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月平時是個腼腆的******,中了錦鱗蚺毒後一改淑女本色,迎合着自己“夫君”竟要褪去下身内襯,眼看着那根鋒利的如意鈎朝着楚天月雙腿間可就戳了下去。
馬程峰看準機會,随手就把七星刃給甩了出去,他的暗器功夫已經爐火純青了,指哪打哪,那龐然大物的尾巴想要進入出楚天月的身子就必須匍匐前進,有了精準的位置,這讓馬程峰一擊更加無誤。
隻聽得洞中傳來一聲如同人的怒吼般動靜,那錦鱗蚺的大尾巴結結實實被七星刃倒插在了地面上,疼的它張着大嘴發出刺耳的尖叫,它竟會模仿人的聲音,那聲音聽的人不寒而栗,耳膜都要被它刺穿了。
它尾巴劇痛,下意識就往回縮,這一縮不要緊,七星刃造成的創口面也被豁開了,眼看着一條完整的大尾巴就被劃成了兩半,最後,七星刃停在了它尾部末端上的如意鈎部位再也劃不動了,這玩應也不知道爲什麽這麽硬,連七星刃的刀鋒都無法劃破。
“來吧小寶貝!來錢咯!”馬程峰見它無法掙脫,大喜,從洞壁上跳下來就沖了上去。
他想抽出七星刃直接給它來個一刀兩斷取了如意鈎。如意鈎是錦鱗蚺的寶貝,如意鈎沒了那可就在沒反抗的機會了。這條巨型錦鱗蚺自然不會讓馬程峰這麽輕而易舉地得手。它雖尾巴被固定在地上,可龐大的身軀依舊可以動彈自如。它伸着大腦袋,張開大嘴回身過來朝着馬程峰探頭就要撕咬。
馬程峰反應極快,縱身一躍躲了過去。蛇頭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它回身夠來,索性不再追咬馬程峰,而是伸出嘴裏的蛇信子不停地****着傷口。馬程峰看的真切,順着它那條分叉的蛇信子裏溢出一股黑氣,黑氣逐漸覆蓋在了創口面上,那創口面正在迅速愈合起來。我靠,這特麽什麽技能?果然是成精了!今兒要不把它解決了,日後遲早禍害更多人。
馬程峰攀在岩壁上,試了下幾天前領略出的一套内功,這門内功算是它自創的,其實也沒多了不得,講究的是與自己這把七星刃人刀合一,他爺爺曾說過,七星刃是具有靈魂的,隻要它把你當成了它唯一的主人,那你便可駕馭自如,就好似自家養的寵物狗一樣。
他調整内息,氣沉丹田,然後把丹田中的那口氣置于右手心中,口中默念一聲“收!”隻聽得洞内傳來龍吟潇潇,倒插在錦鱗蚺尾巴上的七星刃嗡嗡顫動着,好似感受到了主人的呼喚,嗖地下從地面拔了出來,飛回馬程峰手中。
錦鱗蚺沒有搭理他這邊,一直在聚精會神地****着傷口,馬程峰一隻手拿着七星刃一隻手掐住洞壁上突起的岩石也仔細打量着下邊這條龐然大物。現在的機會是不錯,可這家夥一身鐵甲,爬行起來都是嘩啦啦直響,如果沒有一擊制勝的把握不能貿然出擊。
蛇的要害部位是七寸,七寸也就是蛇膽的位置,但這家夥體型龐大,想找七寸怕是困難。蛇的蛇膽不會因爲體型長大而長大的,成年後的蛇蛇膽的大小也就固定了。這家夥又有一身鐵甲,想出奇制勝可能性不大。還有一招,砍了他的如意鈎,但這個可能性更低,這家夥太粗了,七星刃隻是一把防身的短刀,不夠寬!一下子肯定切不掉,人家又不可能眼睜睜看着你一刀刀剁。
這時,馬程峰注意到,這錦鱗蚺額頭上,在雙眼之間有一個大肉球,那肉球也是血紅色的,它一動彈,那肉球就随之抖了下,像是長的并不牢固,也不知道那是個啥玩應。并且那肉球裏邊還泛着忽閃忽閃的微弱光芒,就好像是裏邊有個小紅燈泡似的。
馬程峰這邊愣神的功夫,錦鱗蚺尾巴上的創口已經全部愈合了,它抖了抖尾巴,尾巴末端上的那香囊沙沙作響,再度釋放出誘惑女人的異象,楚天月嗅到這股氣味後如同被一隻雌性錦鱗蚺附體了一樣,渾身赤裸裸地扭曲着,朝着那條淫蛇遊走了過去。
“真特麽不要臉,地球人都無法阻止你們啪啪啪了是不是?太有傷風化了吧?”馬程峰大喊,想叫醒楚天月,可楚天月中了錦鱗蚺毒,要麽用涼水,要麽就用童子尿才能喚醒了。
他沒時間思考了,毅然決然地從那洞壁上又蹦了下來,隻是這一次錦鱗蚺早爲他這位:“燈泡”朋友準備好了歡迎儀式,就在馬程峰落地的一刹那,錦鱗蚺口中吐出了一股黑氣,那黑氣十分濃郁,馬程峰知道肯定有劇毒,他一邊躲閃,一邊就用避塵衣遮住了口鼻。可他這邊稍一躲閃的功夫,錦鱗蚺那條堅挺的如意鈎可就對準了楚天月的下身要戳進來了。
就在危難關頭,小啞巴竟沖了上來,張開雙臂死死擋在了楚天月身前。“阿巴阿巴!!!!”小啞巴憤憤地瞪着面前比自己大數倍的錦鱗蚺,絲毫沒有退縮,他手中握着阿媽留下的銀簪,一下下使勁兒戳着錦鱗蚺那如同鋼甲般的身體。
“小啞巴,快回來!危險!”馬程峰有心救他,可面前全都是黑氣,根本不敢靠前,隻好一步步繼續往後退。
說來也怪了,那兇殘的錦鱗蚺非但沒有被小啞巴激怒,反而探過頭來就這麽詫異地看着他。當然,區區一根銀簪,戳在它身上跟撓癢癢似的,根本無法傷它。
小啞巴不停地推搡錦鱗蚺,可錦鱗蚺太大了,估計最少也得有三百來斤沉,它高高昂着頭,尾巴翹起,還在沙沙作響,不過,那條鋒利的如意鈎已經收了起來。
“阿巴阿巴!”手裏的銀簪戳彎了,小啞巴就用手啪啪地拍打着錦鱗蚺的身體,錦鱗蚺輕輕蠕動爬行,身上的鱗甲嘩啦啦直響,輕輕把小啞巴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