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程峰把卡修拉推開,不讓她轉頭,然後背過身去一點點把褲子脫了下來,說:“你才可愛!你們全家都可愛!老子是男人,什麽男孩?不信……不信你問我媳婦兒啊?我爺們不?”
……
“哦……”
“喲……”
“哇……”
随着卡修拉的小手一根接一根的把馬程峰屁屁上的仙人掌刺拽下來,他口中發出狼哭鬼嚎的動靜,那簡直是一浪高過一浪呀!
“哎呀呀,程峰,你這叫聲……挺性感呀?哈哈……”卡修拉嘲諷他說。
“不要臉,占了便宜還賣乖是不是?快點的!不許說話!”
“怎麽?這茫茫大漠難不成還會有其他人看到嗎?怕什麽的,我都沒不好意思呢。”
“廢話!你占我便宜你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警告你啊,今天這事不許告訴任何人!爛在肚子裏!”
最後一根刺拔出來了,卡修拉頑皮地拍了下他的屁股,笑道:“上次你看光了我,這次咱倆就算勉強扯平了吧。”
“我……我什麽時候看你了?你别血口噴人啊!你有證據嗎?”馬程峰的臉紅一陣綠一陣的,心想,不行,以後必須避免跟着吉普賽娘們單獨相處。
“哎,你說實話,是我的身材好還是你家小曼的身材好呀?”反正大漠上廖無人煙,卡修拉索性放縱自我,摟起了馬程峰的肩膀。
“擦!你别發騷!我……我不認識你!你别跟我說話!”馬程峰跳上駱駝背,載着數袋泉水朝着營地狂奔而去。
“嘿嘿……還不好意思了,你跑什麽呀?等等我,你要不等我,一會兒回去我就告訴小曼了哦。”
“大姐我錯了!你好看!你啥都好看行不行?”
“那你是看過本姑娘的身體咯?”
“你愛說啥說啥,反正今兒你最大行不行啊?求你饒了我吧!”馬程峰趴在駱駝背上,雙手捂着臉,哭笑不得。
幾個鍾頭後,二人回到營地。
古城廢墟前,阿裏木帶着四五個兄弟已經整裝待發了,如果他們再不回來肯定就得去接他們。
“小狸怎麽樣?退燒了沒?”馬程峰跳下駱駝背,扛着四袋水問他。
阿裏木一着急就說維語,叽裏咕噜的一句都聽不懂。馬程峰無奈隻好朝那老屋裏跑了過去。
老屋随時都有可能坍塌,兄弟們找了幾根破木頭給撐了起來。小狸倒在毛毯上,微微睜着眼皮,一張小臉已經燒成了紅色,估計都能攤雞蛋了。
“來,小狸,快喝水!”馬程峰擰開水袋遞給了她。
她雖然現在是人,但始終還是有動物的本性,喝水之前先是湊近聞一聞,得确保水質無毒才能放心飲用。
小狸探着鼻子嗅了嗅,說:“呀……怎麽還有股淡淡的甜味兒呀?”
“是啊,程峰,你們是在哪找到的聖泉啊?”小曼問。
“别問那麽多了,有水就趕緊喝!不夠明天早上再去打。”
喬遷這次資助給他們的藥物不錯,都是老美進口的。再加上現在淡水充足,胡小狸終于在日出前退燒了。不過熱瘟想徹底治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最好的法子就是馬上把她送回大本營去,安心養病。但茫茫大漠,回去的路上又是千辛萬苦,馬程峰實在是不放心,最後無奈,隻好暫時決定把她留在身邊,讓小曼照顧她。
小狸這次徒步穿越大漠給大家送水,雖然大多數都被她給喝了,但卻帶來了不少水袋。
剛剛日出,外邊的溫度還不高。馬程峰命令兄弟們把能裝水的器具全都帶上,朝着那口聖井走去。那變異的巨大仙人掌已經死了,井裏最後剩多少水就是多少水,再不可能是永遠不會枯竭了。馬程峰把剩下的水全都裝滿帶了回來,等回到營地,又是上午将近十點了。
爲了節省淡水,爲了讓小狸得到充分的休息,他還是決定駝隊繼續在這裏休息。
大家現在的處境因爲有了充足的淡水後轉危爲安了,不過,如果再無法與大本營那邊取得聯系,恐怕花不樂就要派出大隊人馬來尋了。
“小曼,恐怕這次還得麻煩你一下。”馬程峰說。
“你是想讓我今晚往回走?回大本營報平安?”
“不僅僅是給花不樂報平安,還得把小狸送回去,她在咱們身邊始終不是個事,回去打幾針好的快。我知道你不願離開我,但隻有你回去我才放心。”馬程峰摟着她的小蠻腰說。
“好,現在你是大櫃,你的話就是命令!但咱必須約法三章,在我沒回來之前,你必須留在這裏寸步不能離開!另外,不管楚天月再說什麽,你都不能相信她!”常小曼千叮咛萬囑咐。
“哎喲,放心吧我的管家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肯定等你回來!”馬程峰有些不耐煩。
夜幕降臨,大漠地表溫度回到了十度左右,這樣的溫度最适合趕路。
爲防止以爲,馬程峰又給小曼派了四個兄弟一路護送她們。小狸不舍與馬程峰分開,戀戀不舍,眼淚汪汪地抱着他就是不松手。
“小狸乖,你必須回去養好了病才能跟我們一起玩耍知道嗎?”
“不要!我沒病!我好的很,我一頓能吃好幾個馍馍!”胡小狸嘟着嘴,指着自己的肚皮說。
“行了程峰,小狸就是個孩子,我一路上會照顧好她的,你跟她越說她就越不願意走!回吧!等我!”常小曼跳上駱駝,用雙手攔住小狸,踹了一腳駱駝肚子,小分隊朝着大本營方向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常小曼雖然不需要長途跋涉回到數百公裏之外的大本營,但最起碼也要把小狸護送到供給營地那邊。這一來一回可就是至少五天的時間。
這幾天,馬程峰了無生趣地在古城廢墟中睡覺,除了睡覺這鬼地方也幹不了其他事。兄弟們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一動不願意,也都躲在陰涼處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