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女孩嘴角淡淡一笑。“舊年月裏,華北與關東一帶最出名的女幫當屬蘭花門,蘭花門徒仗着自己有幾分美色,專門勾引達官顯貴,換取機密情報,再賣給日本人!料想這花女門也比蘭花門強不到哪去吧?姐姐滿心向往,難道與她們是一丘之貉?”高個女孩别看說話柔聲細語的,但她小小年紀見識廣博,竟然知道蘭花門與花女門的關系。
此話一出,如風不免對她刮目相看。最終把目标鎖定在了她身上。
“哼!是是是,你們三個清純,那就繼續守着你們的貞節牌坊吧,到時候姐姐我先出去了,可别嫉妒喲!”
囚牢鐵門打開了,七個女孩魚貫而出,别看隻是個小囚室,但這裏也是個小社會圈子,打頭出來的是那兩個妖豔女人,倆人扭扭哒哒地也不搭理其他人,拿着幹淨衣衫走了出來。身後是那兩個打工妹,兩個打工妹雖然也在不時地回頭看那三個女孩,可很明顯,她們更願意跟這二位姐姐混,毫不猶豫地跟了上來。
“小梅不怕啊,有我們呢!”高個女孩摟着小梅最後一個走了出來。
她是最後一個走出來的,與花如風側鍵而過,在從如風身邊經過的時候,用眼角餘光看了眼他,然後目光開始往下移,她的觀察力很仔細,竟然看到了如風的喉結。如風雖然長的白淨,船上女裝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可男人都有喉結。
高個女孩并沒有道破,隻是沖他淡淡一笑,然後指了指他的喉結。
“嘶……”如風咂舌。
如風和被迷惑的美女走在最後,他小聲問美女。“那個高個女孩登記的叫什麽名字?”
“回主人,我沒有參加那次行動,不過她是關東人,年方十八歲,登記的名字叫樸金花!”
“朝鮮族名字?不對吧?”
“主人,地牢裏每隔兩個小時就會換崗,下一班崗裏有大護法,這個女人極難對付,咱們還是趕緊離開爲妙!”
“再等等,就給我最後一點時間,哎呀,你怎麽這麽絮叨啊?最後關鍵時刻了,我能走嘛?”
“主人是想看她們七個洗澡嗎?”
“咳……你知道就好,不用明說吧?”如風有些尴尬。
浴室在地牢最西側,正好要經過第一間囚牢。如風緊緊跟在她們身後,生怕錯過了什麽細節。
七個美女走過來後,剛才那個裝瘋賣傻的中年女人突然起身撲到了鐵栅欄前,她直勾勾地盯着那七個女孩,好像是要在她們其中尋找什麽。
樸金花最後一個從她的囚牢前經過,二人的眼神交彙在一起,并沒有什麽多餘溝通,但如風卻在那中年瘋女人眼中看到了一絲淚花!樸金花就是她要找的人!
很快的,七個女孩全都走進了浴室,瘋女人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笑容,又回到了床上。
“洗澡的時間一個小時,諸位需要的浴室中一應俱全,這二位姐姐會監督你們,如果一會兒你們誰身上還有臭味,今晚就不用吃飯了!”兩個守衛把浴室鑰匙遞給了花如風,分作左右站在了門口。
這浴室不錯,裏邊有十餘個泡池,因爲女人的生理結構特征,她們不宜泡澡,所以這裏每一個泡池裏都套着一次性的消毒膜。不過這樣的泡池對南方姑娘來說可是很不習慣,其中有三個女孩眉頭一皺,幹脆就直奔桑拿室那邊走去了。
如風嘴裏吹着口哨,抱着肩膀,裝腔作勢地吼道:“站住,在這裏把衣服都脫掉!難不成你們要穿着衣服洗澡嗎?”
南方姑娘基本上不會去公用浴室洗澡,每個地區有每個地區的文化。人家從小到大都是單獨洗澡的,哪怕是女人也不能看自己的身體。隻是現在已經淪爲囚徒,哪裏還有什麽人權可言呀?
女孩們面色绯紅,隻好扭扭捏捏地開始脫衣服。
這七個女孩的容貌都是千裏挑一,身材也沒有一個臃腫的,當然了,小梅年紀最小,自然沒有其他六位姐姐“凸出”。
如風嘴裏淌着哈喇子,恨不得自己腦門下長的不是眼睛是顯微鏡,直勾勾地瞪着眼睛瞄着七個女孩的私處。哎喲喲……真是春光明媚呀!!!想不到師傅他老人家派給自己這麽美的差事,回去後可有的跟他吹了,老爺子要知道這般,自己跳着腳都得來。
他這一興奮過度,下身那杆“長槍”可就控制不住了,登時小帳篷就頂起來了。
“嗯……咳……”身邊陪她一起進來的那位趕緊幹咳了一聲,提醒他。
如風用手趕忙捂住褲裆,表情有些尴尬。關鍵是這玩應不聽自己使喚呀,越是想控制它就……越硬!頂的自己手都支出來一大塊。好在那些女孩并沒有留意他這個動作,都以爲他跟自己一樣是女人呢。
前邊四個女孩已經扭着豐滿的小PP一起結伴去了桑拿室,最後隻剩下她們三個了。
“小梅來,姐姐給你脫。”這個舉止優雅的女孩也是個大家閨秀,名叫司徒丹晴。
“不……晴晴姐,我不要……”小梅扭扭捏捏的,看來還不習慣跟别人一起洗澡。
“不怕的,我們北方人都是這麽洗澡,再說了,你都臭了,你要是再不洗,保不齊那個天童聖君真要第一個挑你了哦?”司徒丹晴故意吓唬她說。
“可……可這個姐姐怎麽一直在盯着我們看啊?我不好意思!”小梅指着如風道。
“我哪有?我是怕你們衣服裏夾帶管制刀具!都是女人我看你幹嘛?哼!”如風捏着嗓子陰陽怪氣地說。
樸金花臉色不太好看,七個姑娘除了她和小梅之外幾乎都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