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青衫和七殺的話,穆青萊陸長青陳鳳陽和白如練震驚異常,似乎難以置信。 ≈lt;/br≈gt;≈lt;/br≈gt;也許青萊等人的疑惑,墨青衫笑道:“我知道你們很難相信,不過七殺的确是洪門曆史上第三位‘白鶴仙使’!”≈lt;/br≈gt;≈lt;/br≈gt;七殺從懷裏摸出一個金色牌子,抛給穆青萊,說道:“說實話,我對洪門這個‘白鳥使者’還真不稀罕,你要是喜歡,就收下這個破牌子,以後你就是‘白鳥使者’。”≈lt;/br≈gt;≈lt;/br≈gt;“噗……”穆青萊腳一軟,差點兒一頭栽到地上。媽的,好端端的“白鶴仙使”怎麽到了你嘴裏就變成“白鳥使者”?“白鶴仙使”在洪門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是洪門的監察者和守護神,你以爲誰都能做?要真這樣,洪門三百多年隻會出現三個“白鶴仙使”?≈lt;/br≈gt;≈lt;/br≈gt;穆青萊接過金色牌子,見牌子通體爲黃金所鑄,正面雕刻一隻飛翔的仙鶴,雲霧缥缈,古色古香,下面有一行小字“三八二十一”。這是“洪”字拆開後的暗語,後寓爲“天下洪門是一家”。≈lt;/br≈gt;≈lt;/br≈gt;金牌背面用篆書刻有一首詩:日月江山一氣連,止戈共水不争田。發長當須頭顱落,豈作順民陳予仙。≈lt;/br≈gt;≈lt;/br≈gt;這首詩是洪門祖師陳永華所作,日月爲“明”,止戈爲“武”,共水爲“洪”,予仙即“我爲神仙”。陳永華化名“陳近南”,曾隐居湖北“白鶴洞”,自号“白鶴道人”,在“白鶴洞”秘密從事反清複明活動。“白鶴洞”裏還有一個天然形成的石亭,這就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紅花亭”。≈lt;/br≈gt;≈lt;/br≈gt;這塊牌子是傳說中“白鶴仙使”的身份象征,從雕刻的手法及制作的工藝而言,很難造假。“白鶴牌”天下隻有一塊,見過人的很少,又有誰能造得假來?≈lt;/br≈gt;≈lt;/br≈gt;白如練等人也圍上來,仔細白鶴牌”,個個神情肅穆,恭敬無比。≈lt;/br≈gt;≈lt;/br≈gt;七殺問道:“穆長老,你們是不是覺得這塊牌子是赝品?”≈lt;/br≈gt;≈lt;/br≈gt;穆青萊等人吓一跳,他們第一次見到“白鶴牌”,其真僞也許不能辨别,但這塊牌子一入手,他們就知道這個東西至少超過三百年。其他的不說,哪怕是一塊赝品能流傳三百年也不容易,僅憑這一點,他們就能斷定這面“白鶴牌”不是僞造的。≈lt;/br≈gt;≈lt;/br≈gt;穆青萊用雙手把“白鶴牌”奉還給七殺,與白如練等人一起躬身行禮:“恭迎‘仙使’駕臨‘至公堂’!”≈lt;/br≈gt;≈lt;/br≈gt;七殺沒有接“白鶴牌”,笑道:“我說過,其實我并不想做這個‘白鳥使者’,你們誰要是喜歡就把這個破牌子留着吧。”≈lt;/br≈gt;≈lt;/br≈gt;“仙使……”穆青萊等人差點兒要哭出來,他們倒是想做“白鶴仙使”,可也得有那個本事啊。誰若真把這面“白鶴牌”留下,恐怕捱不到晚上就會被人亂刀砍死。≈lt;/br≈gt;≈lt;/br≈gt;陸長青苦笑道:“仙使大人,我等本領低微,無德無能,如何做得‘白鶴仙使’?您這樣說,豈不是要折殺我等?”