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台灣最大小說網 > 科幻靈異 > 新紀元1912 > 第10章 彭公望惶恐步入總-理府 連雲曉之情理

第10章 彭公望惶恐步入總-理府 連雲曉之情理

中-南-海的居仁堂,連日來朝朝暮暮迎來的是将軍,送走的是将軍,他們都是來向他們的總統“述職”的。馮國璋是第一位,馮國璋走了,山東的靳雲鵬來了;靳雲鵬走了,江西的李純來了,山西的閻錫山、奉天的張錫銮、湖北的段芝貴、湖南将軍湯芗銘,像買好了戲票進劇場一樣,腳尖頂着腳跟往裏擠。

在這些省份的将軍紛紛被召的同時,有人發現不是督理一省軍務的将軍也被召來了,如奉天的二十七師師長張作霖,湖北的第二師師長王占元。

人們有點詫異了:

“怎麽他們也進中-南-海了?”

在人們的滿腹疑慮的同時,他們卻把目光投向國-務-院,他們想看看那位“小李總-理”在幹什麽,現在,人們絕不會懷疑那位“小李總-理”操辦實業的能力。

上任不過兩個月便出台了一個《民四至民八年全國實業發展規劃》,按照實業發展規劃的内容,除去由政府直接投資工業項目外,更多的卻是旨在引導工業投資方向,剛一開始,一些人以爲那不過隻是一個“紙面上的規劃”。

可是在一個月前,當遷安鋼鐵公司在政府投資600萬元啓動資金後,連雲鋼鐵公司投資一千五百萬掌握其中49%的股份,同時向全國發售一千萬元的股權認購,遷安鋼鐵公司随之啓動動工。

而同時,接連數十個工業項目在政府的引導下,在國内各界人士的認購股權下,紛紛啓動,甚至就連大總統也拿出了上百萬元投資諸如包頭毛呢廠、天津發電廠、江南造船廠擴建、大同煤礦、天津亞新棉紡公司、青島造船公司等一系列“工商部引導”項目。

盡管這數十個工業項目中,即便是投資最小的面粉廠投資亦高達百萬元之多,但是卻沒有任何人質疑“小李總-理”的計劃,在很多人看來,這是一班“财神車”。誰能趕上誰發财,那“小李總-理”可是有着“小李财神”的名聲,所以企業股票往往剛一推出,即被各界人士瘋狂一空。

“……很快,全中國都會變成一座工地,每一個省,至少都會有一個新開工的大型工業項目!我的目标是在四年内,促成中國工業實業經濟的全面發展。尤其是重工業的發展,我相信,正如我向大家承諾的那樣,這是一場變革!而變革已經開始!”

最終,正像在廣播中再次承諾的那樣,國-務-院的精力似乎都用在實業發展上。似乎對袁世凱的異動沒有任何反應,可是一些嗅覺靈敏的人還是注意到,國-務-院最近同樣有所異動,就像今天,李子誠以國務總-理的身份約見剛剛抵京的湖南省議會議長——彭兆璜。

下午三時許,在侍從官的的引領下彭兆璜來到迎賓館的國務總-理官邸。當他進入總-理官邸一樓東側堂的總-理辦公室時,在再一次看到那個年青人的時候,心下卻是一陣的迷茫,他并不知道這位總-理爲什麽約見他。

對于舉人出身。曾官費留學日本,畢業于早稻田大學政法科的彭兆璜而言,對于已經站起身伸出手迎接他的李子誠感覺不可不謂之複雜。

在日本留學時,彭兆璜就參加興中會,後轉入同盟會,曾追随孫中山從事反清革命活動,與黃興一道參加辛亥革命,而在民國二年,“宋案”發生後,他更是以省議長的名義。通電讨袁。被通-緝後避走雲南,直到黃興等人回國後。他的通-緝令随之被解除,方才重返湖南,同時加入國事研究會。…。

而在湖南省議會的選舉中,國事研究會卻是勉強多數,後來卻是在湖南國社黨的支持下,他這會舊議長,方才當選爲省議會議長。

在半月前,當章太炎以國會參院副議長的名義,邀請他來京的時候,他着實暗暗吃了一驚,在湖南省議會選舉結束之後,國社黨議員可是沒讓省議會消停過,多次抨擊湖南地方濫征苛捐雜稅,更是多次試圖通過議案,廢止那些苛捐雜稅,不過因爲其未能獲得多數支持,決議未獲通過。

之所以未獲得通過,究其原因就是彭兆璜所代表的國事研究會未給其以支持,而這會章太炎邀請他來北京,又是爲何?盡管不想來,但是他卻不敢不來,最後,在反複考慮數天後,方才決定來京。

而在來京後,彭兆璜首先拜訪了黃興,這位正醉心于“實業”經營中的國事研究會總-理,随後,方才去拜見章太炎,而章太炎卻未談及任何國事研究會同國社黨的糾葛,隻是贈送幾本書給他,而那幾本書卻是描述美國國會與法國國會内的政治鬥争,而最重要的卻是兩國國會的政治鬥争所導緻的兩國國勢的差異之處,這顯然是在提醒着他。

“議員者,爲民謀利,不分黨屬,唯民至上!”

