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明白這個小姑娘爲什麽要一直推脫自己的價值,其實這個小姑娘還有很多能用的地方,隻不過這個小姑娘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你當然還有很多能夠爲我所用的地方,你可能沒有感覺到。”
那個小姑娘聽到這話的時候也很慌張,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可是連一個字都不敢說。
“對了,有些事情需要告訴你。我之所以要讓你幫我,就是想讓你幫我去宋天虎那邊拿一樣東西,你覺得可以嗎?”
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個小姑娘渾身上下都在發抖,
最近這段時間烈虎門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們一清二楚,既然讓她去拿東西,那……
“如果你是拿血鑽的話,我真的幫不了你,其他人也有讓我幫忙拿血鑽呢,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個血鑽究竟在什麽位置,我之前看到他們帶着血鑽進了觀海樓,但是觀海樓裏根本沒有。”
蔣任文聽到這話的時候也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這個小姑娘究竟是從什麽地方得來的消息,如果确定觀海樓沒有的話,那他們可以直接把觀海樓排除掉。
“你是通過什麽依據才知道關卡樓裏沒有的,你的判斷會不會出現錯誤?”
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個小姑娘也沖着他搖了搖頭,堅決不可能會出現判斷失誤的,畢竟已經在這個地方做飯,做了那麽長時間,對這所有的地形都很熟悉。
“不會判斷失誤,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已經在烈虎門做飯做了很長時間了,我小的時候就經常來這邊。觀海樓裏的确什麽東西都沒有,如果有的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
蔣任文聽到這個小姑娘說這句話的時候也陷入了忐忑當中,那除了觀海樓之外,他們還能把那些東西放在什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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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宋天虎的這個院子的的确确不了解,并且這個院子當中還有很多機關。
如果想把這個院子從頭至尾了解一遍,這可不是什麽簡單的事。
“根據你對宋天虎的了解,你覺得宋天虎會把那些東西放在什麽地方。你今天一定要回答這個問題,否則我不會讓你走。”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好坐在旁邊的那個小姑娘也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肆意緻死,恐怕隻有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情全都說出來,才能從這輛車子上走下去了。
“我覺得應該在宋天虎平時住的地方,其實宋天虎的那些屋子裏有很多機關,我們都覺得那個東西會放在那之前,我在廚房裏做飯的時候,聽其他幾個師傅聊起過這件事,我也是捎帶聽了幾句。”
蔣任文聽到這話的時候,突然将目光轉向了身後的那些保镖身上,如果這樣的話,他不妨直接派身後的那些保镖去看看,如果那些東西真的在宋天虎的房間裏,他們直接派人過去搶。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将那個小姑娘從車子上放了下去,那個小姑娘從車子上下去之後撒腿就跑,生怕被他的手下再繼續抓到,剛剛跟他們一起在車子上的時候,真的快吓死了。
蔣任文。坐在旁邊想了很長時間,既然這樣的話,那他不如派一個手下去那邊看看,如果東西果真在宋天虎的房間裏,那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派一個比較善于隐蔽的守下去烈虎門,藏在他們的院子裏。讓那個守家一直盯着宋天虎的房間,看看他的房間裏究竟有沒有東西。”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旁邊的那個寶貝立刻吩咐手下的那些人去做了,每個保镖都有自己擅長的部分。
其中一個保镖從車子上走了下去,他看到那個保镖消失在後面的黑影當中,突然提了口氣。
不知道這個保镖進去之後會何去何從,畢竟這裏面有很多保镖一直在守着,雖然在表面上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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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些人很有可能一直在背地裏藏着。
觀海樓裏。
宋天虎坐在旁邊馬上就要睡着了,放着好好的房間不睡非要睡在這這個地方,他簡直要崩潰了。
“我們兩個能不能回到我的房間去睡?我的房間有兩張床,樓上一張樓下一張,你可以睡樓上的那一張,然後我繼續睡在樓下,你看這樣可以嗎?”
宋天虎走去了蘇銘的身邊,可是蘇銘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雲淡風輕,根本就沒有要跟着他一起離開的意思。
“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直接去那邊,就算我們去了又能如何。”
宋天虎聽到這話的時候真的快崩潰了,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麽想的,他們兩個如果現在回去睡覺的話,也能養精蓄銳。
萬一明天再有新的人過來攻擊他們怎麽辦,最近每天都像上戰場一樣。
“去了之後起碼能夠讓我離那顆血鑽近一點,我之前都跟你說過了,我一直把那顆血鑽放在我房間的保險箱裏,那幾顆血鑽分的是不同的保險箱放置。”
蘇銘聽到這話真的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原來是因爲這個,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睡覺,其實這些東西已經放進密碼箱裏了,那些人就算想拿也拿不走。
像宋天虎這麽摳門的人他的密碼箱一定有特殊的裝置,那個特殊的裝置一般人是打不開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想回去的話我們兩個就回去,不過堅決不能住在你之前住的那個地方了,如果有其他的住處的話,我們最好住在離你之前的那個住處稍微近一點的地方。”
宋天虎聽到這話的時候還不太理解他究竟是什麽意思,爲什麽不能回到他的房間去住?那不是離那顆血鑽更近嗎?
“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很有可能會有人過來襲擊你,既然都已經有人過來踩過點了,他們一定會趁熱打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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