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伏羲鑒妖鏡

“有哪個好人願意做賊的呀?我也有難言之隐。我何秋敏不喜歡欠人情。如果有什麽可以爲你做的隻管開口!”想不到這小女賊本領不濟口氣還不小。

馬程峰看了看她,這姑娘還真是個美人坯子,可惜當了個賊,眼神裏有永遠洗不去的賊光。

“那你答應我,永遠不偷東西?”

“好吧,那我試試。”何秋敏的語氣有些爲難。

馬程峰是個獨行俠不喜歡有人跟着自己,前邊離自己學校不遠了,這要是被慧芳撞見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他蹭蹭蹭幾步蹿上房頂,一眨眼功夫就不見了蹤影。隻留下女賊何秋敏望着他的背影發呆。

一進校門,立刻就見操場上來運屁颠屁颠地跟在慧芳身後。他走近一瞧,難怪來運如此殷勤了,今天慧芳換了身打扮,幾乎認不出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孩子,臉上塗着淡妝,頭發也燙出了卷,身上穿着一套鮮豔的長裙,也許她自己也覺得漂亮,所以才故意在操場上曬兩圈。

他正要過去打個招呼,身後常小曼拽住了他。

“程峰,今天你的小美人在街上消費不少啊,可都是湯疤子的人買單的,你最好看緊點,免得煮熟的鴨子飛了。不過飛了也好,你跟她是越來越不配了。”她陰陽怪氣地說道。

馬程峰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問:“學姐你這麽晚了不回家,跑學校來湊什麽熱鬧?”

“嘿嘿……從今日起本姑娘就住學校宿舍了!”常小曼纏着他笑嘻嘻說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馬程峰幾乎發了一天呆,坐在教室裏邊也不知道講台上老師講的是什麽。一直在晚上6點多,湯疤子的車來接他了。轎車載着他直奔棒槌山。

後山山頭上,四十五小痞子舉着火把簇擁着湯疤子,他正坐在被挖開的墓道口前等馬程峰呢。人群中還有劉麻子和老瞎子。

老瞎子今日換了身新行頭,以前看他邋裏邋遢的習慣了,今兒這身可能是壓箱子底兒的行頭,一身純黑長褂子,褂子上盤着一條五爪金龍。他一桌拖着個羅盤,另一隻手挎着一個小布包,包裏邊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裝了什麽好東西。

“兄弟,今晚拜托了!隻要兄弟把那寶鏡帶出來,你要什麽就隻管提,隻要咱熱河有的就行啊!哈哈……”湯疤子虛僞的笑着。

“如果程峰能活着出來,隻希望疤爺信守諾言,從今以後不要再騷擾我的朋友。”馬程峰抱着肩膀不屑地說道。

“那是自然,我湯疤子一言九鼎!日後熱河地面上有啥麻煩兄弟隻管開口便是。”一群小痞子手裏邊不是砍刀就是懷裏揣着槍,估計現在馬程峰要是反悔立刻就得被打成篩子。

人群中也有十來号人是站在劉麻子身後的,這群人一看就不是湯疤子的手下,他們面無表情,手都放在腰間,隻等順風耳一聲令下。

劉麻子把程峰拽到一旁小聲說:“程峰你可想好了,這地方太邪乎,下去了能不能活着回來那就不一定了。隻要你說一聲,我的人肯定保你周全!”

劉麻子與馬程峰相交時間不長,是老瞎子從中引薦的,雖然老瞎子在江湖上有點面子。可也不至于人家以命相搏的地步。要知道,如果真火拼起來,劉麻子這點人怕不是湯疤子的對手。

看來不是老瞎子面子大,而是他爺爺面子大。這死鬼爺爺究竟是何等大人物?

“麻子你也不必過于擔心,一會兒我随程峰下去,應該不會出什麽岔子,不過你今晚得守在這兒,伏羲鑒妖鏡乃是寶中之寶!就怕一旦我倆得手,湯疤子會殺人滅口!”老瞎子說道。

湯疤子已經急不可耐了,他叼着雪茄煙走上來催促說:“三位,研究怎麽樣了?這時辰可不早了,咱是不是得幹活了呀?”

說着話,他手下的一群小痞子圍了上來,不由分說就把馬程峰往陰森的古墓入口推去,老瞎子緊随其後也跟了進去。

“疤爺,你最好祈禱程峰能安然無恙的出來,若不然……哼哼……”劉麻子悶哼着瞪了他一眼。

“我說劉麻子别怪我湯疤子說話難聽。你也擦亮了招子看清楚,這嘎達是哪兒啊?熱河!哈哈……”

“是嗎?你以爲在熱河沒人動的了你是不是?我警告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到時候咋死的都不知道!”馬程峰的身世劉麻子自然沒必對他全盤托出,當初在蘭仙兒的葬禮上隻說程峰是馬家後人。

墓道前半段是考古隊挖掘的,已經做了專業支護。墓道清理的挺幹淨,基本把第一層黏土刮去,露出了古墓墓道中的墓磚。

馬程峰打着火把一邊走一邊照着洞壁兩側古舊的壁畫,壁畫上記載的全部是MGZ人在草原上放牧的場景,不過因爲古墓被挖開重見天日,外邊的空氣湧入後立刻吞噬了壁畫原有的色彩。

“程峰,墓磚上是不是有壁畫?”老瞎子一條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問道。這老賊果然有經驗。馬程峰點頭稱是。

“你仔細看看,畫中是馬多還是牛多呀?”老瞎子又問。

馬程峰說:“草原上奔跑的全都是牛,瞎子古代蒙古人善騎射,怎麽一匹馬都沒有?”