随後,章太炎又告訴他,總-理希望能見他一面,那位總-理自然就是國社黨的總-理,不僅如此,他還是國務總-理,那位在湖南演講時,曾讓他頗爲感歎的年青人。

穿着一身西裝的李子誠在見彭兆璜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便起身從辦公桌後站起來迎了過去。

“重新作爲議長的感覺如何?彭議長!”

這時,彭兆璜才發現自己正面對着的這位總-理,竟然如此的年青,難怪人們叫他小李總-理,如果不是早已知道他的身份,單從那頗令人注目的相貌來看,其根本就是一個甚至正在上着大學的年青人,可是他強健的體格和一張輪廓鮮明的英俊臉龐,卻不是普通大學生所擁有的,或許大學生會擁有後者,但是像他那樣強健的體格,卻不是每個人都擁有的。

“公望兄,我叫李子誠!”

李子誠說着猛地把手伸過來,面上帶着依如過去的誠摯。

面對李子誠的熱情與親近,彭兆璜他……竟然不知道是該叫“總-理”還是該叫的什麽稱謂?

第一次,彭兆璜發現自己如此的緊張。甚至有些敬畏地和他握了握手,陡然間爲自己能站在他的面前而感到驕傲起來。他努力想說點什麽。

“總-理閣下,見到您是多麽高興呀,”

和這麽一個人物在一起能說些什麽?

突然間,想及這一路上的思索,彭兆璜卻意識到,如果抛開一切負面情緒,僅從國家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年青人的話。無論如何李連雲都是一個讓人佩服、令人欽佩的人,他做到的很多人都無法做成的事情,而且,相比于國内太多“政治家”,他諸事以國爲先的态度,确實讓人無話可說。

事實上。在過去的兩個月,李連雲就任總-理後,所做的一切,與讓他敬畏不同,他所做的事情,隻會讓人生出佩服之意,進而無話可說,最後再心甘情願的追随這位“一心爲國”的年青人。

“公望兄,請坐。”

轉身指着辦公室内的沙發。李子誠示意道,同時朝沙發走了過去。

不過在心情平複時,彭兆璜突然意識到,兩人初一見面時李子誠的那句話,那句話會是什麽意思呢?…。

而此時,他卻看到李子誠卻正在親自爲自己倒茶,直到他将茶杯放罷在茶幾上之後,方才看着自己。

“說話老實話,公望兄。我講不出當我得知國社黨赢得湖南省議會31%的議席時。有多麽的激動!。”

在李子誠說話時,彭兆璜卻始終有些謹慎的看着他。他說話時略帶微笑,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而神采中卻沒有一絲狡賴之氣。

“我本來以爲,國社黨在湖南,存在即是勝利,甚至兩手空空的離開,我也不覺得的有什麽意外的地方,畢竟……”

望着彭兆璜,李子誠笑了起來。

“湖南是國事研究會的大本營之一嘛!”

這會彭兆璜先是一緊張,随後覺得這口氣并不多吓人,心裏稍定了點。于是便說道:

“國社黨于湖南設立黨部,不過僅半年,可卻能成爲省議會第二大黨,以此發展下去,至下界省議員選舉時,國社黨定會赢得省議會選舉!”

彭兆璜這會說的倒是實話,任何稍有遠見之人,都無法忽視國社黨帶來的“威脅”,而以彭兆璜爲首的湖南國事研究會之所以會反對國社黨議案,正是想借此阻止“國社黨以議謀名”從而避免國社黨的做大。

可最終的事實卻超乎他們的想象,第一次議案表決之後,國社黨的議員總會對新聞記者表示他們已經傾盡全力,雖然失敗,但是爲民謀利絕不輕言放棄,同時他們還呼籲“議會内各黨有識之士、愛民之士能夠給予支持”,化不利爲有利,人們所看到的是國社黨議員爲民仗義,看到的是國事研究會、進步黨同貪-官-污-吏的沆瀣一氣。

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想到,對于國社黨而言,無論他們的議案通過也好,否決也罷,對于他們來說,都是勝利,通過,他們實現了當初的競選承諾,否決,那是因他們在議會中的少數席位,和國事、進步兩黨與貪官的沆瀣一氣,導緻了他們的失敗。

最終,在下一界選舉之時,人們自然會做出選擇,他們會選擇誰呢?

