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京都?”林建華和劉世宇都大吃一驚,他們都知道一些傅宸雪失蹤的内幕,軍方把傅宸雪控制起來,絕不是什麽好事。風雨 劉世宇的臉突然脹紅起來,“啪”地一拍桌子,叫道:“半妝,我跟你去!軍方這年頭越來越嚣張,什麽人都敢碰。我倒要看看他們敢把宸雪怎麽樣?”
劉世宇之所以發怒,有兩個原因:一則傅宸雪畢竟也算是“s”的人,軍方這麽做,簡直就是打“s”的臉;二則傅宸雪身上肯定有天大的秘密,若是被軍方得到,而“s”毫不知情,“s”的臉簡直丢到姥姥家。劉世宇下定決心,不管用什麽方法都必須把傅宸雪搶回來。
林建華身爲軍方高層人員,自然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他說道:“這事兒不會那麽簡單,張岩和聶敬陽親自把宸雪送到京都,肯定是得到上面的指示。半妝,你不要着急,我先打聽一下消息,摸清上面的意圖再去也不遲。還有,宸雪回來的消息絕對要嚴密封鎖,除了今晚在座的人之外,絕不可以再讓任何人知道。若是消息洩露出去,說不定會天下大亂。”
話是這樣說,林半妝怎麽能等得住?她的心早飛到京都,連半秒鍾都不願意耽擱。龍岩看到林半妝眸子裏的異彩,心裏暗自歎息一聲,僅僅聽到傅宸雪的消息,這朵瀕臨枯萎的花朵就徹底活過來,容光煥發,傾城傾國,原來愛情對于一個女人竟有這麽大的力量啊。他仰起脖子,把杯子裏的酒全倒進喉嚨裏,也許喝得太猛,他彎下腰,劇烈咳嗽起來。他愛林半妝半生,卻還是無法得到她的心。也許咳嗽得太厲害,淚水奪眶而出。突然,一隻小手放在他的背上,輕輕拍着。龍岩擡起頭,看到鍾紫薇那張精緻漂亮的臉孔,還有眸子裏毫不掩飾的痛惜。
鍾紫薇把一方帶着馨香的手帕遞給龍岩,心痛道:“擦擦吧……心情不好,就不要喝那麽多酒……會把身體弄傷的……”
龍岩接過手帕,拭去眼角的淚花,嗅到手帕上特殊的馨香,他心裏猶如針紮似的痛。這麽多年,他豈不知道鍾紫薇對他的感情?可是他的心整個都在林半妝身上,真的無法再分一點兒給鍾紫薇啊。
“小薇,對不起……”龍岩握住手帕,眸子裏全是悲涼。
鍾紫薇渾身一僵,眸子裏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她死死咬住紅唇,望着龍岩,說道:“和你沒關系……是我自己願意等……”
“小薇……”
“不要說了……你明天不是還要回去嗎?我也要回京都,就不去送你了……你多保重!”
龍岩望着鍾紫薇,他沒有把手帕還給鍾紫薇,而是小心翼翼地疊起,放在口袋裏,他再次擡起頭,眼神明亮許多,說道:“小薇,等我——”
“什麽?”鍾紫薇仿佛觸電似的,渾身劇烈顫抖起來,她望龍岩一眼,突然伏在桌子上哭起來。
專機在京都軍用機場降落,傅宸雪等人被幾輛軍車接走。軍車外面被遮得嚴嚴實實的,前後幾輛車上都是“第四軍團”最精銳的特種兵,臂章上有一把銀色的利劍。
傅宸雪等人被帶到京都郊外一處秘密軍事基地,在這裏,他們幾個接受軍方專家組的訊問。傅宸雪自然不會把“神界”的秘密全部告訴他們,而是有選擇的講一些情況。
至于青凰、拓跋傾城、癸水和辛金,他們知道的本來就不多,根本講不出太多的東西。關于“盤古斧”和“鳳凰琴”的事,他們是決計不會說出來的。傅宸雪原本以爲這樣就可以蒙混過關,沒想到軍方竟把目光盯在“金眼狻猊”身上。
軍方的實驗組從“金眼狻猊”的毛發和血液中發現罕見的基因序列,想把它關起來做進一步研究,遭到“金眼狻猊”的拒絕。幾個軍方研究員當場被抓傷。衛兵聞訊而至,朝它開槍,卻激起“金眼狻猊”更大的憤怒和反抗,當場殺死十幾名士兵,整個基地大亂。
傅宸雪聽到槍聲和“金眼狻猊”的叫聲,知道出事,用“天雷斬”劈開密室的大門,沖出去,見很多士兵正在圍攻“金眼狻猊”,不禁勃然大怒。基地裏聚集着華夏乃至世界最先進的武器,“金眼狻猊”雖然刀槍不入,也承受不住這麽多武器的攻擊,渾身傷痕累累。傅宸雪大聲喊叫,讓那些士兵停止射擊。沒有人聽他的,士兵們很快得到命令,傅宸雪逃脫密室,格殺勿論。見傅宸雪沖過來,士兵們向他射擊,企圖将他和“金眼狻猊”一起擊斃。
傅宸雪殺意如潮,随手揮起“天雷斬”,“轟隆隆——”耀眼的閃電過後,基地三分之一的建築被夷爲平地。
基地被毀,高層震動,“第四軍團”急調“刀芒”特種大隊馳援,把基地圍得密不透風,又在基地上空形成一片強電子雲,任何衛星和偵測手段都無法看到這裏究竟發生什麽。
基地的工作人員接到命令,全都撤出去。偌大的基地裏隻剩下傅宸雪五人和“金眼狻猊”。傅宸雪知道被軍方包圍,并不放在心上。軍方也不敢進攻,畢竟傅宸雪給他們造成的震撼太大,真要打起來,就算殺死傅宸雪等人,軍方的損失也無法想像,更重要的是這個結果不是軍方想要的。
軍部副司令張宇承親自趕到基地,把基地負責人廖峥叫到跟前,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會弄成這樣?”
廖峥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講一遍,張宇承年把桌子一拍,怒吼道:“真是胡鬧!你怎麽敢下令向傅宸雪開槍?”
廖峥沒想到張宇承年會發這麽大的火,硬着頭皮說道:“傅宸雪毀掉密室逃出來……我們以爲他會采取攻擊行動,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