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此,他問過瑷是瞬移不到嗎?瑷的答複是,四條小靈脈在互相靠近,位置不斷變化,而他們要盡量保持離每一條都差不多近,用瞬移閃來閃去便不如土遁更具性價比了。
“好了,暫時先在這兒看會兒吧。”
停下來的福守緣看向四周依稀可見的靈脈身形,那距離還有點兒遠。
“等它們再靠近點?”
“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得等它們先正式接入法術網絡。”
“理由?”
“已完成的術網部分馬上要隐性鋪開,以配合全球功勳系統的正式上線,這時候不能有大的變數增加她的負擔。其次,法術網絡能配合你促進靈脈聚合。”
“記得你以前說過,先單獨加載功勳模塊不利于後續加裝法術網絡。”
“功勳系統的全面啓動也是越早越好,所以我們要在這中間取一個平衡點。半小時前,關鍵區域的術網都已經完成,足夠應付突發狀況了,後續的稍慢一點,完全可以接受。”
福守緣擺了擺手:“知道你們肯定是有周密的安排,有時候真不想多問了,可總還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
“很正常的心理,不過現在别問什麽了,馬上開始了,我也得出點力。”
“恩,本來就沒什麽疑問了。”
話沒說完,瑷已閉上了眼,接着就看到四條小靈脈停了移動,身形很人性化的稍稍上揚……
沒多久,瑷睜開了眼,小靈脈又開始互相靠近,甚至速度比原先更快。
“這就搞定了?”
“多的時間都花在準備上了。”
“那爲什麽我腦海裏沒響起系統提示?”
“你早已知曉又親眼目睹,還用提醒嗎?”
“當然要啊,怎麽查怎麽賺功勳總得告訴我吧,哎不對,你們别是準備合起夥兒的欺負我吧?”
瑷嘴角一翹:“你不是想要權限嗎?那你的綁定賬号肯定不一樣啊,怎麽,想換回去?”
福守緣可沒那麽好忽悠:“就算是特殊權限,具體是個什麽情況也得先告知我吧。”
“行,那你接着。”
提示信息來了,福守緣沉默了足足三秒。
“我這就是賣給地球了呗,明明是你們要我去守龍脈才給的這麽個權限,憑什麽期間的功勳要另算!”
“靈氣不要錢?讓你無限度的動用術網的靈氣和成型法術刷功勳?現在這就是要告訴你,該省則省,别拿豆包不當幹糧。”
福守緣都快哭了:“可我的勞務費呢姐!就算彈藥是你們的,那也好歹是我打出去的,辛苦費總要給點吧!”
“術網給你的火力是範圍性的兇猛,你總不能腆着臉要求跟大衆一個标準吧,放心,戰後會看着給的。”
“不行,必須得訂個标準,不然戰後我怎麽虧的都不知道。”
“你這是不相信姐姐?”
“我這是不相信那個無良BOSS,但凡有點機會,她不從我這兒占點便宜就肯定是有更大的鬼!”
“她是地球意志,會一視同仁的。”
“不是這個意思。姐,你聽我跟你分析,因着幹涉力的緣故,她已經把我定性爲時不時可以放點兒血的肥羊了,在她眼裏,這才是她對全球大衆的一視同仁。我不否認這個觀點在一定程度上也算說得過去,我自己也願意把我能給的都盡量分享給需要的人,可這并不代表我會喜歡别人對我的這種态度。”
“換句話說,我的東西,我自己可以給你,但你不能覺得我必須給你;我不給,你不能搶。”
福守緣豎起了大拇指:“非常生動全面,就是這個意思!”
瑷難得的思考了有兩秒才道:“是能給該給的東西,因爲不喜其态度你沒給,對方罹難了,二三十年後你再看,别看該不該給,隻看當初的那種在意,是不是有點小家子氣。”
一聽,福守緣就知道姐姐并沒有太爲難自己。
“姐姐,你的前提是能給和該給,也就是要一分爲二的看待。該給的,高不高興都該給,而我這人對于不高興的事兒挂懷很淺;能給的非必要的,則不可助長某些不良的風氣。”
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你的分寸明明把握的很好,胸懷也算大氣,可就是有點繞不過她這一關?爲什麽?”
福守緣正色道:“我的态度擺正了,她占着道理的表現卻無法讓人确定她是否在意過當事人的感受,不然她就是壓榨的我再狠,我也絕不會有二話。”
“你這話讓我想起了你跟我提的距離感,放到這件事,便是她在和你缺乏溝通的基礎上一聲不吭的做了關于你的決定,讓你覺得她的姿态高了點遠了點,不夠貼近和真實了,是嗎?”
不得不再次豎起了大拇指,瑷姐不愧是瑷姐!
“說白了,我跟她也鬥過不少的嘴,氣氛也挺好,要沒這茬兒我不知道她大概是個什麽樣兒,我反而不會有多的想法,畢竟人與星球意志從初始印象上來說,大家就習慣了是敬而遠之。但偏偏我沒辦法呀,我知道那是個飛揚跳脫天馬行空的話唠坑貨,她這突然一靜下來不聲不響的,我有事兒找她還躲,她有事兒該來找我也随便省了,呵呵,我可不慣着她。”
“喲喲喲,誰慣着誰呀,沒姐姐我忙裏忙外的慣着你,你丫能在這地球上橫着走?能讓各國領導人給你面兒?個小沒良心的,想姐姐了直說,在這兒彎來拐去的冒些酸氣兒。”
福守緣不屑的癟了癟嘴:“想你?有瑷姐在我會想你?你自大加自戀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改?”
瑷笑了:“這時候可别扯上我,而且綜合你的表現,你也确實是想她了,想那個和你打打鬧鬧聯手坑人的最佳拍檔。”
有人幫腔,氣勢自然是此消彼長。
“啊哈哈哈哈!聽見沒小鬼頭,不要嘴硬了,痛快承認,姐姐說不定還能賞你塊兒糖吃。”
福守緣有點招架不住了,他隻得轉移話題:“你沒聽瑷姐說我們在坑人啊,可我們坑誰了?”
“坑的都是兩邊的渣渣,怎麽了,兩件事都痛快承認嘛。”
無奈,福守緣投降了:“好吧好吧,我想了想,也是有點吧,突然想到你老坑我的那些事兒,這隔久了一看,冷不丁還有點想笑的感覺。當然,也就更凸顯了你是個坑貨的本質,所以這次還想要悄悄摸摸的坑我,我是絕對不認賬的!”
本來都在醞釀着勝利的狂笑了,連詞兒都想好了,比如你這就叫賤相啊,可福守緣這突然一個大轉彎,打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說這次啊,這次……瑷,你不行啊,這麽個小毛頭你都搞不定。功勳對他來說才多大點破事兒,真是的,我還得去澳洲轉一圈兒,再給你一次機會搞定他。”
“喂,你不是吧。”
還真走了!
福守緣和瑷,都有點兒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