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已經連續在山裏轉了有三四天的時間了,一無所獲。他跟當地人也打聽過了,但卻沒有一個人聽說過無色庵這個地方。姑蘇山裏,光是道觀廟庵就有大小二百多座,想要挨個找一個月怕是也找不完。
不過這小子天生就是個樂天派,反正閑着沒事,正好順道欣賞江南美景了。這幾天來,美景美女看的不少,他也是個熱心腸,女孩們碰到什麽難事隻要能幫忙的都義不容辭。不過卻沒發現新的獵物。蘇杭美女甲天下,不是說這幾日碰到的姑娘醜陋不堪。除了阮星琪外,要麽就是十四五歲的少女,要麽就是結了婚的少婦,雖然對花如風而言都是手到擒來,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這麽做,害人害己。
至于冉晴嘛……他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冉晴感受到的當然是男女歡愉的最高點,如風在火車上那一次是從她體内吸取了一部分“陰髓”而已,隻是一小部分,不會傷到她的身體。
采花賊這采陰補陽的本領可謂是天下獨一份了。這就好比是聊齋裏邊,那些狐狸精勾引男人采陽補陰,諸位還記得吧,狐狸精變成美女勾引男人,***愉後,第二天一早,男人就變得骨瘦如柴,那是因爲體内陽氣都被狐狸精給吸光了。這樣的男人基本上就沒救了。
而花如風的本領跟狐狸精的采陽補陰術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到底用幾分自己可以把控。若是把控不住,尋常女人的身子可受不了。花膀子告訴過他“飽餐一頓”至少可以抑制他體内惡疾一個月有餘,但如風不忍心那麽做,一旦全部傾瀉在這些女孩身上的話,隻怕這女孩一輩子也别想姨媽君來看她了,回提前四十年進入衰老的。
他現在是把一份“大餐”分爲四頓來吃,這樣于人于己都有好處。
這晚,如風優哉遊哉地正在太湖岸邊散步,天上是小雨淅瀝瀝的下着,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淡淡的青草芳香。雨滴落入水中泛起一絲漣漪,然後慢慢朝岸邊擴散開來。
岸邊有個老人,老人披着古老的蓑衣背對着他釣魚。
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姑蘇山裏人迹罕至,山中秘境裏,時不時的還會傳來幾下敲鍾的動靜。雖然身處畫卷般山水美景中,不過深更半夜的,在山林中突然遇到個釣魚的老者,這着實是有點吓人。
“哇……老爺子,大半夜的不睡覺還釣魚,挺有意境啊?”如風抱着肩膀走到他身後問道。
可他連續問了好幾聲,那老人竟然一句話也不說,還是一動不動地守着他的釣竿。
如風壯着膽子又湊近了幾步,然後伸手朝他背後推了下。“哎?老爺子?入定了?”
這一推可壞了,他的勁兒沒用多大,可就是這一下,竟直接把坐在岸邊的釣魚老人給推倒了,老人的身體往前一傾,嘩啦一聲就掉進了深不見底的湖水中。
“媽呀……不……不關我的事啊……”如風吓的手舞足蹈驚呼道。
嘩啦啦……老人的腦袋從湖面下探了出來,用一種怨恨的眼神死死瞪着花如風。
“鬼……鬼……鬼呀!!!”
“鬼你大爺!!!哪來的毛頭小子,我剛睡着沒幾分鍾你就給我推水裏了,幸好我會水!”老漢一邊罵一邊遊了回來。
“哎喲吓死我了,我還以爲失手殺人了呢!罪過罪過!”他平複了下,長籲一口氣。
釣魚老漢摩挲一把臉上的水,此事已經渾身濕透了,魚竿剛才也掉進湖裏飄沒影了,看來今晚是甭想再釣了。老漢歲數可不小了,臉上的皺褶一堆疊着一堆,猶如梯田。
老漢從包裏拿出帕子擦了擦臉問他:“哎,你小子大半夜不睡覺跑湖邊上幹啥來了?咋地?沒錢住賓館了?聽你口音就知道是北方人吧?”
“哦,我是來找人的,可找了好幾天了,好像迷路了。”
“沒地兒住吧?行了,今晚上我也釣不了了,走吧,去我家睡一宿吧。”老漢挺熱心腸,領着如風朝着西山走去。
西山被一片雲霧環繞,如同仙境。他們順着山道,走了四五公裏,然後翻過一道山梁,前邊隐約就見有一棟修在竹林深處的二層小樓,這二層小樓獨門獨院,純歐式風格,看着十分奢華。
姑蘇号稱中國第七大都市,這地方的房價已經直逼兩萬了。太湖岸邊有這麽一座二層小樓,可見這老人多有錢了!
歐式小樓裏裝修的十分奢華,如風的眼睛都要看花了,剛進去的廳裏擺滿了價值不菲的古董,他也不懂行,隻是用鼻子聞一聞就知道,其中一個花瓶和一幅字畫都是從老墳裏挖出來的,尤其是那幅山水畫,從那股陰沉的土腥子味判斷應該是大宋朝的。
市場上哪有那麽多保存完好的古玩被流傳下來呀,那些大戶人家屋裏擺的肯定有明器,隻不過一般人看不出來而已,沒人說,他們自然也不覺得晦氣,再正常不過了。
“老頭,你這畫……”如風歪着腦袋仔細端詳着。這是幅山水畫,畫中岸邊有個亭子,亭子前是一葉小舟,這應該是兩個好友辭别的畫面。
老人告訴他,這是可是唐寅的真迹,畫的是唐伯虎在太湖岸邊送别好友文征明。“别碰!你賠得起嗎?”老人打落他髒兮兮的小手。
他領着如風上了二樓,推開靠右手房間說這就是你的屋了,洗個澡睡吧,明天早上我叫你!
“哦……”如風鑽進屋裏倒在那張鋪着粉紅色卡通花的小床上伸了個懶腰。
這小床真舒服,被子裏都是一股少女的體香,再看屋裏,無論從家具還是小擺設,全都是少女風。不用猜也知道,以前這屋裏應該住着一個姑娘。難不成是這有錢老頭養的小三?嗯,有可能,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姑蘇山秘境中花大價錢建這麽大一棟小洋樓了。這是要金屋藏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