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真不好意思,我們社長是大校身份,隸屬央府特殊部門,所以即使要火化,也不能你說了算,你覺得呢,我們自家的事還是我們自己解決。”陸見風提高嗓門說道。
“不好意思呀,先生,您的車比較特殊還得特殊處理,你們莫要着急。”瞎子都能看出來眼前的那名人社的社長一看就是在拖延時間,而且還是一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原由的臉。
“嘟嘟嘟......”高速路口有人極按喇叭,好像有什麽要是要事。隻見那明人社的社長穿着他那身制服匆匆忙忙的跑過去。
當那名人社的社長剛要跑過去的時候估計才想起陸見風跟他說的話,扭過頭用手示意道“我先去處理那邊的事情,你們的事情因爲是屍體涉及到我們臧江的相關律例,所以我先處理完前面的事,等會兒再過來跟你分析。”很明顯那名人社的社長有意晾着我們。
十分鍾過去了,陸見風實在是等不下去,陸見風怕車裏的蘇銘等不起。因爲對于蘇銘的真假死,陸見風也隻是一知半解,陸見風隻是知道三言道長對他們的意思是蘇銘好像沒死,畢竟三言道長也不是一個胡搜的人。
因爲之前有發生過一次這樣的生命迹象,當時蘇銘就是在三言道長的鶴山又重新恢複起來的。當時是借助三言道長的鶴山裏的那靈石床,但現在靈石床壞了,難免陸見風還是很擔心這次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幸運。不過三言道長畢竟也是一個高人,三言道長這回坐在車裏閉目養神,看來沒把蘇銘當死人來看,而隻是等在救治的病人。
我們知道誰家有人死去在車裏難免一陣悲傷,或者哭泣,而且我們的對象是蘇銘,如此淡定的人,心裏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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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什麽事情了。
“什麽情況,爲什麽還不讓我們回楚城。”司馬相儒已經等得不耐煩從車裏走了下來,一臉很生氣的樣子。
“你去找那名人社的社長問下,現在是幾個意思,車裏躺着也是國家身份的人,這份榮譽不會因爲人的死亡也遭到不尊重吧。”司馬相儒又提高嗓子扯道。
“你先上車,這狗日的也不懂他幾個意思,明擺着就是想扣着我們,把阿銘的屍體在他們地盤火化。”不等陸見風跟司馬相儒講完,就看見那名人社的社長不緊不慢的走了回來。
司馬相儒看到名人社的社長回來了就往車裏坐了回去。
“事情還沒解決嗎?”三言道長閉目養神的問道。
“還沒,道長,不過這回名人社的社長回來了,等會看下他到底是幾個意思遲遲不肯放我們走。”司馬相儒眼睛瞅了瞅窗外說道。
“不急,他會讓我們過去的,現在死活不讓我們的車出城,隻是還沒想好如何拖住我們,但是放心,他也沒有理由不讓我們回楚城,現在隻是需要多廢點口舌。”說完三言道長輕聲的笑道。
聽到三言道長這般說辭,司馬相儒放心的點了點頭。
“不好意思,先生,剛才那邊出了一起車禍,我去處理下。”名人社的社長好似很抱歉的說道。
“好了,那現在可以放我們的車回去了吧,因爲你所謂的公事已經耽誤我們很長的時間了,難道你不知道死者爲大,落葉歸根嗎,我們要把死者運回家,難道家人不用見最後一面嗎?”陸見風不客氣的問道。
“請配合我的工作,蘇先生既然是在我們臧江死的,按我們這邊相關的律條必須在我們這邊火化完才行,你們可以到時帶着蘇先生的骨灰回家。”那名人社的社長還是死活不放的說着。
“呵呵呵,搞笑,蘇先生好歹也是在特俗部門任職,現在死了就這麽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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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毛嗎?再說,我們捧着骨灰回家,蘇先生的家人難道得摸着骨灰思念嗎?家人想見的就是死者最後一面,你把蘇先生火化那還說得過去嗎,我第一個反對。”陸見風咄咄逼人的諷刺道。
眼看名人社的社長被問的堂皇結舌,名人社的社長想了會又說。
“但據我了解,蘇現在已經不在特殊部門任職,也就享受不了這麽特殊的待遇。”名人社的社長又追問着。
名人社的社長話一出,陸見風就猜到:眼前這名人社的社長對蘇銘查的那麽清楚肯定幕後有人操作,不然我們的車他都知道攔,但眼前這個人到底意欲何爲。
“呵呵,你對我們蘇先生還查的這麽細,你這動作很讓懷疑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不良的動機,遲遲不讓我們回城,按理說我們就是一輛普通的殡儀車輛,何須你這般的刁難。我很好奇你的來意是想幹什麽。”陸見風毫不客氣的質問着。
“先生,你肯定是誤會了,我隻是按我們這邊臧江的律法在辦事,如果蘇先生今天還在特殊部門任職,我們就可以網開一面,讓蘇先生的車回城,但是如今都不在,我也不好放你們回去,到時上面怪罪下來,我的烏紗帽都會被撤掉。”一看就知道名人社社長一臉假惺惺的表情。
“既然事情那麽難辦,那你看下這是什麽?”陸見風從口袋裏摸出一本證件。
“既然我也在這輛車上,難道你們也要把我一起扣了不成。”陸見風生氣的問着。
那名人社的社長看到陸見風的證件,也不敢再多攔。
“哦,原來是這樣,早知道是這情況,我剛才就讓你們過去,何必耽誤躺在車裏的蘇先生這麽長時間。”立馬就看見名人社的社長看到這個證件變了嘴臉。
“呵呵呵呵.....”陸見風呵呵道。
“誤會,誤會,現在你們的車可以走了。”隻見那名人社的社長不服氣的揮揮走放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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