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最出名的一次長途跋涉可不是十萬裏長征,土爾扈特人東歸的故事以前很少有人知道,一直到97香港回歸的時候,曆史學家和蒙古族文化學家才把這個偉大的故事講給世人聽。土爾扈特人屬西蒙古族一支小群體,大概也就是十萬人左右。明朝末年時候,兵荒馬亂,中華大地到處戰火連連。勤勞的蒙古族人爲了躲避戰禍,帶着他們的牛羊長途遷徙,從現今的阿拉善盟地區一路往北,走到了老毛子貝加爾湖以南的廣闊牧場定居了下來,這一定居就是數百年!
後來,一直到大清乾隆年間,沙俄勢力不斷壯大,不停地西征與當時的奧匈帝國和土耳其帝國打仗,這中間征了數萬土爾扈特人。土爾扈特部那時候連個成年男子都沒有,全都死在了東歐戰場上。
汗王握把錫決定脫離沙俄,回歸故裏。數千裏的長途發射到底有多艱難不說,最終,他們順利從我國伊利邊境回來了,能活着回到祖國懷抱的,隻剩下兩萬餘衆!乾隆皇帝爲了歡迎這位偉大的汗王和他的部族,于是接着皇太後八十大壽之際,在熱河小布達拉宮接見了東歸英雄握把錫。
這個故事是正史,現在的曆史書上都有記載,我就不詳細介紹了。
關于乾隆皇帝召見握把錫的盛況,全都記錄在了小布達拉宮前的一塊石碑上,據說六十年代時候,小布達拉宮前還有一座塑像,握把錫雙膝跪地接受乾隆帝以蒙古人的禮儀賜福于他。可惜了那座雕像,都被紅小兵毀了。不過那塊石碑現今依舊健在。
教授說,石碑上記載的内容你們都知道。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握把錫東歸路上寫下了他一路上所到之處見識到的趣事。
“其中有一段寫到,當他帶着不足三萬的老弱行至魔鬼大漠中心地帶的時候,看到沙暴中心有一座神山,神山頂峰懸挂着一顆巨大的眼球,眼球好似活人的一般,不管他們走到哪裏,那眼球就轉向哪裏盯着他們看,那神秘眼球帶來的是可怕的沙暴!最終,無情的沙暴吞沒了三千多個土爾扈特人的性命!握把錫稱它爲惡魔之眼!”
“我爺爺曾說過,紮格拉馬山山峰上的确供奉着一隻巨大的眼球,老師,那您知道那個地方到底在大漠什麽位置嗎?”楚天月問他說。
“你們呀,别太好高骛遠了,天月,老師答應你,有生之年會帶你找到紮格拉馬山的,但是前提是我還走得動,而且我們還需要一個合格的向導,畢竟在大漠中做長途跋涉可是件很危險的事,我們需要做的準備還有很多。天色不早了,孩子們,咱們得抓緊時間了。”
上午11點多的時候,一衆人總算又回到了武陵山秘境中的那個土坑前,土坑是被兩隻搬山掘子甲挖開的,這兩隻穿山甲一大一小,剛好打通了這條盜洞,盜洞寬度足以容人通過,這盜洞在這兒晾了一宿的功夫,下邊的空氣估計也流通了。
天上烈日當頭,正是一天裏陽氣最重的時候,現在下去萬無一失。
馬程峰和楚天月依次順着安全鎖滑落而下,下邊是個天然岩洞,岩洞洞壁都有人工開鑿過的痕迹,每隔一段距離洞壁上都會挂着油燈,燈盞裏好像還殘留着某種燃油,但時間太久了,可燃物質已經幾乎揮發幹淨了,怎麽也點不着。
“程峰,下邊怎麽樣?安全嗎?”那咻朝下邊喊道。而後,所有人全都滑了下來。
這座地下岩洞處處都透着古拙的氣息,洞壁兩側除了挂着銅油燈外,還有一些壁畫,原本這壁畫應該保存的十分完整,但因爲昨天兩個搬山掘子甲把這裏挖開了,空氣一進來,壁畫上的彩色顔料立刻就揮發幹淨了,上邊現在隻留下一片烏糟糟的模糊輪廓。
“可惜了,可惜了,天月呀,快拓下來,咱們回去看能不能有法子還原。”莫那婁教授舉着手電筒一邊看一邊搖頭說道。
地下岩洞并不算太深,馬程峰他們舉着火把和手電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也就到盡頭了,盡頭處是六扇石門,其中五扇都完好如初地關着,隻有靠右側最後一扇門已經被推開了。這岩洞中空氣十分潮濕,所以石門已經被一層綠色青苔所覆蓋了。
“不好!有人來過了!”馬程峰就見石門一角上的青苔被外力壓的有些平整了,很明顯那是一個手印。這石門十分沉重,看起來少說也得有兩三噸的重量。馬程峰和那咻合力試了試,石門愣是沒被他倆推動,一絲一毫都沒動。
二人詫異地交換了個眼神。“我靠,兄弟,這人内功深不可測呀!咱倆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石門紋絲不動,人家一隻手就給推開了?看來咱這次是要空歡喜一場了吧?裏邊的東西十有八九是被順出去了。”
馬程峰大家也不用洩氣,你們看,這裏是六扇石門,以前咱們見到的那些古墓也有這樣的布局,六扇門裏其中隻有一扇是生門,你們怎麽就知道這家夥選對了呢?沒準,這扇門内不遠處就倒着那家夥的屍體呢?
莫那婁教授推了推眼鏡湊近這扇半開的石門嗅了嗅說:“程峰,也許你這次是錯的,那人得手了!你仔細嗅嗅,這裏邊是不是有風,還有水氣?”
“不管怎麽說,這條道肯定是有人趁着咱們昨夜不在進去過了,就算他的選擇是錯誤的,裏邊是死路有機關的話,那咱進去也能見到他的屍體,他也算是爲咱們蹚道了,走!進去瞅瞅。”楚天月是搬山道人之後,搬山道人在古墓中,爲危險的感知很準确。他們就是爲倒鬥而生的,她的話也更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