“男騎馬,女騎牛。這就說明這古冢的墓主人是女性。”

老瞎子手中拖着一個古舊的羅盤,可他是瞎子也不知這羅盤他要怎麽用。

二人順着墓道往裏走了大概有四十來米的時候,前邊出現了一道石拱門,拱門左右是兩頭古怪的石雕。石雕是人形,但臉上卻扣着猙獰可怖的面具。

拱門裏是一條蜿蜒向下的石階,裏邊一股股陰風不時地往外刮,吹的馬程峰打了個哆嗦,手裏的火把也跟着抖動起來。

這時身後的老瞎子拽住了馬程峰,馬程峰回頭一看,他左手拖着的羅盤指針正在快速旋轉。

“前邊是什麽地方?”老瞎子問。馬程峰如實回禀。

他又問馬程峰這兩個石像臉上的面具露沒露嘴,如果露嘴了,嘴裏是否有血。

“好像是有血,這有什麽講究嗎?”

老瞎子不願跟他多解釋,從他那帆布包中掏出兩個幹餅:“塞進他們嘴裏!”

“不用吧?石雕而已,咋地?它們幾百年沒吃東西餓了?”

老瞎子笑道:“呵呵……傻小子,誰告訴你石雕就不需要吃東西呀?那你是想讓它們吃了咱倆呀還是吃餅子呀?”然後他掏出一根朱砂筆,吩咐馬程峰用朱砂筆把這兩個人形石雕帶的面具眼睛全部塗黑。

待馬程峰做完這一切,二人這才順着石階走入拱門下。

“你們這些老賊哪來那麽多講究啊?”

“小子偷盜也是一門手藝,這裏邊的學問太多了,你有空多看看《盜經》,日後自有用武之地。”老瞎子又開始教育他了。

“您不用忽悠我,就您用幹餅堵石雕嘴就是手藝了?”

“不信?那你回頭看看我的羅盤?”

馬程峰好信,回頭一瞅,立刻啞口無言。原本剛才在拱門前飛速旋轉的羅盤指針竟然真的又恢複如初了。難道真的是那兩張幹餅起了作用?

二人順着盤旋的墓道越走越低,大概走了三四分鍾,終于見到了主墓室的一扇銅門,銅門在上幾日已經被人推開了,底下墓磚上留下了一道重重的弧形劃痕。

“前邊是主墓室的門。”馬程峰代替老瞎子的眼睛對他說。

他們從盤旋的石階下來後是一行甬道,腳下甬道鋪的墓磚與上邊截然不同,墓磚上雕刻着形态迥異的鳳紋,左右洞壁每隔幾米都會多出一盞油燈。

油燈是銅制的,被鑄成了人手的形狀,人手黏成蘭花指,油燈就正好托在手心中。不過這麽多年過去,可能早就油盡燈枯了。

“程峰你看墓門上有沒有什麽花案,比如雕刻神獸之類的。”老瞎子拖着羅盤問他。

這條地下甬道大概有無十來米長,下邊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馬程峰想看清也隻好再往前走幾步。可他剛邁腳要走,突然被老瞎子拽住了。“開鬼瞳看,先别着急進去。”

意雙黑色瞳孔吞噬了他的雙眼,幽綠色的詭光射了出去,在他眼中,整條甬道中的每一個景物甚至飄在通道中渾濁的每一顆細小的塵埃都清晰地映入眼簾。

銅門表面并沒有老瞎子說的雕琢花案,不過在銅門上方也就是門梁上趴着一個東西。這銅獸東西怎麽形容呢?它趴在門梁上,頭朝下正好看着銅門。它有點像蜥蜴,身體扁平覆有鱗片,但四肢大爪子十分壯碩。它頭上有角,細細看去更像是龍頭。

“哦,應該是頭趴蝮,這東西是避水獸。嘶……嗯?”老瞎子翻着白眼仁咂嘴,指尖掐算了起來。

馬程峰問:“怎麽?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嗎?”

“你還記得湯疤子說過,最早進入這裏的是考古隊,考古隊當時死了不少人。這群搞考古的老家夥們見識非凡,自然認得伏羲鑒妖鏡,絕不可能看鏡面。可能他們的死與這趴蝮有關。”老瞎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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