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還是這細皮嫩肉的小白臉懂事,行啊,嫂子就看在你的份上暫且留下來吧。”
這種人看錢說話,實在不靠譜。
馬程峰瞪了她一眼又說:“大嫂子,咱可醜話說在前邊,如果我們回來前發生了意外,那……哼哼……您這幾千塊錢可就沒命花了!”
花膀子教徒弟心法口訣,然後祝他逐漸進入龜眠狀态。他到不着急,從溶洞中蹦出來後,還在那調戲王寡婦呢。
“小寶貝兒,給大爺上後山拿壇子酒去?今晚沒人打擾,咱倆對酒當歌如何呀?”花膀子一臉淫笑道。
“得嘞前輩,我看您可悠着點吧。”馬程峰苦笑着搖了搖頭,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難怪花不樂那麽賤呢!他如果是小賤人,那他師傅花膀子就是淫賤之首,天底下再無人能夠超越。
花膀子親自把大夥送下了山,一路上大家聊了許多,他側面問了問現在關東江湖上的事,一邊問一邊不住地點頭。
出乎意料,常小曼和雷雯雯一個是國色天香之容,另一個也算的上是小家碧玉了。但這老淫賊好似對兩個小美人絲毫不敢興趣。後來他們才知道,老淫賊口味重,對寡婦和小媳婦兒情有獨鍾。按照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少女就是清澈甘甜的泉水,雖然純淨卻沒有滋味。那少婦猶如甘烈的美酒,越細品就越讓人回味。
馬程峰倒也不瞞他,畢竟這老淫賊隻對女人感興趣,其他東西在他這兒都是過眼雲煙。程峰把上幾個月他們靈州之行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花膀子是江湖老前輩,見識廣博。雖說沒聽說過什麽艾美拉之眼,但當馬程峰拿出這人間至寶在他眼前時,他整個人都爲之一顫,模糊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回憶。
“嘶……這東西看着怎麽這麽眼熟啊?”
“前輩,您見過艾美拉之眼?不可能啊!這寶貝一直藏在穆王地下陵寝中上千年之久了。”
老頭歲數大了,一陣糊塗一陣清醒,他說你别着急,讓我好好想想。
他坐在建江畔的一塊鵝卵石上,拍了拍腦瓜,抽了根煙,雙眼朝對岸西北方向看去。
沒錯,應該就是那玩應!
六十多年前,年輕的花膀子踏遍千山萬水,被他禍害的大姑娘小媳婦沒有上千也有九百了。有一次,他孤身一人走到了甘南那片黃土高原上睡了個娘們。
那娘們不是一般人,他丈夫乃是方圓百裏内最大的财主。家中養着四五百号團俑,他富甲一方,就連省城的匡新田屬長在他過六十大壽的時候都得親自登門拜訪。
這個大财主姓朱,咱們姑且稱他爲朱财主。
朱财主家生意做的不小,可以跟現在川陝甘首富喬遷有一拼了。也都是跨省的生意。那年頭,做大生意的沒幾個正經人,國内是軍閥橫行,外邊更是有小鬼子從關東往關内打。正經生意人能活得下去?朱财主跟陝甘甯三省的軍閥以及綠林人都有往來。
他做的生意很雜,小到柴米油鹽,大到軍火煙土。由于甘南地處偏遠的黃土高原,再加上有各路軍閥罩着,上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書歸正傳。
朱财主六十大壽那日,三省軍政界幾乎都派來了代表。前來爲他賀壽的人更是絡繹不絕,據說單單是給他送賀禮的馬車就從他家府門口派到了城門外。那真是天下奇珍異寶無所不有。
且說有這麽一夥人,是陝北一代最大的盜墓團夥。他們大當家江湖綽号“土螞蚱”。土螞蚱跟朱财主私交甚密,從墳地裏挖出來的那些明器幾乎全都要由朱财主幫他找下家出手。朱财主過大壽,土螞蚱自然是要送重禮的。
那年頭,大戶人家裏,老爺過大壽一般都是擺三天的流水席。壽星挨個挨桌的敬酒,雖然高興,但也累,這一折騰就是三天。
這不,花膀子早就踩好了點,趁着朱财主在前院擺大席,他就偷偷溜到了後宅把人家第二十二房姨太太給“辦”了。
那時候花膀子年輕,二十歲剛出頭。能做采花賊的,長的自然不賴,再加上打扮的風度翩翩,也跟現在他徒弟一樣,泡妞根本不用師門秘傳絕學,那張俊俏的小臉蛋就足夠女人們掙破頭皮的了。
朱财主都六十了,本來就到了力不從心的歲數,另外您想啊,都娶二十二房姨太太了,能雨露均沾嗎?那不是要把老爺子累死?所以呀,就算這位小姨太太長的再好看,跟花似的也沒用,朱财主最多一個月寵幸一次,一次也就是幾分鍾完事,然後倒頭呼呼大睡。可是苦了這娘們了,跟守活寡也沒什麽兩樣。
直到遇到了花膀子,這娘們才真正懂得啥叫魚水之歡。那可真是騰雲駕霧,水乳交融!
清晨,東邊山頭逐漸露出了魚肚白。羅帳中,那小美人半跪在柔軟的鴛鴦背上,雙手齊齊抓住粉紅色蘿帳,後邊屁屁翹的老高。
她那嬌羞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半咬着嘴唇,喉嚨裏發出咿咿呀呀的低吟聲。随着花膀子在她體内富有節奏的“進攻”下,她這一夜被第十二次帶入雲霄之中。
花膀子身體不自覺地抖索了幾下,最後,二人汗流浃背地又一次倒在了床上。
“花哥哥,你真好!你才是真男人!”美人依偎在他胸膛裏,愛撫着他那健壯的八塊腹肌。
“嘿嘿……那必須的呀!讓爺兒歇會兒,咱還沒完呢,别急!”
“哎呀……讨厭!人家那兒都腫了……再說了,天亮了,一會兒外邊該來人了,你快走吧!”她嬌羞着說道。
“咋地小娘子,你舍得我?”
“哼!舍不得能怎麽樣?你肯帶我走嗎?”
盡管花膀子是個到處留情的采花大盜,從不會爲兒女私情所牽絆。但在美人面前,還是要裝裝樣子的,總不能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