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去把它推開,看看底下有什麽東西?”水婆婆吩咐道。
樸老蔫和馬程峰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腦門上青筋暴露,可還是推不動這塊巨石。
“你倆讓開,我試試。”小曼調起體内一口真氣,雙手手掌拍在了巨石上,開始一點點用力。
還别說,小曼一個女孩子,竟然比兩個大老爺們勁兒還大,那塊巨石已經被她一點點推開了。兩個男人臉上無光各自抽着小煙躲到了角落裏。
“小子,日後家裏可得讓五姑娘做主呀,要不然就你這小體格子……”
“呵呵……多謝前輩,不用日後了,現在我什麽事就都是小曼說了算,沒法,家中惡虎難以馴服。”
“程峰!你們快來看看!我的天,發财了!發财了!真的發财了!”小曼興奮地大喊。
二人回頭一瞅,隻見那塊沉重無比的巨石下竟然壓着個洞穴,動口不大,也就是兩個巴掌般,下邊泛着一股銀色的光芒,那光芒晃在人臉上都睜不開眼。待二人跑過去低頭再去看,原來這下邊是個藏寶洞,裏邊堆積着無數銀元寶,那銀色光芒就是元寶泛出來的。
樸老蔫伸手從下邊取出一枚來,拿在手中仔細辨認着。銀元寶埋在地下這麽多年,表面上已經泛着一股土色了,土色侵入了銀元寶的表面,顯得沒那麽光澤了,但剛才怎麽就那麽晃眼呢?
“前輩,這玩應是真的還是假的呀?看光澤度不像是純的吧?”馬程峰問。
“不,這就應該是老銀子邁入土中該有的沁色,你看,下邊有款呢,這是大宋年前的官銀。看來馬瞎子沒有說謊,那個傳說是真的,當年宋徽宗确實是把一船的寶物全部扔進了江裏,這麽多年下來,江水幾次改道,世間又是蒼海滄田的變幻,可能當初的江面就變成了現在的丘陵。”樸老蔫解釋說。
水婆婆告訴他們,那銀光啊,在民間有一種說法,那叫金魂銀魄,剛才馬程峰看到的,就是地下埋着的銀子年頭久了生出的精怪了。
“我靠,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金銀也能成精的呢。”
“小子,你記住,但凡什麽東西,隻要在世上年頭久了,就易生精。就連咱們日常用的那些東西都能成精,更何況這些銀元寶了呢?銀元本身以前就要流入民間,像現在咱們拿的紙票子就不能成精,因爲紙票子時間長了就磨損了。銀子不同,經的人手越多,沾上的陽氣也就越多,再邁入土中,吸了地脈精華,自然會成精的。”
馬程峰水婆婆說這批銀元怎麽怎麽處理,這麽多總不能一點點搬回去吧?
水婆婆說這些銀元寶放在今日不一定值多少錢,若是金子還差不多。等咱們回去通知上邊,就把它們捐出去吧。最好上邊可以用這些錢雇人繼續看守水靈居,也不枉我們此番心意了。
大夥剛才走的已經是筋疲力竭,現在看到這麽多閃閃發光的古銀元,好似是被打了針強心劑一樣,順着林子走出去,翻過一道道山梁,最後總算是找到了公路。淩晨兩點多的時候,剛好有一台小卡車拉着新鮮蔬菜打算去靈州販賣,他們則蹭了次順風車。
早上七點多鍾總算是托着一身泥水進城了。
城裏邊都鬧炸鍋了,城裏大街小巷全都是馬程峰的人,他們瘋了一樣四處尋找着大當家的,幾次都跟佟四喜和葉珊的人發生了沖突,非說是他們劫走了馬程峰和常五妹,若是不交人,立刻就動手。
幸好這時候馬程峰及時趕了回來這才制止了這場惡鬥。
“呵呵……我說諸位,怎麽着?昨兒晚上是掉江裏了?這怎麽還一身泥水的呢?哎喲,這位老妪怎麽稱呼啊?難不成是你們做好事,把落水的老妪救了上來?”佟四喜笑道。
“佟老闆,您不用在那冷嘲熱諷的,我勸您還是早點離開靈州,免得自讨苦吃!”馬程峰對他也沒什麽好氣。
“嘿嘿……這就不勞小兄弟挂懷了,這靈州城可不是熱河,我是上邊請來投資的。”佟四喜一看,對方人多勢衆逞一時口舌之快也占不到便宜,趕緊帶着手下人灰溜溜地離開了。
馬程峰立刻讓雯雯把昨夜他們尋到宋徽宗沉船遺寶的位置告訴了上邊,讓他們趕緊去挖出來。
“程峰,你……你來一下。”這時,花不樂從外邊走了進來,神秘兮兮地叫他。
馬程峰屏退左右,花不樂小聲對他說,昨晚上他在雷家發現了個東西,自己也無法辨認那是個什麽物件,那東西材質從未見過,像玉,又像某種液體被石化了,離遠了看它是流淌的一灘水,離近了用手一摸,它竟凝固成了玉狀。這東西很可能就是當初雷四爺和楚家人在玄武島上所得的寶物。
馬程峰聞訊大喜,看來就是這個東西了!靈州的秘密肯定都藏在它身上。
做大佬的感覺就是好,等馬程峰他們來到雷家一瞅,雷家已經被自己的人圍了個水洩不通,就算佟四喜他們在想來搶也沒那麽容易了。
“峰哥好!”所有打手雙手抱拳恭敬道。
花不樂直接引着馬程峰去了雷家内宅,雷家是靈州的老人了,都能追溯到大明朝去,所以雷家府邸修的十分古拙,老宅占地面積極大,前邊是個現代的小洋樓,穿過小洋樓後邊就是花園,這花園面積可不小,占地足有好幾公頃。
“哎喲,修的好生闊氣呀,你這未來女婿是撿了現成的家業了。”馬程峰笑道。
“嘿嘿……程峰我在這兒也住的不太習慣,還是咱熱河好,緊挨着皇城根底下,沾着貴氣兒呢。”
“少來這套,我告訴你啊,人家雷雯雯對你不錯,你在江湖上也算是飄零了二十年了,該是定下來了,還上哪找人家這麽好的姑娘去呀?你呀,就偷着樂去吧,幸好你還有這張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