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在學校遭到霸淩,就因爲他們家太窮,那些有錢的同學欺負他,在廁所裏打他,拍下他喝x的照片發到網絡上讓别人嘲笑,少年說他很痛苦,他想自殺,他覺得都是因爲他的父母沒本事,他還說他想自殺前先把父母給殺了……“
說到這兒,林沐沐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大家看着她,沒有一個人說話,林沐沐深吸了一口氣,接着說道:“還有一個老太太,她很老很老了,兒女不管她,她自己住在小區裏,把外面的垃圾都揀回家,家裏臭氣熏天,老鼠老竄,可是她卻覺得很舒服,她說這些垃圾和老鼠能夠陪伴她。
有個年輕人,天天躺在家裏玩遊戲,他靠着父親的退休金爲生,他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他不停的報怨着,說父親給他的錢太少了,他怎麽不早點死呢。
他還說這個社會不容他,他出去找工作找不到,女朋友嫌他沒本事跟别人跑了。
總之都是這樣的人,他們心理要多陰暗有多陰暗,有問題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把自己失敗的原因全都歸罪于這個社會,還有父母和朋友身上,他們全身上下充滿了怨氣,簡直太可怕了。”
蘇銘站起來,走到林沐沐身後,雙手擱在她肩膀上,溫柔的說:“好了,别說了,你如果不想回憶起這些,就不要再想了。”
司馬相儒見大家都很擔心的看着林沐沐,他心裏歎了口氣,因爲這次的受害者是自己的朋友,所以大家好像都不能用理性的态度來分析和看待這件事了。
他覺得做爲大家的學長,他有必要提醒大家,正是因爲受害者是自己的朋友們,大家更加應該理智對待。
“咳咳,大家安靜一下,我覺得怎麽,大家現在對于沐沐的擔心多過了對于奈拉普斯搞出這些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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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探尋呢?”
大家都是聰明人,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司馬相儒的意思,确實,如果換成是别的人,大家一定會追問下去,讓這個人仔細的回憶夢中的細節,看看能不能找到奈拉普斯出現過的蛛絲馬迹,可是現在因爲是林沐沐,大家顧忌着她的情緒,反正都是在安撫她讓她開心,卻沒有人把注意力放在她的夢境内容反應的事實身上了。
蘇銘聽到司馬相儒的話,有點汗顔,他做爲工作室的領導人,因爲林沐沐是自己女朋友的關系,真的沒有客觀理智的想過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蘇銘跟大家道歉,“對不起,是我的錯,因爲沐沐是我的女朋友,所以這件事我處理得不夠冷靜也不夠理智。”
大家一聽,都說道:“怎麽會怪你呢蘇銘,我們大家都一樣呀,我們同樣擔心沐沐,所以忽略了調查事情的本質了。”
林沐沐聽了,也覺得自己真是太過嬌弱了,隻顧着害怕和哭鼻子,一點都不像她以前的樣子。
她穩定了下情緒,對大家說:“是我對不起大家,我做爲團隊的一員,關鍵時刻不是盡力的去回憶查找細節,而是在哭鼻子說自己害怕,我拖了大家的後腿了。”
司馬相儒見自己的意見奏效了,可是大家又開始自我批評起來,就笑着說:“今天大家這都是怎麽了,怎麽從剛才的慫恿蘇銘求婚大會,改成了自我檢讨大會了?”
大家一聽,都尴尬的笑了,“呵呵,幸虧有學長在,要不然我們真的跑偏了。”
林峰笑着說:“沒關系的,跑偏了拉回來就好了,蘇大哥,你說是不是?”
打從加入這個團隊後,他就一直很恭敬的稱呼大家,顯得怪生分的。
蘇銘笑着說:“林峰,你以後就是我們團隊的一員了,不必跟大家這麽客氣,直接叫我們的名字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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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的,我記住了,蘇銘。”
“嗯,這還差不多。”
蘇銘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好了,咱們不廢話了,根據沐沐剛才的,我覺得小區裏确實是出事了,而且還百分百是奈拉普斯幹的,至于他這次的真正目的是爲了引我們出來呢,還是爲了試探沐沐的底子,又或者真的隻是來偷夢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不管怎麽樣,咱們都不能放着不管,畢竟得做點什麽了。”
大家聽了都點頭,“嗯嗯,我們也這麽覺得。”
司馬相儒說道:“我覺得奈拉普斯之所以這麽做,可能三方面的原因都有,他這是想一石三鳥呢。”
陸見風罵道:“這個老怪物真是太狡猾了。”
秋小崗問林沐沐,“沐沐,你真的再也想不起來任何細節了嗎?奈拉普斯真的再沒出現過嗎?”
林沐沐又仔細的回憶了一遍,然後搖搖頭。
蘇銘說道:“奈拉普斯早晚會對那個小區下手的,那的怨氣太多太重了。
奈拉普斯隻有吸食了他們的夢境,才能變得更加強大更加厲害。我們一定得做點什麽才行了,要不然,後果太可怕了。”
林峰這時已經在操作筆記本了,他的手指在鍵盤上敲着,等到蘇銘說完,他興奮的說:“查到了!”
大家的視線全都轉向林峰,蘇銘站起來,快步走到林峰身後,“查到什麽了?”
“呵呵,我查到那個小區原來是宏振集團的宿舍,大約八九十年代的時候吧,那個時候宏振集團在我們這個城市還是挺紅火的,算是國有企業,吃鐵飯碗的。不過後來随着改革大潮的推進,許多國有企業受到了私營企業的影響,漸漸的也就不行了。
後來宏振集團宣布破産,這個小區原本是家屬院和年輕員工的集體宿舍,後來因爲公司破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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