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她醒轉,待要詢問,看她意識并未完全清醒,隻得安慰道:“你先好好休息,你相公之事衆人自會幫忙,不必太過擔憂,眼下最好先好好休息。”
安安既聽如此,臉上憂慮之情略緩,慢慢恢複平靜,又兼剛醒,意識依然模糊不清,就閉上眼睛徑自睡了。
蘇銘心中老大疑惑,此人究竟是什麽人,爲何夢魇會對她如此大費周章,她相公又是什麽人,夢魇抓走他到底有什麽陰謀。
蘇銘心裏隐隐有所不安,但又不知從何說起,無奈安安身子虛弱需要靜養,隻得退出房間,隻留林一人在旁照看。
林沫沫坐在床邊,看着她靜靜地睡,不禁想起這些事蹊跷的很,也想一探究竟,就閉上眼睛抓着安安的手,想要讀讀她的内心。
隻感覺此人意念深長,竟然不能一窺到底,常人盡管經曆如何豐富。
林沫沫隻要手這麽輕輕一搭,意念想法都可以像一幅畫一樣,展現在面前一覽無遺,爲何此人的如此深長,雖然說并不複雜,但卻綿延無盡,就像一副長畫,需要慢慢展開才能看全。
林沫沫正覺奇怪,好勝心起,就想要看個清清楚楚,收拾心神繼續窺探。
越往下看越心覺怪異,此人在深長的意念中,竟大部分都是關乎她相公的事,對其他事都是輕描淡寫,沒有在意。
可是關于她相公本人,卻也不能盡數了解,莫非她與相公并不是朝夕相伴,而且相處的日子竟是屈指可數。
難得她還對相公如此愛意彌。
想到此節,林沫沫也不禁想起她與蘇銘之間,她自與蘇銘相識到相愛,自是經曆磨難重重,相輔相持,雖說一路艱辛,但是畢竟是聚多離少,反而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
但是如果也像眼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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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女子一樣,相聚日少,不知會是怎樣情形,正自想的入神,忽聽蘇銘在門口輕聲叫她,林沫沫輕輕放下安安的手,蹑手蹑腳的出門去了。
蘇銘看她眼神愣愣出神,不知是因何緣故,關懷地道:“怎麽了?忙活這麽久是不是累了。”
蘇銘自然知道林沫沫在裏面必然會窺探安安内心,隻是不知道林沫沫探到什麽有用的信息沒有。
殊不知林沫沫是因爲想到彼此之間的感情才會如此出神。
林沫沫讪讪道:“還好,隻是并未取得什麽關鍵的線索,對他相公的信息也是少之又少。”
蘇銘道:“這就奇怪了,連你都窺探不到,那也沒别的辦法了,隻能等她清醒了,再做詢問吧。”
林沫沫:“眼下隻能如此了。”
蘇銘看她依然是無精打采,原本想一起散散步,說說近日發生之事,想是她累了,遂道:“那你去休息吧。”
林沫沫道:“好。”蘇銘就送她回房間睡下,更無話說。
睡至半夜,蘇銘忽覺屋外似乎有動靜,下床查看,原來是安安,獨自站在門口發呆。
蘇銘開門出去,詢問道:“你醒了,需要點什麽嗎?”
安安睡到半夜醒來,身旁不見一人,就出門看看,四下裏靜籁無聲,也不敢随意去敲門,正好蘇銘出來,趕忙迎上去回道:“我沒什麽事,隻是你們快去救我相公。”
蘇銘也正要詢問這些事,就張口問道:“你相公是什麽人,爲何夢魇會抓走他?”
安安道:“我相公是靈府通判,管理着生死簿,掌管人類生死。”
蘇銘一驚,原也想到她相公不是普通人,原來是通判,接着問道:“那你知道爲什麽抓你相公,是有什麽大陰謀嗎?”
安安道:“夢魇雖然可以以夢境操控人類,以噩夢、貪欲的能量來使自身變強大,那也不能直接操控人類的生死,生死簿上還記着人類身前所經曆之事,要是讓夢魇得到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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簿,後果不堪設想。”
蘇銘也覺察此事頗爲嚴重,必須得設法營救。
蘇銘道:“原來如此,你相公的事,我自然會全力援手。”
想到也不知被抓往何處,頗感棘手,又不想安安太過擔憂随即道:“你相公即爲通判,生死簿下落不明,夢魇暫時不會加害你相公,此事我們再從長計議。”
說話間衆人都已醒來,林沫沫也已出門站在蘇銘身後,看着安安神色擔憂,又不知怎麽安慰,隻是靜靜的聽着蘇銘說話。
安安聽蘇銘說,雖還是心裏着急,但也自知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心下反而放松了不少,睡了這麽久,肚子也餓了,正要開口詢問,林沫沫道:“大夥兒肚子餓了吧,不然我們叫外賣來吃吧,大夥兒想吃什麽?”
大家各說各的,說了好多種類,最後還是選擇叫了炸雞漢堡。
吃飯時候,安安又細說了相公是怎樣被抓走的,自己又是如何一直沉睡,直到蘇銘等人将其救醒,衆人隻聽的驚奇異常,但想到接下來還有衆多難關,又各自擔心。
吃飽後衆人都覺困倦了,就沒再探讨計劃,各自去睡了。
第二日一早,衆人都齊齊起來,都覺得救人之事刻不容緩,都想盡快商量個對策出來,一早就起來圍坐一塊兒讨論。
眼下要想救人就必須要找到人被關押在何處,既然夢魇還要追殺安安,想來安安必然對他們有用亦或是對他們會有威脅,所以蘇銘打算以安安爲誘餌,引誘夢魇來抓,依此調查出關押通判的地方,來個順藤摸瓜。
不過此計對安安會有危險,蘇銘試探性的對安安說道:“你意下如何?”
安安一聽此計,覺得很好,沒有絲毫顧慮就一口答應下來,畢竟營救相公是她一心所想,對自己性命安危,她是絲毫沒有考慮的。
安安道:“隻要能救出相公,什麽事我都願意做。”
當下計劃已定,就隻帶夢魇自己找上門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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