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小雪狸不慌不忙地退後兩步,然後竟然轉過身去,伸手要掀自己的裙子,露自己的小PP……
這情景把佩妮都看傻眼了,心想這是何門何派的功夫啊???暴露狂吧?
她這邊正納悶呢,突然就見雪狸潔白的裙子底下發出蹼地一聲……頓時眼前是被片昏黃色的煙霧籠罩了,那股臭味熏的佩妮直犯惡心。做夢也沒想到這麽漂亮可愛的小姑娘竟然沖自己放屁,而且這屁要多臭有多臭,全然蓋住了玫瑰花瓣的香味兒。
“哼!今兒就讓你看看本大小姐的厲害!!!跟我玩妖法?好啊,那咱們就玩個痛快!”雪狸悶哼一聲,撅起的小屁股這麽一扭……
唰唰唰……九條雪白的狐狸尾巴從她裙子底下鑽了出來,如同五條蟒蛇一般死死纏住了驚慌失措的佩妮!雪狸縱身一躍,帶着五花大綁的佩妮就跑到了父親身邊邀功。
“爸爸,嘿嘿……你看,抓來了!是她吧?”雪狸的九條大尾巴慢慢縮回了裙子下。
眼前一幕把如風都吓傻眼了,幸好剛才自己沒跟這小丫頭片子動手呀!敢情她是隻九尾狐狸精!!!身邊,阮星琪拽着他的胳膊,抖個不停。這也是她第一次見狐狸精!以前還都是在神話故事裏聽到過呢。
“你叫佩妮?”馬程峰坐在靠在沙發裏,嘴裏叼着煙卷,頭也不擡一下,問她。
像佩妮這種小角色根本不配跟馬程峰說話。
“你……你們是什麽人?抓我幹嘛?我又沒犯法?”佩妮表面上一臉驚恐,但她擡起頭卻一直都在直視馬程峰,眼神中盡是女人的妩媚與風騷。
“你不用問我是誰,隻管回答我的話,今兒日子不錯,我不想殺人,希望你能配合我好嗎?”馬程峰懶洋洋地睜開他那雙湛藍色的眼睛說道。
如果是平時,任何一個男人隻要與佩妮對視一眼,或者嗅到她身上的香味,立刻就會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可這次她卻發現,與自己四目相對的這雙眼睛就好像是宇宙黑洞一樣,隻要與他對視就會越陷越深,非但不能迷惑他,反而讓自己的靈魂爲之顫抖。
“我……我說!我說!西湖旅遊開發的合同是我魅惑了劉主任才幫龍騰集團簽下來的。”
“呵呵……你知道的,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好吧,我與張秘書長有JQ!是他幫我争取了今年的大合同!”她又說。
“看來你犯的事兒還不少呢,哎喲,我可沒閑心跟你在這兒打哈哈,如風,你們問吧。”馬程峰慵懶地靠左在沙發上,一邊搖動着杯中的紅酒,一邊抽煙。
花如風直奔主題,問她吳珊珊家的那盆金桔是不是她做了手腳。佩妮低頭默不作聲,算是默認了。
如風又問:“你跟花女門到底有什麽關系?”
“花女門?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什麽花女門?”一聽到花女門這三個字,佩妮的身體不自覺地抖了下。
馬程峰啪地一聲摔了杯中美酒。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跟你交句實底吧,在下便是大漠毒蠍馬程峰,數日前我大侄女吳玉格在關東丢了,有足夠的證據表明此事是花女門做的!我勸你實話實說,若是我大侄女少了一根汗毛,我就屠了你們花女門!”
一聽馬程峰三個字,佩妮眼珠子瞪的老大,江湖上誰不知道他大漠毒蠍的名号呀!惹了馬程峰自己還能活嗎?
佩妮癱軟着跪在地上,渾身正在瑟瑟發抖。她知道自己這次是逃不掉了。就算叫來自己的那些有錢有勢的情人們也救不了自己了。落到馬程峰手裏,那就等于是見了閻王爺!
“佩妮,你就說實話吧,我能保證你的安全。”阮星琪跟她算是老熟人了。
“不……不知道!你們别問我!就算我知道也不會說的!”豈料,她的内心防線已被馬程峰撕碎,竟然還要嘴硬!
“來呀,給我拉下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砍!手指腳趾砍沒啦就用刀片劃,她不是漂亮嘛?行,咱就免費幫她整容!”馬程峰可是說得出做得到。一聲令下,手下兩個西亞壯漢沖上前來,就把佩妮按在了地上。
佩妮渾身不停地顫抖着,這次自己大禍臨頭了。說嗎?說出來的結果恐怕比現在還要嚴重!如果自己死了一切就結束的話,那自己隻能選擇面對。自己這麽多年靠着美色做了不少惡事,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哎?叔兒,且慢,且慢!這……這是不是太殘忍了?”如風趕緊攔住那些黑衣人說。
“如風,你該不會看上她了吧?你們采花賊……呵呵……我懂,可叔兒勸你一句,這樣的女人不适合你,她有毒!你還不如多關心關心這位阮小姐呢。”馬程峰對他笑道。
“不不不,叔兒你誤會了,我們采花賊最禁忌的就是殺生見血。”他可沒馬程峰年輕時候那麽心善,死不死誰兒子呀?可此事到底是因自己而起的,要是就這麽把這惡毒的女人殺了,自己豈不是要遭報應嘛?
這就好比是摸金校尉在升官發财時必須點蠟燭一樣的禁忌,開棺時候如果盜墓賊不點蠟燭,水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可規矩是祖師爺定下來的,除非你金盆洗手不幹了,否則就必須要守規矩!采花賊也是一樣的,最禁忌殺生見血。花膀子說過,如果他此生犯了殺戒,立刻逐出師門。
據說采花門中有個詛咒,隻要門人犯了殺戒,褲裆地下那杆“長槍”這輩子都甭想硬起來。
“叔兒,你先且慢動手,我有其他法子逼她就犯。”
“哦?你看她現在多硬氣?你還能有法子?我告訴你,她現在受制于人,親人肯定落在花女門手裏了,所以不管你用什麽手段,她都不會出賣花女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