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匡差點兒要哭:“姐夫,你别玩我了好不好?你連個正經的工作都沒有,哪兒來的工資啊?”
傅宸雪大汗,敢情在小舅子眼裏,他就是個不學無術遊手好閑的混蛋?“那個……小匡,你不能這樣想,其實吧,我也是很努力很上進的……實話告訴你,過幾天我就準備出去坐台的……”
聽到傅宸雪的話,衆女羞得粉臉通紅,恨不得用白眼淹死傅宸雪。風雨 ,臉孔紅紅地坐在那裏,哭笑不得。這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弟弟,一個是她最愛的男人,她能怎麽辦?
周匡顯然不想再跟傅宸雪啰嗦,正式攤牌:“姐夫,我聽說你手裏有個美容配方,能不能給我看看?”
“啊?誰告訴你的?”傅宸雪說着,目光落到周雅的身上。他了解周韻,周韻顯然是不會直接向周匡“告密”,唯一的可能就是周雅把他給“賣”了。
周雅心虛道:“你看我幹什麽?又不是我說的……”
“啊?”衆人面面相觑,丫的,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林半妝笑道:“小雅,宸雪還沒問你,你倒把自個兒給招出來,傻了吧?”
周雅低下頭,再不敢反駁。
周匡笑道:“姐夫,咱倆誰跟誰啊?你想啊,你把我老姐拐走,贍養爹地和媽咪的重任都落在我一個人肩上,本着人道主義精神,我不能餓着他們吧,也不能渴着他們吧,這都需要錢啊……你也知道,現在全球金融危機,港城的消費又高得離譜,你不幫我,難道讓爹地和媽咪去喝西北風?我倒是無所謂,大不了披條破麻袋加入丐幫……”
聽周匡喋喋不休,傅宸雪頭皮直發麻,這貨比本山大叔還能“扯蛋”呢!“小匡,這個深奧的問題,你和半妝姐去談怎麽樣?剛才好像我一不小心把美容古方給她了……”
“什麽?你怎麽能這麽做?”周匡勃然大怒:“姐夫,算你狠!連這點兒小事都不肯幫我,我要跟你絕交……等你娶我姐那天,你的花轎休想進周家的門!”
周韻的俏臉紅得要滴下血來,這兩個壞蛋口沒遮攔,讓她難堪到極點,她上輩子欠他們的麽?不過看到他們郎舅關系這麽好,她心裏還是甜蜜蜜的。
傅宸雪趕緊把電話丢給林半妝,能把這個燙手的山芋送出去,他巴不得呢。
林半妝問道:“小匡,你找我?”
周匡笑道:“半妝姐,我想你了……除了我姐,就數你對我好,有什麽好吃的好喝的都會想到我,當然有錢賺的時候也會想到我,我對半妝姐的景仰之情如長江之水不滔滔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林半妝又可氣又要笑:“小東西,有事說事,沒事我就把電話挂掉。”
“半妝姐,别挂電話……好吧,我想跟你商量一下,那個‘永恒之神’的配方能不能給我看看?”
“不能!”
“半妝姐,我知道你最疼我……”周匡又想打“親情牌”。
“如果沒别的事,就挂電話吧!”林半妝一點兒機會都不給他。
“好吧好吧……半妝姐,‘永恒之神’的配方不給我也行,能不能讓周家做北美和歐洲的總代理?”
“小東西,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周匡“嘎嘎”大笑:“半妝姐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什麽都騙不過你……不對,我是半妝姐肚子裏的蛔蟲……哦,也不對……”
周匡一時找不到合适的詞,急得抓耳撓腮。
林半妝笑道:“你個小東西什麽時候學會油嘴滑舌?”
周匡不忘往傅宸雪身上“潑髒水”:“這都是姐夫教導有方,沒有姐夫,哪有我的今天?”
衆女聽得清清楚楚,都把鄙視的目光投向傅宸雪。傅宸雪差點兒一口血吐出去:“那個小東西是故意的。你們千萬不能相信他的鬼話,其實我很純潔……”
周匡聽到傅宸雪的“自白”,“嘎嘎”大笑。
霍紫煙問道:“半妝姐,你做‘永恒之神’,我可不可以入股?”
“你代表霍家還是你自己?”
“半妝姐是什麽意思?”
“你若代表霍家,這事兒就免談;若你自己入股,我可以考慮!”
霍紫煙大喜,她的不還是霍家的嗎?“半妝姐,那我就代表自己好了。”
仿佛看穿霍紫煙的心思,林半妝微微笑道:“我可以答應你入股,但你所擁有的股份不能爲霍家所有,也不能賣給除宸雪之外的任何人。”
“啊?”霍紫煙當場傻眼,“半妝姐,我好像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林半妝笑道:“你以後會明白的!”她又轉向拓跋傾城,問道:“傾城,你要不要參股?當然,條件和紫煙一樣!”
拓跋傾城笑道:“好個‘借雞下蛋’!半妝姐,你真的好狡猾,這樣一來,你不但能做成‘永恒之神’,又不需要投入太多的獎金,最重要的是借助拓跋家族和霍家在國際上的影響和信譽,‘永恒之神’幾乎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内風靡全世界,這又省下多少廣告費?到了最後,我們手裏的股份還不都是你盤裏的菜?”
衆人恍然大悟,不得不贊歎林半妝精明到極點。林半妝也贊歎道:“傾城不愧是拓跋家族的商業才女,竟然把我的心思看得這般透徹。我也不玩陰謀,就說地地道道的‘陽謀’吧!我以‘永恒之神’的配方折價入股,再加前期投資必須占百分之51%的股份,其餘49%的股份作爲散股,你們可以自行決定買多少。”
拓跋傾城歎道:“不管陰謀還是陽謀,我都沒有理由拒絕,反正都是給宸雪那個壞蛋打工,你不在乎,我還計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