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爲何她們專門收那些年輕貌美的姑娘入門就不得而知了。而且,每一個剛入門的弟子都對花女門死心塌地,就算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隻要進入花女門,就一門心思報銷組織,聽從門主安排,樂不思蜀。
花膀子說,他年輕時候是風流債欠的不少,什麽女人沒玩過呀,可行走江湖時也碰到幾個花女門人,那些小娘們長的那叫一個俊呀,要多好看有多好看,就跟畫裏的仙子下凡似的。花膀子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絕色“美味”。可任憑他使勁渾身解數,那些漂亮姑娘愣是沒一個上鈎的。
一直到今日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說花女門姑娘行走江湖,身上總會攜帶一朵玫瑰花,那朵玫瑰花與我采花門很像。
“老淫蟲?此話當真?”
“那還能有假呀?你問問如風,我們師徒二……不對,三人……這都多少年沒出去過了?最多下山勾搭個小媳婦兒啥的,再說了,你也不好好想想,我花膀子怎麽可能對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片子動心呀?要啥沒啥,弄回來咋玩?”花膀子這話說的是話糙理不糙,他念過六旬以後就沒碰過少女,他專門對那些小媳婦兒小寡婦情有獨鍾,按他的話說就是“有味兒”!
“呵呵……老淫賊你這話跟我說行,跟我們家魁主可不好說,人家看見的隻有那朵玫瑰花,而你說的那個什麽花女門……壓根就沒人聽說過!要不我把魁主請上來你跟他談談?”
花膀子一聽,腦袋晃蕩的跟撥浪鼓似的。
江湖上早有傳聞,說這位盜門新魁首脾氣十分古怪不好打交道。指不定哪句話你沒說到他心頭,惹他不快。再說了,花膀子現在是百口莫辯,怎麽解釋呀?他年輕時候的名聲本來就不好,現在早就沒人信他了!
“好吧老淫賊,别說我張鐵雞不念及舊日情分,我就替雙兒做一次主,我給你一個月時間,我不管這事是你做的,還是什麽花女門做的,一個月後,我還來建江谷領人,到時候如果我見不到格格,那可就……到時候可就别怪我不念及你我昔日的兄弟情了!還有,我們家格格要是少一根汗毛,你們這紅花觀将雞犬不留!我說到做到!”
江湖上的那些老前輩們幾乎都死了,現在剩下的也就隻有一個張鐵雞了。這張鐵雞的本事不必多言,人家是莫小柒的親傳弟子,動下一根小拇指都能弄死他。采花賊輕功好,對付女人也有一套,可讓他們像胡匪一樣打架……他們不行!
“老薩滿……咱……咱爺們就不能再商量商量了?那江南之地我已然幾十年沒去過了,花女門人行事詭秘,你讓我上哪找去呀?這不是大海裏撈針嗎?你們盜門勢力這麽大,江南,華南都有你們的堂口和生意,憑啥讓我去找啊?”
“去,自己下山,去給雙兒解釋去吧,就當我沒來過!”
别看這老淫賊平時牛B吹的響,他自己幾斤幾兩心裏有數。按照他以前在江湖上的地位,根本就不配面見魁主!
“得嘞,哎喲……我這麽大歲數了,招誰惹誰了?老薩滿好走,不送了哈……”急的他也顧不得江湖禮數了,隻在道觀裏團團轉。
“師傅?咱啥時候走啊?”他和張鐵雞談判的時候就不見了如風,這一擡頭,如風已經把自己的小包裹整理好了,背在肩上美滋滋地正要下山呢。
也是,這孩子自從小時候被吉新征送來後,基本就沒出去玩耍過,一聽要下山,而且是去江南富庶之地,立刻來了精神。
“臭小子!看把你急的,你以爲咱是去江南遊玩啊?此去江南是搏命的!”
“師傅,實在不行咱爺倆就跑路呗,大不了去西北找我師兄啊?您不是說師兄在西北混的不錯嗎?”如風還小,并不知道師門大禍臨頭,臉上依舊挂着陽光笑容。
“去個屁!哼!從此以後别在我面前提那個逆徒!我沒他這樣的徒弟!别說話,讓爲師想想。”花膀子翻身背着手回了三清殿,然後咣當一聲合上了門。
“哎喲喲,花女門……都是美女……這活不錯呀,嘿嘿……聽說蘇杭出美女,此去要是能順道啪啪……啪啪……哇哦……美滋滋咯!”花如風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還不住地用雙手比劃着那些令人不齒的姿勢。
“啊!!!”啞兒使勁兒掐了他下,嘟着嘴眉毛都氣的豎起來了。
“啞兒你火什麽嘛,隻是去玩玩而已!瞧你,一生氣都不漂亮了,來給哥哥笑一個,香下mimi!”如風又是那副死不要臉的表情,沖着人家胸口就把嘴探了過去。
“哎!!!”啞兒使勁兒把他踹了一腳,跑進了廚房。
兩個鍾頭後,如風和啞兒吃完飯了,也不敢喊花膀子,隻能幹等。一直等到快半夜十二點了,困的啞兒拄着腦袋打瞌睡,還不見老淫賊出來。
二人趴在門口往裏一瞅,好家夥……怪不得不出來呢,都打上呼噜了!
“啊……”如風伸了個懶腰。“睡覺睡覺,不管他了!”
“如風……你進來下。”這時,花膀子在三清殿内喊道。
别看他經常對師傅口出不敬,但他們始終是江湖中人,要尊師重道。他跪在師傅床前雙手抱拳恭敬說:“師傅,您該不是在夢裏想出了什麽馊主意吧?”
“收拾怎麽樣了?”
“收拾好了啊,可是……可是我把整個道觀都搜了個底兒朝天,沒發現咱有錢啊?沒錢咋坐火車?大火車,要錢的!”
“哼哼……臭小子,你聽說過咱采花賊行走江湖還要帶錢的嗎?咱走到哪自然有女人供着,衣食住行一分不用花,這可就要看你的本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