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雪和周雅當即沉下臉,氣道:“你當我們是什麽?傭人嗎?”
傅宸雪見又捅了馬蜂窩,趕緊把雪兒和小雀兒交給周雅和林淺雪,拉起周韻的小手,說道:“走!咱們回房間……我再幫你檢查一下身體。風雨 ”
“檢查身體?這個時候?”周韻的目光落在林淺雪和周雅身上,臉頰羞得通紅,冰肌玉骨,氣若幽蘭,猶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
傅宸雪看傻了眼,差點兒鼻血狂流。
林淺雪一手抱住小雀兒,一隻小手狠狠在傅宸雪腰裏掐一把,氣乎乎道:“哥,你不說要去補一會兒覺嗎?是不是看到小韻又不困了?”
“呃……”傅宸雪不敢再辯,拉起周韻趕緊閃人。林淺雪在後面氣得直跺腳。
回到周韻的房間,傅宸雪随手把門緊緊關上,又上好保險,防止别人突然闖進來,“烏龍事件”搞多了,經驗自然就特别豐富,傅大官人如今在這方面與當年的“菜鳥”相比,絕對不能同日而語。
傅宸雪一把抱起周韻,壞笑道:“好幾天沒有給你檢查身體,讓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又瘦了?”
“啊?”周韻這才明白上當,嗔道:“你個壞蛋,原來是要檢查這個麽?”正要掙紮,發現傅宸雪的手像蛇一樣伸進她的裙子裏,身體登時軟下來,嬌喘微微,異香撲鼻。她的小手剛剛勾住傅宸雪的脖子,傅宸雪猶如餓虎一般吻下來……
一番狂吻之後,周韻軟綿綿地躺在傅宸雪懷裏,杏眼桃腮,雲鬓散亂,宛如花樹堆雪一般:“壞蛋,你昨晚和半妝姐、凰姐她們兩個折騰那麽長時間,還不累麽?”
“咳咳……”傅宸雪咳嗽兩聲,不好意思道:“你連這個都知道?”
“壞蛋,我什麽都不說,不代表我什麽都不知道。你每天跟誰眉來眼去,晚上又溜到誰的房間,我一清二楚,隻不過懶得管你罷了。”
傅大官人難得紅一次臉:“呃……小韻,這個……你身子骨還沒有好利索,别這麽關心我,你的身體要緊。”
“我是關心你麽?”周韻的臉孔又紅起來,聲如蚊鳴:“壞蛋,我……我也要像半妝姐和凰姐那樣……你狠狠要我吧……”
傅宸雪心裏一陣激蕩,美人在懷,軟玉溫香,他何嘗不想?可是不行啊,昨晚傅大官人爲了“贖罪”,使盡渾身解數,兩條腿這會兒還在打擺子呢,況且周韻身體未愈,實在不适合做技術含量高的體力活兒:“咳咳……小韻,你現在不要多想,身體要緊,你要對自己的老公有信心,面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當然,孩子也是會有的。”
“壞蛋,誰……誰要給你生孩子?”周韻羞得無地自容,把腦袋埋進傅宸雪的懷裏。
“哎呀,我還以爲你喜歡小孩子呢……不要就不要吧,養孩子真的好麻煩。”
周韻擡起頭,在傅宸雪的肩頭咬下去,急道:“誰說麻煩?我真的好喜歡小孩,哪裏說過不要孩子?你個壞蛋就會欺負我……等着吧,這輩子我一定要給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傅宸雪大笑:“好吧,小韻,隻要你願意生,就生吧。你老公會努力賺錢的,嗯,最好再養好多的牛羊……”
周韻奇怪道:“爲什麽要養好多的牛羊?”
傅宸雪捏捏她的小鼻子,笑道:“不養牛羊,難道你想讓我們的孩子将來喝‘三鹿’嗎?”
“啊?”聽到傅宸雪的“遠大理想”,周韻徹底無語。
傅宸雪得意道:“小韻,你得把身體練結實才行啊,将來呢,你要照顧幾百頭牛羊,得像草原上的那些女人一樣拎着奶桶去擠奶……噢,對了,擠奶可是個技術活兒,你行不行?”
周韻紅着臉孔,眸若春水,翻過身子,把傅宸雪壓到身下,吻着他的唇,含糊不清道:“壞蛋……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
傅宸雪和周韻從屋裏出來,林半妝和青凰也都起床,洗漱完畢。林半妝見傅宸雪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便裝,不滿道:“一起床就不見你的人影兒,到現在連衣服都沒換,難道你想穿這身衣服去演出現場?”
林淺雪酸溜溜說道:“我哥一大早就忙着給小韻檢查身體,哪有時間換衣服?”
“是嗎?”林半妝眯起眼睛,看看手足無措的周韻,竟笑起來:“宸雪的‘按摩術’倒是不錯的,小韻,身體好多了嗎?”
“啊?”全場皆驚,這是什麽情況?檢查身體和“按摩術”有什麽關系?這不是驢唇不對馬嘴嗎?周韻低下頭,貝齒死死咬住紅唇,臉頰紅得要滴下血來,哭笑不得。
傅宸雪見情況不對,說一聲“我去換衣服”,趕緊逃之夭夭。
青凰低聲笑道:“這個壞蛋真是沒有一點兒責任感,自己惹下的禍自己不敢承擔,就會腳底抹油……你們見過這種男人嗎?”
傅宸雪換了一身白色的“範思哲”男裝,清雅絕倫,空靈飄逸,大家都覺得眼前一亮,果然是人靠衣裝,佛要金裝,問題是這個壞蛋穿什麽衣服都好看,由不得你不心動。
周韻也換了衣服出來,一襲黑色吊帶拖地長裙,優雅,高貴、清純,把魔鬼般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緻,與傅宸雪相得益彰。
林半妝正要說什麽,沈滢把手機遞給她,說道:“半妝姐,是老鷹的電話……”
林半妝點點頭,把電話接過來,按下通話鍵,問道:“阿鷹,你找我?”
青鷹說道:“嫂子,上官若影要見你,就在樓下,要不要見?”
“上官若影?”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由自主把目光投向傅宸雪。
傅宸雪揉揉鼻子,尴尬道:“她是來找半妝的,你們看我幹什麽?”
霍紫煙問道:“是不是你昨晚做過什麽壞事?人家今天一大早就過來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