≈lt;/br≈gt;≈lt;/br≈gt;七殺收起“白鶴牌”,說道:“所謂‘拿人錢财,替人消災’,做了這個見不得天日的‘白鳥使者’,還得替你們洪門操心,怎麽覺着都不劃算。咱們先說好,七爺這次不能白來,替你們解決了這檔破事兒,回頭你們得給七爺一些好處。天下洪門那麽多,都讓七爺白幹活,還不得把我累死?”≈lt;/br≈gt;≈lt;/br≈gt;聽到這話,不僅穆青萊等人無語,連墨青衫都一頭暴雨梨花汗。我嘞個去,“白鶴仙使”在洪門至高無上,連“望月閣”都得退避三舍,怎麽到七殺嘴裏就成了“見不得天日”?“白鶴仙使”的職責本來就是巡查和護佑天下洪門,怎麽到了七殺這兒還得明碼标價收取好處費?好吧……我也是醉了。≈lt;/br≈gt;≈lt;/br≈gt;七殺如土色的程西逸,說道:“墨門主,我把人交給你,怎麽處置我不管,但程西逸與簡家那個小崽子怎麽合夥謀害我哥,這個事情一定要搞清楚。”≈lt;/br≈gt;≈lt;/br≈gt;墨青衫道:“請仙使放心,洪門一定會查清真相,給仙使一個交待。不管誰想在這裏對仙使和傅先生不利,都得從洪門十萬兄弟的屍體上踏過去。”≈lt;/br≈gt;≈lt;/br≈gt;七殺大笑:“這就好!下面都是你的事兒,我也懶得插手,還要趕緊回去喝上午茶呢。”他回過頭,好義:“葉會長,你天熱鬧,不過瘾的話,下來咱們兩個打一場如何?”≈lt;/br≈gt;≈lt;/br≈gt;葉好義今天算是領教了七殺的可怕,這小子實在太野,出手又重,和他交手,非死則傷,洪門讓他做“白鶴仙使”,不知是福是禍。他自然不肯下場與七殺切磋,開玩笑,他還想多活兩年,豈會傻到讓七殺把他的骨頭給拆散?≈lt;/br≈gt;≈lt;/br≈gt;見七殺指名道姓找上他,葉好義一陣苦笑:“七殺,我好歹也是裁判,你和我切磋,不是壞了江湖規矩嗎?”≈lt;/br≈gt;≈lt;/br≈gt;七殺滿不在乎道:“都是自家人,講什麽江湖規矩?洪門這幫家夥身手太弱,折騰半天都不能熱身,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霓裳和初雪下場呢。”≈lt;/br≈gt;≈lt;/br≈gt;葉好義青衫窘得想死的模樣,心裏樂翻天又不好意思當面笑出來,結果把臉孔憋得像塗了雞血一樣紅。≈lt;/br≈gt;≈lt;/br≈gt;雪妖門諸人羞愧的臉色,笑道:“七殺,你說話長點兒腦子好不好?‘白鶴仙使’在洪門至高無上,有生殺予奪的大權,你以爲誰都能做?要是人人武功都像你這麽好,還輪得到你做‘白鶴仙使’?”≈lt;/br≈gt;≈lt;/br≈gt;墨青衫尴尬無比,堂堂北美洪門“至公堂”,門下弟子近十萬,在七殺眼裏竟如此不堪一擊,他這個門主真是沒有多少臉面可言。可七殺的實力擺在那裏,誰又有什麽辦法呢?他笑了笑,自嘲道:“仙使武功超凡入聖,法力無邊,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比的?請仙使放心,以後我一定好好整饬‘至公堂’,絕不容許謀逆犯上的事情再度發生。”≈lt;/br≈gt;≈lt;/br≈gt;七殺懶洋洋道:“這是你的事兒,我隻管殺人與揍人。好吧,打也打了,鬧也鬧了,這裏的事情也算辦完了。小妖,咱們是不是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