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來自四面八方的少數民族朋友還有一個共同信仰的話,那麽無疑,就是“大漠毒蠍”馬程峰!
五年後,馬程峰帶着兩個老婆回了趟老家。這一行人的陣勢可不小,五年的發展讓馬程峰财富已然是富可敵國了。他回家,坐的是專列。他帶着兩個老婆跪在奶奶墳前磕頭,然後花重金在梨樹屯建了馬家祠堂。
一家三口人坐在曾經一貧如洗的屋子裏,倒在那鋪小火炕上歡聲笑語着。
小曼和胡小狸穿金戴銀,淡淡是常小曼脖子上那枚鴿子蛋般大小的藍寶石就價值九位數,真是羨煞旁人。
臨走的時候,馬程峰他們重遊熱河故地,他們與那咻把酒言歡,喝了整整三天三夜。他也曾向好哥們發出盛情邀請,可那咻與他的處境不同,那咻不能走,這是他的祖業,而且白素不走,那咻自然也不會離開。兄弟二人告别,不曾想這一别就是永别!
對了,回到熱河,馬程峰還碰到個老熟人。
老街上,年僅22歲的張慧芳滿臉都是黃褐斑,皺紋多的好像四十歲的老娘們。她背上背着個四五歲的孩子,懷裏還抱了個剛出生的嬰兒。身邊是個打扮的流裏流氣的小痞子。小痞子一邊走還一邊嘀嘀咕咕的罵她。
“快特麽走不行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娶了你這樣的娘們!”
這時,剛好小曼和小狸他們從馬路對面走過來,他們是同齡人,可相比之下,這兩個小媳婦兒卻跟五年前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一張稚嫩清秀的小臉蛋。再看看這一身穿金戴銀的打扮,全然是活在兩個世界的女人。
“小妞兒?來給大爺樂呵一個呀?大爺給錢?”張慧芳老公沖馬路對邊的兩個美女打了個口哨,從懷裏掏出十塊錢晃了晃。
“呵呵……”馬程峰摘下價值六位數的大墨鏡,一步步走了過去。
他現在的身份何等尊貴呀,阿裏木等人哪裏能容許這小痞子調戲嫂子。立刻沖了上去把那家夥按倒在地。
“啊!!!别打别打!!!”張慧芳吓哭了,擋在男人面前死死抱住他。
“哎!”常小曼挽着程峰的胳膊歎了口氣,然後把張慧芳攙了起來。“程峰算了吧。”
“程峰?你是程峰嗎?我……”張慧芳就跟見到救命稻草一樣,把兩個孩子直接扔給了男人,撲上去跪倒在地就抱住了馬程峰的雙腿。
馬程峰的鳄魚皮鞋锃明瓦亮,陽光一晃,正好把張慧芳那張蒼老的臉反射在了鞋面上。
“程峰,帶我走吧!帶我走好不好!你是愛我的對嗎?你記得小時候嗎?屯子裏人都瞧不起你,隻有我,隻有我肯跟你玩!”慧芳苦苦哀求着。
“特麽的,臭娘們你要不要臉啊?當着老子面勾引漢子?等回家不把你皮扒了的!”那小痞子還沒看清形勢,嘴裏依依不饒。
“慧芳,你……你現在做什麽工作?過的還好嗎?”明知她的日子生不如死,馬程峰還是這麽問她。
“我……我……”慧芳極不情願地回頭看了看自己丈夫,想再開口,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她這賤骨頭還能幹啥?這位老闆,咋地?你看上了?哎喲,您挺重口味呀?隻要你給我這個數,這娘們就歸你了,我立馬帶她去民政局離婚怎麽樣?”她男人賤賤地伸出五根手指。
“自己媳婦兒都能賣?你這丈夫做的夠可以了?”
身後的阿裏木上來就是一通拳打腳踢,直把他打得滿臉是血說不出話爲止。馬程峰這麽大的人物,走到哪自然身邊也會帶不少謀士,而且當地的士紳和商政兩屆的大人物也得陪同,這時就有人趴在他耳畔小聲說,這張慧芳其實是“賣肉”的。
“哎!”馬程峰心有不忍,畢竟是自己的初戀。直接給她寫了張六位數支票扔到了地上。
“嗬喲,相公的老毛病又犯了啊?”小狸嘀咕說。
“小狸你别瞎說,程峰心情不好,走吧!”常五妹伸手推開張慧芳,挽着馬程峰的胳膊走遠了。
也許大家覺得故事講到這裏是要完結的節奏了。馬程峰擁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過上了自己想要的小日子,從此與中原江湖是敵不犯我我不犯人。
是很圓滿,不過,江湖上從不缺少傳奇,馬程峰是傳奇,無雙是傳奇……但他們卻不是唯一!兩本書,我寫了兩位主角的不同人生!
接下來咱們要進入一段新劇情了。這片熱血江湖将迎來一個全新的時代,将迎來一段全新的傳奇。這位小朋友也許沒有無雙的顯赫家境,沒有馬程峰的天賦異禀。可他帥呀!運氣好呀!女人多呀!
這個故事還要從馬程峰他們這邊講起。
吉新征跟着馬程峰回到漠北後,基本處于養老狀态,沒有什麽重要的事馬程峰也不願麻煩他。吉新征傷愈後就開始雲遊四方享受生活。
有這麽一天,吉新征從巴蜀歸來,剛走到大漠邊緣,遠遠的就見石油小鎮附近出現了不少衣衫褴褛的異國難民。
B國國内爆發戰争,再加上今年大漠裏缺少雨水,老百姓苦不堪言。大漠以北屍橫遍野。越來越多的難民攜家帶口穿越國境線投奔這座“大漠之星”,想在這裏尋找新的生活。
“慢點慢點,你先把他們安排到難民營那邊吧。”鎮子入口路卡前,楚湘雲一邊擦汗一邊安排如何收留難民。
“楚姑娘,不能再安排了,難民營已經滿了,而且今年大旱,咱們的水也不多了呀!”
成千上萬的難民還在浩浩蕩蕩地朝石油小鎮走來,天上是灼熱的太陽,可憐的難民一個個面黃肌瘦,每走幾步就會有人倒在灼熱的沙漠中喂秃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