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還沒有找到玉骨?”趙輝的話我不太敢相信。
“若是找到了我們還會在這裏?早拿到錢遠走高飛了!”趙輝臉色陰沉說。
“你竟然爲了錢出賣自己的族人?”青翎冷冷地開口了,她臉色陰森。我一驚,她不會真的要對趙輝做什麽吧?“罷了,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也省得我親自動手清理門戶。”說完便閉上眼睛,似把一切置身事外。
趙輝聞言有一絲緊張,畢竟是同族中人對青翎的話還是有些忌憚。這時順子走了過來,東西都準備好了。我們上了車,到了機場坐飛機到cd用别人的身份證給青翎買了機票,一路無話。
到了cd氣溫一下低了十幾度,冷得直打哆嗦。順子給我們介紹些行的領隊,居然是個老美,比大個還要壯實,取了個中文名字叫楊大衛。笑容很好,感覺親切很多。身邊還有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戴着厚厚的眼鏡,表情有些木讷,看樣子像個學者。姓米,是個考古學家,我們都叫他米教授。還有一個笑容可掬的藏族小夥子叫紮西。其實紮西是藏民對小夥子的統稱,并不是他的名字。他是個導遊,我們是以自駕遊的名義進藏的。
順子給我們發了衣服和裝備,我們上了車,十輛越野車向阿巴州便去。我、青翎、楊大衛、米教授、紮西坐同一輛車。不用跟着順子那隻臭蟲,我心裏覺得舒服多了。青翎一路都默不作聲,冷眼望了他們一眼,就合上眼睛睡了。紮西非常熱情一路滔滔不絕地給我們介紹藏族特色,景點、風土人情等,不愧是個專業的導遊稱職盡業。
大衛的中文特别好,我們溝通無障礙,他與紮西輪流開車。米教授坐在後排,一路跟我搭話。原來他也是參與研究、翻譯天書的人,拿到《越地記》原本之後他們對書本作了全面的高科技檢查,掃描、化驗,得出的結論是與平常古書無異。他們百思不得其解,很好奇我爲什麽能在上面看到畫面,一直跟我墳證是不是真的。
原來是研究過沒有發現所以才退回來給我,我就奇怪到手的肥肉他們怎麽會甘心還給我呢?可是要我回答是怎麽回事我也說不上來,到現在爲止我也沒有時間再骈研究那本書了。米教授一個勁地套我的話,我也什麽都不知道,況且他們都是大boss的人,就算知道我也不想說,最後幹脆學了青翎的樣子在車上打瞌睡。
車子走很很慢,路上都結冰了。越往前走車子越來越少,景色也越來越好。阿巴州的海拔在二千六至三千五百米左右,也不算太高,一般人應該都可以接受,我就沒有太擔心。峰巒疊障的群山煙霧萦繞,宛如進入仙境一般。路上不時碰到騎行的背包族,他們有他們的自由與追求。真的很羨慕他們,第一步都是自己想要走的人生。
遠離了大城市,不時看到三五戶人家的小村落,有種世外栎源的感覺。越往裏走,路越難行,窄窄的小路僅容一輛車子通赤。路邊的建築也慢慢變得不同了。之前都是一些平時看見的樓房,慢慢路邊出現銀色的碉房。碉房多爲石木結構,外形端莊穩固,風格古樸粗犷;外牆向上收縮,依山而建,内坡仍爲垂直。碉房一般分兩層,以柱計算房間數。底層爲牧畜圈和貯藏室,層高較低;二層爲居住層,大間作堂屋、卧室、廚房;小間爲儲藏室或樓梯間。若有第三層,則多作經堂和曬台之用。因外觀很像碉堡,故稱爲碉房。紮西見我感興趣便眉飛色舞地介紹起來。
看到這些碉房,我知道我們已經進入藏區。據說東女國女王居信的碉房有九層,平民最高隻可六層,呆風當時東女國建築水平之高。而眼前這些隻有兩三層的碉房顯然是小巫見大巫了。
在車上一路都是渾渾噩噩的,青翎受不了長途跋涉颠簸,一路暈車,吐得七葷八素,臉色慘白,吃不下東西。給她吃暈車藥她又不肯吃,我沒有辦法,隻能寸步不離的照顧她。
因爲氣溫過低,車子的發動機溫度過高,所以走一段路得停下一陣子,讓發動機冷卻再走,我們也趁此機會下車活動活動盤骨刺。車隊停在了一個小山包上,我有些内急,便找了個地方放水。剛拉開褲鏈,就覺後面有人。正要回頭,卻聽一個聲音說:“不要回頭,别讓人發現你有異樣。”是趙輝的聲音,神神秘秘,搞得像特工似的,我豎起耳朵倒要聽聽他有什麽話要說。
他一邊開閘放水,一邊小心地四處望了望,壓低聲音說道:“這裏面的水深着呢,我勸你還是找個機會溜吧!你并非我族人沒有必要卷進來。”
我愣了一下,他在我心裏早已不是一個好人,他說的話我能信嗎?我壓根兒不相信他會那麽好心。便說:“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玲梅對你一片癡心,别把人家給害了!”他這種人死不足惜,隻可憐的玲梅。
“那位江教授與藍鳳一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我們在銅箱裏雖然沒有找到玉骨卻也找到一卷山羊皮地圖。就是被他們倆給搶走了,我不是好人,他們也不是什麽好鳥!”趙輝有些憤憤不平說。
當時我們與白魆大戰,每個人都筋疲力盡,而我當時已經暈了,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知道,現在他說什麽都可以了。“你們不是早走了,他們怎麽能搶到你們的東西?吹牛也不打草稿!”
“我們在沼澤地遇到白魆的攻擊根本沒跑遠!那隻狗的鼻子那麽靈,他們一下就找到我們了。”趙輝話還沒有說売提起褲子就跑了。又有人走了過來,我也假裝若無其事地回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