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程峰這時再見葉珊未免有些尴尬,上午可是他派花不樂去調戲葉珊的,人家葉珊能不知道嗎?
“呵呵……珊姐,真巧,你也來了?”他傻笑道。
“行了程峰你我之間就不用客套了,可不管你了,五妹來我這裏坐,快讓姐姐看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程峰能照你這麽個女朋友也不知道是上輩子修的什麽福。”葉珊有一種很強的親和力,要不怎麽連花不樂這樣的采花賊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佟四喜笑說,既然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就不一一引見了,都坐吧,葉家财大氣粗,而程峰現在又有入主中原的迹象,反正二位都算是主家,那老朽就伺候伺候局兒?二位主家稍後。
佟四喜拍了拍手,示意所有手下人全都退下,不過,黑虎可不能走。這當前馬程峰和葉珊之間到底是要鬧哪樣還不好說呢,黑虎也出去了,真要是出了什麽岔子葉珊一個女孩子可不好應付。
“程峰,你什麽時候來的呀?真是緣分,看來你還是個聽懂浪漫的人,五妹有福氣咯,嘿嘿……”葉珊親切地拽着常小曼的小手,那嗑唠的,保準讓你心裏跟抹了蜜糖似的。
“珊姐見笑了,我家程峰什麽時候懂過浪漫啊,這不,靈州我有個老同學,聽說同學家出事了,我們倆是來幫忙的。”葉珊如果跟常小曼比心機的話,倆人算是半斤八兩,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老油條。
“哦,你說的是楚家吧?我剛來靈州時候就聽說了,楚老闆在靈州可是人緣不錯呀,這麽好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哎!世事難料。這樣吧,既然都是朋友,要不,我就麻煩佟老闆給選塊風水寶地?”她借花獻佛,說那些不疼不癢的話。
“哎喲,這可請不動,怎麽好麻煩佟老闆呢,我聽說佟老闆可是咱們關東第一風水師,這要是在兩廣一帶,請他這樣的大人物給挑個陰宅,那沒有六位數都下不來,您這情太重了,受不起!”馬程峰推脫說道。
“要不……她家的酒店是不是缺錢?我注資如何呀?放心,有程峰你在,肯定不算利息,什麽時候賺了什麽時候還。”
馬程峰眼睛轉了一圈,心想,這葉珊打的什麽如意算盤,請我來不談正事。總是說那些不疼不癢的,好像非要讓我欠她人情。不過說到人情,人家以前救過他們,要不是葉珊當日收留,馬程峰等人早就被無雙當過街老鼠追打了。
“哎喲喲,看看程峰,現在可真是财大氣粗了哦,好好好,姐姐知道你現在不缺錢。沒事,我看呀,日後熱河那邊還得多指望程峰照顧呢,咱們兩家可千萬别見外。”葉珊半眯着眼睛,那雙月牙眼簡直都勾魂了。
“珊姐,你弄這麽大的陣勢把我給請來就爲這點事嗎?要沒别的,我可走了,我那邊還有不少事要忙呢。”馬程峰見她支支吾吾,索性不再搭理她,拽着常小曼就往外走。
馬程峰剛一轉身,黑虎從葉珊身後沖了出來,伸手就把他攔下了。“兄弟,來都來了不如喝杯茶叙叙舊吧,何必駁了大小姐的面子呢?”
馬程峰雖然不算跟黑虎有交情,不過黑虎這人他一直覺得不似江湖上大奸大惡之徒,各爲其主也是無法選擇。“虎哥,我那真有事呢,咱改天再聚,都是老鄉不用來這些虛的。”馬程峰一擡胳膊就想扒開黑虎擋在胸前的手,可推了好幾下,黑虎的内功多強啊,他根本推不動,硬生生讓人家給擋在了裏邊。
“嘶……”馬程峰斜眼看了看他。“什麽意思?鴻門宴嗎?虎哥,你當我馬程峰好欺負是不是?”馬程峰好不好欺負隻有他自己心裏知道,數日前他受了傷,現在兩個肩膀子上還沒結疤呢,根本不敢與人動手。隻是表面上他還得裝一下做做樣子。
“兄弟,别誤會,我黑虎隻是個下人,老闆的意思是讓咱們雙方坐下來好好談談,沒什麽事是不能解決的,何況大家都是老鄉,又是舊相識了對不對?”他低着頭,姿态始終放的很低。
小曼哪裏看的了别人這般欺負自家爺們?體内調起一口真氣,伸手過來直掐住了黑虎的手腕子,然後慢慢用力,硬生生把他的胳膊給擡了起來。黑虎一臉的驚恐,詫異地看着常小曼,以前也見過常五妹,卻不曾想常五妹内功修爲深不可測呀?自己這身功夫可是在少林練了多少年了,她小小年紀能有如此本領,怪不得馬程峰帶她在身邊了。
咣當一聲,門開了。佟四喜雙手托着茶具走了進來。
“哎喲我說諸位,這怎麽老朽剛出去幾分鍾的功夫還動上手了呢?黑虎,你是不是真虎?他是誰你知道嗎?他是馬程峰,陰陽鬼盜,鬼手賊王的親孫子,熱河之主,也是我佟四喜的忘年交,麻利兒的給我松手。”
黑虎趕緊退到了葉珊身後,一句話不說。
“呵呵……程峰啊,一個下人,别跟他一般見識,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請你來純粹就是爲了聚聚,沒有惡意。你看,老朽都快八十了,親自去給你端茶,這面子還不賞個?”佟四喜殷勤地笑着。正所謂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呀!
馬程峰接過茶杯,看了看常小曼,常小曼還是有些猶豫,生怕裏邊被下了毒。但樸老蔫卻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喝,他佟四喜乃是一代宗師級别的人物,不可能做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衆人坐在會議室裏品起了茶,馬程峰對茶沒有什麽研究,反正不管是多好的茶,進了他嘴裏都一樣,苦!
“程峰啊,姐想跟你打聽件事。上幾****府上丢了個小玩應,不知程峰是否見過呀?”葉珊現在還并不清楚他家那半塊王尊壁到底是何人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