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燕然眼睛一亮,叫道:“咱們就比抄寫《金剛經》和《般若經》,誰先寫完算誰勝,好不好?”
“好吧!”這次七殺倒沒有反對,很爽快地答應下來。風雨
青凰笑道:“燕然這是使詐呢,七殺如何能夠赢他?”
林半妝問道:“爲什麽?”
青凰道:“燕然最擅長的就是‘雙手互搏’之術,他能夠分心二用,同時使用兩支筆,一手抄寫《金剛經》,一手抄寫《般若經》,七殺寫的再快,又怎麽趕得上他?”
林半妝恍然大悟,笑道:“這個小東西果然狡猾,這樣的話七殺豈不是一定會輸?”
傅宸雪道:“那倒不一定!”
青凰和林半妝齊聲問道:“爲何?”
傅宸雪道:“七殺和燕然交過很多次手,很清楚燕然的‘雙手互搏’之術,他既然敢答應,就必有所恃。武功練到他那種地步,一法通萬法明,燕然的‘雙手互搏’之術恐怕難不住他。”
“哦,原來是這樣……”林半妝和青凰恍然大悟。苗衛國和胡安清坐在傅宸雪的旁邊,聽到傅宸宸的話,苗衛國問道:“宸雪,七殺的功夫不錯吧?”
“嗯!”傅宸雪點點頭,說道:“燕然不是他的對手!”
“什麽?連燕然都打不過他?”苗衛國和胡安清大吃一驚,傅宸雪不在的時候,風燕然就是“鳳刺”第一高手,連風燕然都不是七殺的對手,七殺的功夫高到何種程度?“七殺……他是什麽境界?”
“‘地罡’!”
“‘地罡’?”苗衛國正端着杯子喝酒,聞言渾身大震,手一哆嗦,杯子掉在地上,酒水四濺。他沒有顧及自己的失态,兩眼瞪圓,大叫道:“這怎麽可能?他……他年紀輕輕,怎麽會是‘地罡’之境?”
胡安清的反應倒是很快,說道:“老苗,宸雪能突破‘天罡’,七殺是‘地罡’又有什麽稀奇?他們這些年輕人都是千年不遇的妖孽,修煉的天賦和速度不能以常理來揣度,不過這樣也好,有他們在,‘鳳刺’實力會大增,我們未來的前景更值得期待!”
苗衛國撿起酒杯,感歎道:“話是這樣說,老子心裏還不是個滋味兒。我練了一輩子拳術,熬到頭發花白還卡在‘暗勁’這一關,他們幾個小子倒好,輕輕松松就抱丹坐胯,逆反先天,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虧我還是他們的教官呢,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胡安清大笑,林媽媽聽出苗衛國滿肚子的“幽怨”,笑道:“你經常說宸雪他們就是你的孩子,孩子有出息,做父親的不應該高興嗎?你怎麽反倒這樣失落呢?”
苗衛國也笑起來:“一時感歎而已,看到宸雪他們越來越有出息,我高興都來不及呢,哪裏會失落?他們都長大了,我也老了,以後這個争強好勝的心思也要淡下來才行!”
青凰回過頭,問道:“苗叔,你真的想成爲‘化勁’高手嗎?”
苗衛國歎道:“傻孩子,哪個習武之人不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呢?隻是我資質所限,這輩子終究是被擋在了‘化勁’之外,遺憾也是難免的啊。”
青凰看傅宸雪一眼,笑道:“苗叔,隻要你願意,有人能幫你實現這個夢想。”
“這是真的?”苗衛國大喜,叫道:“我當然願意,可是誰才能幫我呢?”
青凰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苗衛國心神一動,問道:“你是說……宸雪他能幫我?”
青凰道:“宸雪幫燕然輕松突破到‘外罡’,幫你突破到‘化勁’應該沒有什麽難度吧?”
“燕然……他現在是‘外罡’?”苗衛國又差點兒驚掉下巴,看看傅宸雪,眼神格外火熱,問道:“小子,你不會讓老子留下遺憾吧?”
傅宸雪還沒開口,林半妝道:“苗大哥,你讓宸雪幫你也可以,隻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也得答應他一件事才行!”
“什麽事?半妝,咱們不是外人,有話你盡管說,我老苗無兒無女,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一輩子無牽無挂,隻要是你說出來的,哪怕殺人放火,我都會答應你!”
林媽媽笑道:“你們看看這個人,一大把年紀竟還說出這種話。殺人放火是你幹的嗎?敢情你在部隊那麽多年,教的都是這個?”
苗衛國撓撓頭,不好意思道:“咱老苗是個粗人,不會說話,反正就是那個意思,隻要半妝一句話,讓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苗衛國一生桀傲不馴,連上司都敢當面頂撞,唯獨在林媽媽面前溫順得像一隻小貓咪。看到這個情景,大家都大爲驚奇。“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看來世間萬物相生相克,果然是大有道理啊。
林半妝笑道:“我不讓你殺人放火,也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如今宸雪和燕然都回來了,你就選個好日子,過幾天和林阿姨把事兒給辦了吧!”
“啊?”苗衛國和林媽媽沒想到林半妝的“條件”竟是這個,兩個人當場都紅了臉孔。苗衛國一張老臉黑得發紫,慌不擇言道:“半妝,這個不行……這怎麽可以?”
林半妝問道:“怎麽不行?你是不願意和林阿姨在一起嗎?”
苗衛國滿頭大汗,急道:“當然不是……我是想我們的事情能不能再緩緩?宸雪剛回來,好多事情都要籌劃安排呢……”
林淺雪站起來道:“苗叔,你和我媽年紀都不小了,再拖下去不好吧?”
拓跋傾城笑道:“苗叔,你再拖下去,小雪可是等不及,她想早點兒嫁人呢。”
“你胡說,我……哪想早點兒嫁人?”林淺雪羞紅雙頰,飛快地向傅宸雪瞟一眼,朝傾城撲過去,兩個人鬧成一團。
林半妝道:“‘鳳刺’的事情就交給胡大哥他們去籌劃吧,你的任務就是讓林阿姨幸福快樂,剛才小凰和傾城都改口叫你‘苗叔’,你再猶豫不決,輩分可要亂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