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笑呵呵地偷偷摟過阮星琪的肩膀道:“叔兒你聽過以彼道還施彼身嗎?”
若是平時,阮星琪早就沒好氣地推開他,罵他臭流氓了。可這一次,星琪隻是尴尬地往旁邊躲了下,然後羞答答地低下了頭。她對花如風的态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也許現在她還在回味中了采花賊媚術的那種幸福感吧。
“呵呵……你小子不是在說夢話吧?江湖上早有傳言,說你們采花賊的克星就是花女門娘們,你們勾引女人的手段在她們這兒好像不太管用吧?”
如風笑道:“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他如此自信,這全要歸功于白琳玲,白琳玲已經在他的陰陽懸魂鈴上做了改動,專門就是爲勾引花女門娘們準備的!要說江湖上什麽人最了解花女門?隻有蘭花門!她們的這些妩媚手段全都是從人家白琳玲那學的,白琳玲等同于是她們的師祖了!對付她們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花如風從腰間把陰陽懸魂鈴解了下來,笑眯眯地走到佩妮面前蹲了下來。
“嘿嘿……姐姐你看我帥嗎?”
“哼!小白臉,你休想在我嘴裏得到半點消息!”佩妮怒瞪着雙眼罵道。說實話,佩妮确實很美,連她發怒的時候,嬌眉緊皺在一起都讓男人心生憐惜。
“承蒙姐姐誇獎,如風受之有愧,不過我的确很白淨,姐姐會不會愛上我呀?”
“你!!!你做夢!!!”
如風賤嗖嗖的晃了晃腦袋,咂舌道:“啧啧啧,那就讓我們一起做一次美夢吧!”說着,他拿起陰陽懸魂鈴,舉在佩妮面前輕輕這麽晃了兩下。
嘩啷啷……嘩啷啷……陰陽懸魂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随後,一股悠悠的淡雅香味從鈴铛裏飄了出來。
陰陽懸魂鈴裏是有機關的,飄出來的媚氣好似一條繩子一般,隻能被距離最近的女子吸入體内,所以,就算旁邊還有其他女人也不用擔心。
如風撅起嘴輕輕吹動,那股悠悠的香味順着她的鼻孔就鑽了進去。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她吸入陰鈴中的媚氣後,頓時雙眼目光變得飄忽起來。她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情緒在發生變化,不住地晃腦袋想維持清醒。
“嘿嘿……佩妮姐姐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平時都是怎麽勾引男人的呀?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咱都是一家人就甭客氣了,哈哈……”如風勾起她的下巴,色眯眯地甚多着她的臉色變化。“哇哦……好……好挺拔呀!嘿嘿……”
“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栽在你這個卑鄙小人的手裏!”佩妮氣的渾身都在哆嗦,她不能出賣花女門,不然不但自己,而且還會連累自己的家人。
想到這層,她伸出舌頭咬在上下颚間,竟要咬舌自盡。
“咬啊?”花如風這小子太賤了!非但不同情這個美嬌娘,反而雙手捧住人家的笑臉,也對着人家伸出舌頭舔了下。“哎喲喲……姐姐這麽着急就要與我來個舌wen了?哈哈……”
佩妮哪裏受得了她這般侮辱呀,甯可殺不可辱!她上下颚一使勁兒……嗯?怎麽自己的身體軟趴趴的?竟無法咬下去了。
如風把她嬌滴滴的身子從地上抱了起來,就這麽暧昧地看着懷中的美人。“姐姐猜猜,我們下一步該做點什麽呢?”
“你!!!你!!!你不能!不能啊……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不要臉!!!”佩妮用那溫柔的小拳頭不停地捶打着他,就好像按摩一樣不痛不癢。
“花如風!夠了!你太龌龊了!!!她固然可恨,可到底是個女人啊!你讓她日後如何做人?”豈料,身後阮星琪沖了上來對着如風就是一個大嘴巴。
她對采花賊的認識還處于零。她以爲采花賊看上哪個女孩,至少會暫時對女孩鍾情,明明花如風這幾日不停地對自己暗送秋波,怎麽好當着自己的面與其他女人這麽勾勾搭搭?也就是沒給他機會,若是有機會,看他這架勢,還要左擁右抱呢!她是說什麽也接受不了!
别跟一個采花賊講這些大道理,他們對女人是永遠沒有下限的。
花如風扪心自問,自從第一次見阮星琪開始,的确對她心存好感。但卻不代表她可以拴住自己的心,别說她了,天底下任何女人都不能!因爲他是采花賊!
其實他挺嫌棄佩妮這樣的女人,可他現在沒的選擇,倒也不是非要上床才能控制女人的思想,可距離他發病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他必須“捕獵”了!
“琪姐你吃醋了?要不……要不咱們一起呀?”如風是越來越臭不要臉了。
“流氓!你能不泥鞥有點底線呀?”
花如風說,對不起,我是個采花賊,而且我這個采花賊跟其他采花賊還不同,其中緣由我沒必要跟你解釋,你若不喜歡我這樣,大不了今晚你陪我呀?
“你!你太過分了!虧我這幾日把你當成個好人,佩妮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卑鄙小人!”阮星琪對着他左邊臉蛋又是一巴掌。
如風放下懷中已經欲火中燒的佩妮,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臉蛋,還是甜甜的笑着。
“好人?呵呵……采花賊有好人嗎?我有的選擇嗎?多謝姐姐的錯愛,我勸姐姐不要對我動情,因爲你愛上的是個風一樣的男人。”
“我……哼!随你怎麽說,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人渣!”阮星琪抹着眼淚拂袖而去。
花如風身上有一種天然魅力,可以說是他強大的男性荷爾蒙的緣故,也可以說是他這張俊俏臉蛋的緣故,總之不管如何,在這個看臉的年代裏幾乎沒有哪個女孩可以抵抗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