都在流血。”
傅宸雪道:“這很正常,您可以回頭看看,兩千年來,我們這個民族大多數時間都在遭受異族的欺淩和rou躏,一部二十四史除了恥辱,幾乎沒有什麽榮耀可言。一個強大的民族爲什麽會落到這般凄慘的境地?毫無疑問,一定是我們的文化出了問題。”
“文化?你這個提法倒是新鮮,那你倒說說看,我們的文化出了什麽問題?”
“華夏兩千年的帝國史,有一種文化得到了極大發展并登峰造極,這就是皇權文化。它把奴性植根于華夏族的血液之中,從骨子裏閹割了民族的尚武精神。漢唐之後,華夏族的膝蓋越跪越軟,脊梁再也沒有挺直過。”
“皇權文化是一種政治文化,以官本位爲特征,無論等級大小一律以自我爲中心,上者至高無上,下者唯我獨尊,形成特定的權力圈子和勢力範圍,奉行自我利益至上原則,損人利己,最有名的就是曹操那句話——甯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
“皇權文化培養了大批奴才,他們隻顧自己的私利,罔顧國家利益和民族尊嚴,這就是漢奸産生的土壤。他們對外卑躬屈膝,對内如狼似虎。一旦受到利益驅使,不惜手足相殘,像鬥蛐蛐一樣咬得你死我活。正因爲這種文化的存在,嶽飛和袁崇煥沒有死在敵人的刀下,而是被自己人殺死。不得不說,這是我們民族的痼疾,也是我們民族的悲哀。”
張宇承道:“宸雪,你盡管放手去做,隻要老子還有一口氣在,那幫王八犢子的陰謀就别想得逞。誰想當秦桧,老子與他勢不兩立!”
傅宸雪笑道:“光腳不怕穿鞋的,我無官一身輕,說到底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他們能拿我怎麽辦?難道還能公然派軍隊圍剿我?”
“那倒不至于,不過你也不能掉以輕心。殺人的不止是刀槍,筆也能殺人。相信那幫人一定會從這上面做文章。自從現代資訊手段誕生以來,他們内外勾結,上下呼應,口誅筆伐,殺的人還少嗎?”
“他們是秀才,我是兵。有句話說得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至于殺人,我也會,不用筆,隻用刀。”
張宇承把眼睛一瞪:“如果殺人能解決問題,老子還用得着找你?”
傅宸雪大笑:“我也就開個玩笑,您老還能當真?我是華夏有名的五好青年,心地善良,掃地恐傷蝼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怎麽會去殺人呢?再則說我喜歡以非暴力手段解決問題,他們非要招惹我,大不了我到他們家靜坐幾日表示抗議罷了。”
“非暴力手段?臭小子,你的鬼話自己信不信?我也不和你談這些,反正你也沒把老子的話放到心裏去。總之你小心一些。雖然你的功夫很好,身邊又有不少好手,但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尤其如今這個時代,各種殺人手段層出不窮,誰敢說自己天下無敵?生命隻有一次,我們沒有必要也不能夠去冒險。”
傅宸雪默然,他知道張宇承苦口婆心這麽講,都是爲他好。功夫好是萬能的嗎?顯然不是!如今高科技武器突飛猛進地發展,威力大得不可思議,一個普通人都有可能輕易幹掉一個絕世高手,他又有什麽理由不小心?
不知不覺,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張宇承擡頭看看天,笑道:“這都晌午了,我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閑,又讓你小子給白白耗費掉。這樣吧,我去釣幾尾魚,咱們也不用回去,午餐就在這裏解決,怎麽樣?”
傅宸雪點頭同意,張宇承把李侗喚來,讓他去簡單安排一下。
李侗笑道:“這個主意好!我這就去弄烹調的工具和食材來,聽說傅先生是咱們華夏有名的美食家,我今天有福氣,順便打打牙祭。”
傅宸雪道:“我隻會吃,不會做,打牙祭的話還得讓小凰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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