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雨帥派她南下勾引段帥,若幹年後與皖系聯手對抗曹棍。結果如何正史上有記載咱們不做過多描寫,但雨帥的計算是成了。
怎奈雖然有美人在懷,可段五十歲之後明顯腎虛,力不從心。就把紅袖兒賞給了手下一個軍長,後來這軍長死在了戰場上,紅袖兒重獲自由,回到老家姑蘇,建立花女門。花女門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好事也是她們,壞事也是她們。但凡是花女門的弟子一個個長的肯定是美若天仙,可她們卻也都是蛇蠍心腸,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常用女色勾引男人,伺機殺之!
白琳玲雖說與紅袖兒沒仇,可她後來才意識到,自己當年的以及思念鑄成了大錯,花女門傳人疑惑江湖,危害民族!早已犯下滔天大禍!
她也想除了花女門這個禍患,但解放後,花女門人突然響聲匿迹,直到今日才又重出江湖。可現在白琳玲已經皈依佛門,不好出手,故而才相助花如風的。
那爲何花膀子了解這段故事呢,他年輕時候風流的很,那紅袖兒長的如此漂亮,自然也被他惦記上了。可當他見到紅袖兒的時候,突然在紅袖兒身上嗅到了白琳玲的氣味,立刻就明白花女門與蘭花門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還有一點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世上的女人千千萬,就算這位千金大小姐長的再漂亮吧,也不至于選她呀?爲何非要綁她呢?如果是爲錢,花女門早就應該跟無雙索要贖金了。
如風第二天一早出現在了火車站門口,他跪在地上一邊抹眼淚一邊寫下一個求救的小牌牌,說自己是姑蘇的大學生,被壞人騙到了熱河,現在身無分文回不了家了。
沒多大會兒功夫,就騙來了個漂亮的女警,女警爲他買了早餐,還給他買了張去姑蘇的卧鋪票,并且……把自己的電話号留給了他。
這是一個看臉的年代,而他恰好就有一張完美的臉蛋。
卧鋪車廂裏,花如風望着外邊的風景,擡頭看着商鋪的女學生,那女學生知道下鋪的小帥哥也在看自己,竟然羞的鑽進了被窩裏。對鋪的少婦一路上給他買了吃的和水,乘務員阿姨有把他叫到了最後一節車廂,“親手”給他洗了個澡。
“還沒睡呀?太晚睡對皮膚不好哦,容易各種不調的。”如風問商鋪的學生妹。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了,車廂裏靜悄悄的。
“有……有點熱,睡不着……”學生妹戴了副眼鏡,跟他一說話羞的滿臉通紅。
二人簡單攀談了幾句,如風得知這女孩老家就在姑蘇,這次是回家過暑假。
女孩長的其實挺漂亮,就是穿着過于……保守了點,以至于花如風用肉眼已經難以判斷她的尺碼了。
“要不我陪你去車廂接口處透透風如何呀?”如風眯着眼睛,嘴角露出陽光微笑。
這種微笑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抵抗的魅力,是他與生俱來的武器!盡管這種武器不能造成實質性傷害,但就是這種無形的傷害才會讓女人毫無抵抗之力。
女孩光着腳丫跳了下來,穿上拖鞋一邊往車廂接口處走,一邊還不住地回頭看他,好像很期待似的。
車廂接口處,二人四目相對,女孩的臉绯紅的好似熟透了的桃子。就這麽癡癡傻傻地恩恩哈哈,他問一句,女孩答一句。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幾乎把女孩祖宗十八代都調查了個來回。
不是說女孩傻,出門在外讀書的女孩子都有自我防範意識,但面對這個采花賊,她心裏最後一道防線也瞬間崩潰了,完全沒有抵抗力。那種魅力是無以言表的,尤其是當注視他深邃雙眼的時候,那雙眼睛仿佛有一種魔力,能讓女孩子的心瞬間融化。
車廂接口處的燈光比裏邊亮了不少,女孩的臉雖然紅撲撲的,但如風卻看到了另一層信息。
他突然皺了下眉頭,輕聲說:“呀……你……你最近身體是不是不太舒服呀?”
“啊?沒……沒吧?”女孩結結巴巴道。
“那我問你,這個月來了嗎?”
女孩有些尴尬,想點頭,可卻不好意思,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麽,趕緊解釋:“我……我沒有啊!我還沒有男朋友呢,怎麽可能……?”
“拜托妹妹,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呀!我觀你面色,看出你最近好像惹上了什麽東西,那東西一直形影不離纏着你,導緻你體内氣血不暢,所以才會……沒來!長此以往的話你的身子可受不了!”
如風這話可不是那些江湖術士騙小姑娘的手段,他是真會看像!以前咱可說了,盜門中的絕學五花八門,什麽樣的奇人都有。其中不乏老瞎子,佟四喜,吉新征這樣的奇人。這采花賊雖然沒學過陰陽之術,但沒柴火豬蹄還沒看過豬跑嗎?采花賊就一個優點,學習能力超快,而且過目不忘。隻要給他媽看一眼卦書,他們一輩子都會倒背如流。
花膀子年輕時候也做過走街串巷的卦師,對于這些陰陽之術雖然不算是行家吧,可也好過那些江湖騙子。如風小時候沒少跟他學。
“啊?真的嗎?怪不得我這幾天經常做噩夢了!”女孩想起這幾日的詭異遭遇,立刻相信了他的話。
一個月前,女孩跟着幾個同學去野炊,山裏雜草叢生,他們也沒注意。期間大夥開懷暢飲,女孩喝了不少飲料和酒,就有點憋不住了。她跑到山旮旯沒人的地方解決了,可當她提起裙子的時候傻眼了,也許是自己剛才真喝多了沒注意吧,她竟然在人家墳頭上撒了泡尿。回頭一瞅,墓碑上有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正沖她詭異的笑着呢。
自從那次,女孩回來後就開始噩夢連連。放假後她本來打算留在熱河打短工兼職的,可因爲噩夢連連,身子越來越虛。這不,聽家裏爹娘的話,想回姑蘇想找個小廟拜一拜驅除身上的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