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怎麽着?硬搶啊?還是跟我談判?談判沒必要帶這麽多人吧?董家真是闊氣啊,派這麽多人保護你?”馬程峰挖苦他說。
“程峰,你别在執迷不悟了,老夫有必要跟你談嘛?談什麽呀?趁早交出來,免得咱們雙方傷了和氣,都是自家人,何苦呢?”車窗搖下來了,馬嘯風不緊不慢地對他說道。俨然已經是勢在必得了。
馬程峰左右看了看,酒店附近全都是自己的手下,打手們已經躍躍欲試隻等自己下令了。他是不是傻呀?都潛伏在靈州這麽多天了,難道看不明白咋回事嗎?
“對,是沒必要談,瞎子,看在你我相熟的份上今兒我放你回去,回去轉告你家主子,就說讓他乖乖在關東待着吧,靈州的水太混,不适合他。告辭!”說着,馬程峰帶着人轉身就要回去。
這時,突然就聽車裏一個冷漠的聲音道:“兄弟,你這麽說話就不對了。靈州這渾水我是蹚定了,今兒我也不是過來跟你談判的。”
“嗚嗚……嗚嗚嗚……”
車門開了,後車廂裏,無雙翹着二郎腿,嘴裏叼着雪茄煙,鼻梁上架着一副裝B用的墨鏡,他身邊坐着一個皮膚白皙身材高挑的姑娘,姑娘身上還穿着單薄的睡衣,上邊帶着一副近視鏡,嘴已經被用膠帶沾上了,喉嚨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急的直掉眼淚。是楚湘雲!
“你!!!你可真是盜門少魁爺呀!哼哼,想不到都這年頭了你還做綁肉票的買賣?”馬程峰恨的咬牙切齒。無雙這小子真是無惡不作,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卑鄙小人!
“兄弟,别這麽說。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你看,如今你可是聲名遠揚的大老闆了,這每天忙啊?連朋友都顧不上照顧,那我就替你照顧照顧呗?”無雙說着,伸出手來,無恥地放在了楚湘雲大腿上,那隻手順着她白暫的大腿慢慢往上滑,已經探進了她單薄的睡裙下。
“嗚嗚嗚……嗚嗚……”湘雲閉着眼睛,羞的眼淚直往下掉,但雙手和雙腳都被綁着,根本無法反抗。
“住手!!!”小曼一聲怒喝,沖上來就要與他理論。
“常五妹,别太沖動了,和氣生财嘛。瞎子說的沒錯,咱本就是一家人,那一家人就不能說兩家話了吧?我怎麽聽說昨晚上有人撿了我的東西?是不是……是不是該還給我呀?”無雙摟着楚湘雲的柳葉肩壞笑道。
“你!!!可真有你的呀少魁爺!”馬程峰回頭看了看其他人,所有人這時候都不敢說話。無論是無雙,還是老瞎子,這倆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想在他倆手上搶人簡直難如登天。
那關東盜門,可不就是當年嘯聚山林中的胡子嗎?這些胡子從來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别把他逼急了,區區一條人命對他們而言就如同蝼蟻一般渺小!
小曼低聲說:“先交給他吧,保證湘雲的安全是主要的,東西沒了咱可以再想法子。反正咱們在靈州的勢大!”
“是啊程峰,他這人什麽事都做得出來,我可以搶一次就可以搶第二次,别把他惹急了!”就連馬程峰也這麽說。
無雙用腳丫子都能想出來他們在嘟囔啥呢。“諸位,我想你們誤會了,我是來索回一切的,所有。”
“所有?你還想怎麽樣?你别太過分了!”
“過分?偷走王尊壁,傷了我的手下,我倒要問問,是誰過分了呀?”無雙伸了個懶腰,跨步邁過湘雲白花花的大腿,從車裏走了出來。他一出來,所有人立刻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沒人敢靠前。
馬程峰裝糊塗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都是朋友,何必來這些虛的呢?江湖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其實啊,就是這麽回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王尊壁交出來,我是說兩塊!完整的!還有那貓臉壇子!少一樣我就殺了她!”車廂裏,一個壯漢拿着一把尖刀抵在了楚湘雲胸口,那鋒利的尖刀已經戳破了她單薄的睡衣,鮮血順着衣襟滲透出來,流到了她大腿上。
“别……你别亂來,好!我給你!什麽都好商量,别傷她!”
馬程峰可不是個同情心泛濫的人,如果是别人,他問都不會問一聲,死不死誰兒子呀?可這個是楚湘雲,是曾經依偎在自己懷裏含情脈脈地跟自己表白的女孩。雖然湘雲不是以前那個純潔之軀了,但在馬程峰心中,她永遠是那麽善良,永遠是那麽貼心。湘雲的命運好似坐過山車,雲裏霧裏,然後就是堕入十八層地獄,好不容易才被他們辛辛苦苦地給救回來,再不能讓她爲了自己受苦了!
“這妹子不錯,大白腿,條也順,我也覺着死了可惜,還是你馬程峰懂得憐香惜玉呀,這左擁右抱的比我潇灑多了。我就喜歡你這個性格,容易打交道。”無雙爲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竟裝腔作勢地張開雙臂與馬程峰擁抱。
他借着抱住馬程峰的機會,使勁故意按了下馬程峰重傷的肩膀,疼的馬程峰咬緊牙關好懸沒叫出來。
“别沖動,那個雷雯雯也被我請去做客了,什麽時候我順利下墓,什麽時候就送她回來,呵呵……”無雙小聲在他耳根下笑道。
兩塊雕工精美的王尊壁,已經那尊貓臉壇子,一股腦地都交到了無雙手中。衆人看着都心疼,合着這麽多天都白忙活了,到最後全都落到了他小子手裏!看來,無毒不丈夫,盜門生存之道也不是不無道理。
“小美人,可惜了,還沒帶你回去快活呢,就得送走你咯,才換來這三件破玩應。不過沒關系,以後随時有需要都可以去董家找我,小爺我等着你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