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這才剛出來,咋地?原形畢露了?你就不信我回去給你告雯雯?消停點吧,别給我惹事!”馬程峰看出了他的心思。這采花賊也沒啥其他愛好,别看已經有了雷雯雯,可卻絲毫不妨礙他對其他姑娘的熱愛!
“程峰,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呀?這兒又沒人盯着你?别弄的自己跟聖人一樣好不好?就算是聖人,也有欣賞美女的權利吧?”花不樂笑嘻嘻說道。
“誰說沒人盯着他了?我警告你啊,别把程峰帶壞了!”卡修拉推着輪椅湊過來冷冷說道。
“嘿……卡修拉,咱能不這樣嗎?我可一直把你當親姐姐看待呀,你可别坑我們!”
“好好好,你去打招呼就是了,不過别怪我沒警告過你,西域女孩性情彪悍,可别惹一身騷!”
“怎麽能是騷味兒呢?這叫少女的體香,跟你們說了也不懂!”
卡修拉撇着嘴笑說:“花不樂,你就這麽确定那體香的氣味是從人家身上飄來的嗎?不會是我身上的嗎?”
花不樂不屑道:“姐姐可别開玩笑了,你身上的,最多叫少婦體香好嘛?”
“你妹!有本事你再說一遍?”女人最讨厭别人說自己年齡大,體重大,卡修拉大怒,揮起巴掌就要打他。
可她現在坐在輪椅上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着花不樂跑遠了。
“哎?打不着,氣死你!嘿嘿……”他一邊賤賤地氣卡修拉,一邊扭扭哒哒地搖晃着腰間懸魂鈴朝那女孩走去。
“哎?小妞?天氣炎熱,介意哥哥請你來喝杯茶水嗎?茶水?懂嗎?”他生怕人家聽不懂漢語,手裏拎着個茶壺比劃着。“China teae on!”
正常情況下,采花賊勾搭姑娘靠的是腰間的陰陽懸魂鈴,懸魂鈴中藏着魅藥,制藥吸入少許,準保讓你醉生夢死。但咱不得不承認,花不樂是個靠臉吃飯的,他這張小白臉長的比那咻還秀氣,再加上他酷愛打扮,一個大男人,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化妝,而且他化妝的本事比女孩子還厲害,化出來後,讓你肉眼都看不出來。
花不樂很少用陰陽懸魂鈴魅惑無辜少女,一般小姑娘基本上看了他一眼就開始犯花癡病了。不過這一次,爲了在馬程峰他們面前顯擺自己的本事,不得已用了懸魂鈴。其實他也怕失手。自從來到石油小鎮後,他就發現,鎮子裏的女人對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友好。
當然了,在花不樂眼中,所有不願跟自己上床的女人,都是不友好的!
這裏是西域,西域靠近阿拉伯地區,女人們的審美也跟中原不同,也許,人家都喜歡有絡腮胡的純漢子吧!
他一邊朝那女孩走去,一邊抖動着腰杆,那動作就好像是在跳霹靂舞。他每扭動一下腰杆,腰間懸魂鈴裏的魅粉就會随風而飄,直被駝背上的女孩吸入鼻孔。
女孩雙手拽着缰繩,騎在駝峰間,聽到他的召喚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依舊目視前方,就這麽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哎?不是……那啥……你?”花不樂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女孩就這麽走了過去,搖了搖懸魂鈴,堵住了嗎?不會呀?這一搖,懸魂鈴裏的魅粉嗆得自己直打噴嚏了都。
“哈哈……吹!讓你吹!花不樂,你看,天上的牛在飛!”卡修拉挖苦他說。
就連馬程峰也沖他豎起了中指,一臉的鄙夷。
“你們懂個屁呀?這姑娘肯定是又聾又瞎,而且嗅覺也是失聰狀态!要不然哥們早就拿下了!”
他們不是強盜,人家過也就過去了,花不樂也沒必要跟人家較真。
現在已經是初夏時節了,大漠中天氣炎熱,中午時候溫度已經驟升到38度!他們坐在背陰的沙丘後都出了一身的汗。可再看這對祖孫,二人騎在駝背上,就這麽在太陽下暴曬前行,臉上一滴汗水都沒有。
“程峰,我眼睛沒你好,你仔細看看,那老頭身上是不是有不少蒼鷹?”卡修拉指着遠去的駱駝說。
馬程峰的鬼瞳現在24小時開着,他眯起眼睛,調整瞳孔,定睛一瞧,果然,那老頭趴在駝峰間,身邊圍着不少隻蒼鷹,蒼蠅們嗡嗡個不停,有的落在他的臉上,有的落在他的手背上。随着身下駱駝往前每走一步,蒼蠅們就會四散而去,待駱駝站穩,蒼蠅們又會蜂擁而至。
不但如此,天上,七八隻秃鹫也盤旋在上空,若不是下邊有這麽多人在,估計早就落下來撕咬那老漢了。他肯定是個死人!
“阿裏木,攔下那姑娘問問怎麽回事?”馬程峰下令道。
這種情況在西域大漠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随着沙漠化日益嚴重,不少人死在了遷徙的途中。西域大漠交通不發達,往來的客商經常是來時候三十多号人,等在邊陲小城交換到自己想要的物資回到自己的國家,可能也就剩下十幾号人了。
阿裏木帶着兩個兄弟追上去喊了喊了嚎幾嗓子,可卻依舊不見那姑娘回頭看一眼。
嘭地一聲,阿裏木鳴響示警!但凡是個正常人,别說人家開槍了,就算是遇到這麽龐大的駝隊穿越大漠,都得繞道而行。可那女孩坐在駝背上,身體上下起伏,還是沒有動靜。
這一槍沒驚到她,倒是把那兩頭駱駝給驚了,兩頭駱駝撒腿就跑。阿裏木的手下在大漠中身經百戰,幾個人合圍,甩出繩子就牢牢套住了駱駝。
幾個兄弟舉着獵槍捅了下那個老漢,老漢的身體失去平衡直從駝背上跌落了下來。
衆人上前查看,果然是個死人,而且屍體已經出現了腐爛的前兆,已經臭了。
阿裏木舉着獵槍沖着女孩粗魯地大喊大叫,估計意思是問是不是你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