“公望兄,現在……我很失望!”

在說話時,李子誠從雪茄煙盒中取出一根雪茄煙,然後點着他,随後又歎息了一聲,同時把第一口煙從嘴巴和鼻孔裏慢慢地噴出來,

“說實話,公望兄,曾經,我對湖南省滿懷期待,國事研究會諸公的爲國之舉,子誠至今仍銘記于心,我以爲……”

吐一口雪茄煙霧,盯視着彭兆璜,他的神情有些恐惶,但卻又有一些不解,對于彭兆璜來說,他的确有些不解,爲什麽李連雲會說他非常失望呢?

雖說他想說什麽那是他的事情,與彭兆璜沒有任何關系,但彭兆璜還是想知道,究竟是什麽,會讓這位國務總-理,同樣也是國社黨的總-理對他、對湖南、對國事研究會生出失望之感。

“我以爲,當一些人提出與國事、民衆有關的議案時,他人同樣可以抛棄黨屬之見。共同爲民謀福,可是……”

苦笑的同時,無奈的搖搖頭,李子誠随後又補充道。

“可是最終的事情卻讓我意識到,或許,我的想法實在太天真了,對于中國人來說,他們甯要黨見而不要民衆。甯要派系而不要國家,難怪……”

擡起頭,直視着神色有些惶惶不安的彭兆璜,李子誠又說道。

“梁卓如會選擇“開明專-制”,實在是國人不知合作,中國本就一盤散沙。如此派系之見,又豈能謀求強國之實!”…。

一聲長歎,李子誠沉默了下來,而彭兆璜卻是沒有說話,他知道李連雲說的是事實,事實上,李連雲的話如針一般,一針一針的刺在他的心頭,的确。從他再次出任議長之後,所考慮的問題不是如何爲湖南民衆謀求福利,至少那不是第一位,而是把如何打壓國社黨,擠壓國社黨的生存空間,視爲本職,這是議長之職嗎?

顯然,這不是!

這會,李子誠無論如何指責他、甚至痛罵他、唾棄他。他都沒有任何可以辯解的理由。在選舉時,他不也曾信誓旦旦的宣稱要爲民福謀嗎?要爲民謀利而不惜已身嗎?現在看來。那些所謂的承諾,現在不是隻是信口雌黃罷了。

“總……”

不待彭兆璜說話,李子誠卻是伸手一攔,然後認真的說道。

“這次請你來京城,不是太炎的意識,而是我的意思!包括那幾本書,如果公望兄有時間的話,不妨看上一看,相信從中會得到一些啓示!”

此時李子誠的話語極爲誠懇,看似沒有任何私心,可事實上,恐怕隻有他一個人知道,自己的本意是什麽。現在對于勢力較爲薄弱的國社黨來說,就是要建立統一戰線,充分發揮一切力量,同國事研究會、進步黨,以及其它的小黨建立起一個統一戰線,在統戰工作的促成下,變他黨爲已用,最終超越他們,甚至取代他們,當然也可以吞并他們。

不過,現在就要對他們“曉之于理,動之于情,誘之于利!”,否則那統一戰線何從談起?

這會彭兆璜的腦海中浮現出拜見黃興總-理時,黃興的叮囑。

“與國社黨間,可利用國社黨之攻勢,助其事成,而又樹立我國事研究會中立之色!”

按黃興等人的打算,就是借助國社黨在地方上發起的對地方政府的攻勢擴大國事研究會的影響力,而這種擴大,則形成與國社黨成鮮明對比的的中立地位,從而獲得地方上的好感,對于吃過“二次革命”虧的國事研究會諸人而言,他們可是看到,正是李子誠的“中立”才使得他成今天之勢。

可若是一味的與其對抗,無疑就會站到民衆的對立面,最終爲民衆,尤其是士紳所抛棄,可如果國事研究會持以相對平和的立場,那結果境遇可就大不相同了,而這正是當年李子誠的角色,現在國事研究會卻要在地方扮演這麽一相角色。

“三天的新鮮勁一過,那些士紳們最終還是會選擇相對平和的政黨!”

彭兆璜的心裏自然有他的打算,既然總-理那邊已經有了定計,現在自然應該就坡下驢,而且還要向李子誠表明心迹。

“謝謝總-理,回去後,兆璜一定細細拜讀此書!”

