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雪當然知道“鳳凰琴”的神力,也不說破,笑道:“那我以後天天陪着你睡,你每天睜開眼睛都能看到我,豈不是更好?”
“你好壞哦……人家都這個樣子,你還不放過人家嗎?”
“我才不會放過你呢,從今以後,我會好好愛你,再也不讓你爲我流眼淚。風雨 ”
“宸雪,我找不到你,真的好傷心……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要離開我,好嗎?”
“嗯!”
“一輩子?”
“一輩子!”
“永遠?”
“永遠!”
周韻把臉頰貼在傅宸雪的胸膛上,聽着他有力的心跳,幸福溢滿眼瞳。她用雪白粉嫩的玉臂緊緊環抱着傅宸雪的腰,害怕一松手,傅宸雪會再一次逃掉。她的目光慢慢從房間裏掃過,驚訝地問道:“宸雪,我們這裏在哪裏?這是我的房間嗎?”
傅宸雪道:“這不是你的房間,是——”他剛想說什麽,忽然想起房間裏還有一個人,趕緊回頭,看到周雅癱倒在沙發下面,人事不醒。
“糟糕!”傅宸雪趕緊放下周韻,說道:“周雅也在這裏,看樣子她的情況不妙。”
“小雅?她也在這裏?”周韻驚惶失措,妙目一轉,發現躺倒在沙發下面的周雅,驚駭道:“宸雪,小雅……她這是怎麽啦?”
傅宸雪讓她躺下,安慰道:“你不用擔心,她可能是受到琴聲的影響……我會叫醒她的。”說完,轉身大踏步走到沙發前,把周雅嬌柔的身體抱起來,放到沙發上。
周雅眼睛緊閉,雙頰如火,身上芬馥如蘭,呼吸急促,身體像要爆裂一般。傅宸雪不敢怠慢,立刻拿出針袋,十幾根金針閃電般刺下去。周雅“嘤咛”一聲,眼睛慢慢睜開。傅宸雪又把雙手放在她的背上,以“先天太乙真氣”幫助她壓制沸騰的血液。
“宸雪——”周雅突然反轉身體,緊緊抱住傅宸雪,嬌呼道:“宸雪,愛我……像愛姐姐一樣愛我,好不好?”
“呃……”傅宸雪似乎沒料到這種情形,登時滿頭汗水。他見周雅媚眼如絲,雙頰如火,身上的溫度也滾燙得吓人,立刻出手在她頸間輕輕一按,周雅的頭立刻垂下,人也昏睡過去。
“宸雪,小雅怎麽樣?”周韻躺在床上,急得花容失色。
“她被琴音反噬,心神紊亂,再睡一會兒就會好的。”傅宸雪把周雅抱起來,平放到長沙發裏,在她的頭下塞隻枕頭,又拿一雙薄被蓋在她的身上。
“被琴音反噬?”周韻張開小嘴,眸子裏全是震驚,這個男人……他的琴技已經厲害到如此地步嗎?
傅宸雪打開窗戶,拉開窗簾,讓新鮮的空氣湧入房間。看到遠處的海景,周韻驚訝道:“宸雪,我們……不是在家裏嗎?這又是哪裏?我好像記得我正與妙依她們飙車,怎麽會躺在這裏呢?”
傅宸雪好不容易才向周韻解釋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周韻把臉貼在他的臉上,眸子裏淚霧迷離:“宸雪,你又救我一次……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活下去……從今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如果你非要離開,就讓我跟着你走吧,千萬不要抛下我……我真的沒有勇氣再等三年……”
“傻丫頭,我這次回來就是帶你走的,你是我的女人,别說這輩子逃不掉,就是下輩子也休想逃得掉……周大小姐,你做好吃苦的準備沒有?”
“嗯!”周韻緊緊抱住傅宸雪,呢喃道:“我們活着在一起,死了也要在一起,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宸雪,我真的好愛你!”
兩個人又熱吻一陣兒,傅宸雪這才想起通知周匡。打過電話,不到一分鍾,周匡就出現在房間裏,滿頭大汗,看樣子是一路飛奔過來的,看到周韻笑盈盈地望着他,周匡哽咽一聲,眼淚“嘩啦啦”流下來:“老姐——”
周韻淚光盈盈,激動道:“小匡,爲了我的事兒,讓你受苦了……”
周匡抹掉眼淚,又笑起來:“老姐,你說的什麽話?我就是跑跑腿兒罷了,真正苦的是姐夫呢,沒有他,我恐怕再也見不到老姐呢。還有爹地和媽咪,你這次出事兒,差點兒要了二老的命呢。”
“姐夫?”周韻看到傅宸雪一臉的壞笑,悄悄在他腰裏掐一把,小聲笑道:“壞蛋,有人叫你‘姐夫’,感覺是不是特好啊?”
傅宸雪揉揉鼻子,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沒辦法,人品好,到處都有人叫‘姐夫’啊!”
“壞蛋……”周韻“吃吃”一笑,又不忘風情萬種地白傅宸雪一眼。
周匡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周雅,驚問道:“姐夫,小雅姐姐怎麽啦?”
傅宸雪道:“她受到琴音反噬才搞成這個樣子,等一會兒我給她放點兒血,就會醒過來的。”
“琴音反噬?”周匡驚得嘴巴能塞下兩個雞蛋,靠,這個姐夫果然強得一塌糊塗啊,彈個琴就把好好的人弄成這樣,幸虧自己沒有強留下來,要不然這會兒肯定也跟死魚一樣。想到這裏,他又驚叫起來:“姐夫,你要給小雅姐姐放血?要不要我把那幫醫生叫過來幫她輸血?”
“輸什麽血?”傅宸雪笑起來:“‘放血療法’是中醫針灸中常用的一種方法,取關鍵穴位刺破後挑出幾滴血即可,又不是做什麽大手術,根本用不着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