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冉晴最後默默地點了點頭。
如風沒等她再說話就擁了上去,一邊與她she“香”着,一邊摟着她開始往車廂連接處後邊退去,然後輕輕一腳踹開了廁所門……
況且……況且……況且……這是火車壓在鐵軌連接點時發出的節奏。
啪……咕叽……啪啪……咕叽叽……廁所裏同樣伴随着那神奇的頻率發出了令人遐想聲音。
火車不停地在鐵軌上疾馳着,仿佛這是一趟開往天堂的列車,如風幾次帶着冉晴穿梭在雲霄之中,她徹底醉了,那種感覺讓她如癡如醉,仿佛是一場美夢!
正在她沉醉在那美妙的夢境中時,突然竟覺得小腹内一陣冰冷的寒流襲來,她整個人都被凍僵了,她睜開眼,張大了嘴回過頭詫異地看着身後的美少男。
“額……額……嗯!!!”如風的身子慢慢從她瘦弱的臀中抽了出來,然後愛憐地抱住她,爲她清理“殘局”。
“這……就是這種感覺嗎?”她羞答答地系上上衣扣子,下身還是麻麻的。
“不,希望你未來可以找到一個好男人,好好體會一次,我能給的隻有這麽多!”如風的臉恢複了血色,整個人好像都比剛才神清氣爽了不少。
“可……可那不應該是……”她羞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我怎麽覺得是你從我下邊吸走了什麽?”
“是的,我吸走了你一小部分陰髓,放心,你隻要休息兩天就沒事了。謝謝你救了我!”如風笑眯眯地摟着冉晴回到了車廂裏。
冉晴根本無法理解他話中的意味,一臉的茫然,這個少年太神秘了。如微風一般徐徐吹來,不經意地吹過自己的心間;又如微風悄悄飄走了,沒有從自己身上帶走一絲塵埃。
是的,他是風一般的男人,來無影去無蹤。
火車靠站了,隻要沒有走下這列火車,如風與冉晴就依舊是情侶,他摟着她的小蠻腰,溫柔地在她額頭上略過。
“我該走了!”
“你……你去哪裏?你還會來找我嗎?”她摘下眼鏡,淚珠不住地在眼眶裏打轉。她早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
“你是個好姑娘,祝你有一份好姻緣!後會無期!”如風摘下瓜皮帽下掖着的那朵玫瑰花,扔給了她。然後快步跳下車門,疾步朝人群中走去。
“哎?你……你叫什麽名字?”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至少應該記住他的名字罷!
“如風……”
“如風……如風……如風一樣的男人。”她如癡如醉的望着如風遠去的身影久久回不過神來。最後還是乘務員提醒她,再不下車就要開了。
姑蘇現在已然成爲國際化大都市,昔日那小橋流水的景色早已蕩然無存。
花如風站在站前廣場上,看着人山人海從自己身邊穿行而過,望着這座燈紅酒綠的摩登都市有些茫然了。原來山外是這樣的景象,這就是城市呀?
人們都說現今這個社會是個冷漠的社會,根本沒有什麽人情味兒可言,人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彼此之間都是沒有情感的行屍走肉。可這話放在如風身上就不存在了,人們是很冷漠,但卻要看對誰,他有張俊朗的臉蛋,這是他的名片。
他拿出冉晴送給他的小鏡子,照了照自己。
冉晴在火車上說,你知道嗎,你的笑很迷人,可以讓世間所有女人甘心爲你付出一切。
他對着鏡子癡癡傻傻地咧嘴笑了笑,很迷人嗎?自己怎麽不覺得?像個SB一樣!
“呀,快看,那個男生是不是哪個明星啊?笑的好甜!好帥呀!!!”果然,這一笑又引來了一群花癡少女圍觀。
如風向打聽了姑蘇山的方位,又順道“借”了點路費,匆匆上了出租車。
姑蘇山在太湖西南側,那可真是小橋流水如同江南美景之地。
半日後,直看的太湖水面上飄着一個小船,一個大叔站在船頭頂着烈日搖着船槳,小船緩緩飄在清澈的水面上朝着西南方飄去。船篷裏,一個翩翩美少年懶洋洋的躺在船艙裏翹着二郎腿,一邊喝茶,一邊哼唱着小調,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小夥子,要靠岸了,我隻能送你到這裏了,再往前走當心,前邊可就不是景區了。”船夫好心提醒他說。
“知道了,謝過大叔。”他爽快地塞給船夫百元大鈔。反正錢不是他的,采花賊向來是花錢如流水,從不吝啬。
姑蘇山的美景可不是其他山水能夠比拟的,山與水像重疊,水中有霧,山中有風,相互重疊在一起就形成了這幅天然的水墨畫。
姑蘇山可是人傑地靈之處,正所謂是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山中時而可見一座座道觀與古廟,如風閑來無事,隻要碰到一個就會進去燒香。
可走了一下午後覺得可不是那麽回事了,敢情在外邊燒香要花錢呀?而且價格不菲呢!
這座道觀叫沖雲觀,規模不小,裏邊都是身着道袍的男人。道觀裏的香火旺盛,每天來祈福的善男信女絡繹不絕。
“道長麻煩幫你解卦!”這時,如風就見天尊殿西側的卦攤前,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正手捧着卦簽問那老道。
老道愛答不理的眯着眼睛,捋着胡須不說話,如風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老道是在等她賞香火錢呢。
女孩年紀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嬌滴滴的打着一個遮陽傘,她的皮膚光滑白嫩,如凝脂玉璧一般。真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難怪都說蘇杭出美女了。
“姑娘是求姻緣啊?還是求财呀?”老道接過票子熟練的問道,一般這麽大歲數的女孩問的無非就是這兩件事。
“姻緣!姻緣!”
“哦……”他打開卦簽,卦簽其實就是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