應聲時彭兆璜隻覺一陣耳熱,在這件事上,他和湖南省國事研究會的做法着實有失厚道,不僅是有失厚道,甚至……嗯,現在不會了,雖說是策略上的改變,可也算是爲民謀福不是?至于國社黨?終歸是國社黨!

如果有一天國社黨被民衆、被士紳們抛棄,那是國社黨自身策略上的失敗,就像“二次革命”後,國民黨爲民衆所抛棄一樣,那是民衆的選擇,與國事研究會無關。

“從此之後,湖南省國事研究會一定與國社黨一緻行動,以爲湖南人民謀福,爲湖南人民謀利!”

彭兆璜的話說的很是慷慨,至于心下的那一番想法,自然也就不爲人知了,在他看來,現在他不過隻是盡“議員之責”,等到将來時機合适的時候。他同樣也會盡議員之責,到那時,他的議員之責,自然不再是配合國社黨,而是響應民意、順應民心了!…。

“多謝公望兄。”

抱拳言謝時,李子誠知道現在理說了,那麽接下來就是動之于情,

“公望兄。這次請公望兄過來,卻是有一事相商!”

誘之以利!

利有很多種,有金錢、有美色、有名聲、有國家,有民族,對于什麽樣的人,就要下什麽樣的餌。而對于彭兆璜這樣的人來說,有幾樣東西卻是他無法舍棄的,在過去的半個月中,自己先後約見了十個省的議長,那件事,和其中的幾種利,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他們不能舍棄的,正如最初料想的一樣。他們最終隻能站在國社黨的一方,也許他們覺得自己會是赢家,但是真正的赢家卻隻有一個!

“哦,不知總-理有何事?有用着得兆璜的地方,還請總-理直言!”

彭兆璜這會完全扮演一個“合作者”的角色,但是心裏卻是琢磨開了,這次來京既然是李子誠約請他,肯定不是爲了湖南省議會内兩黨合作的事情,顯然還其它事情。但會是爲了什麽事呢?

就在他疑惑時。卻看到李子誠起身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旁,從文件盒中取出了一份文件。

“公望兄。這裏有一份文件,我準備在近日以國-務-院的名義呈請大總統!”

接過那份文件,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國-務-院的“梅花徽章”,“梅花徽章”是國-務-院設立後,選定的徽章,而之所以選定梅花,卻有着一番喻意,梅花的三蕾五瓣,代表三權分立及五族共和。且梅花淩冬耐寒,愈冷愈開花,象征堅貞、剛毅、聖潔,代表着國人的精神。梅開五瓣,象征五族共和,具有敦五倫、重五常、敷五教的意義。而梅花“枝橫”、“影斜”、“曳疏”、“傲雪”,同時亦又代表易經中“元”、“亨”、“利”、“貞”四種高尚德行。

而正是因爲“梅花徽章”的使用,才使得不過短短兩月,國-務-院和總統府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國-務-院的每一個部門都使用梅花徽章,甚至就連“總-理旗”亦使用梅花徽章,而現在的梅花徽章在某種程度上就遠象征着國-務-院,代表着李緻遠。

在心下感歎一番,國-務-院的“精于算計”以及“深謀遠慮”之後,翻過那頁封面,不過隻是翻看一頁,彭兆璜卻是一愣,他驚訝的看着面前的總-理,似乎在這一瞬間,他被這文件的内容給吓到了。

“總-理,您……”

彭兆璜的話語顯得有些遲凝,語氣更是帶着濃濃的懷疑之意。

“您确定要這麽做嗎?”

盡管語中帶着懷疑之意,但是他的内心深處卻因此升出一絲渴望,任何稍有良知、稍有遠見之人,都會對這一份報告的内容生出渴望之意,對于遭受數十年屈辱的國人而言,總有一些事物能夠挑動他們的心弦。

自“鴉片戰争”起,那長達七十餘年的曆史,根本就是喪權辱國、一塌糊塗,簡直就是一部“國恥史”、“賣-國史”,割地、賠款、列強特權,可以說也正因強如此,國人才會對國家權益如此的敏感。

而革命黨之所以成爲落水狗,究其原因,就是其以出賣-國家權益爲代價換取日本的支持,革命黨在“二次革命”失敗後,轉而向日本提出割讓滿洲,海南島,組織國民軍由日本軍官帶領,出讓全國的警察管轄權和稅務權,以換得日本派兵出戰,後來,在日本出兵“膠澳”之後,甚至向日本表示平津和内蒙也不要了。…。

這些權益是袁世凱也不敢讓的,而他們讓了,在他們讓出那些國家權益之後,待《中日盟約》被共之于衆,國内輿論頓時鼎沸,甚至很多革命黨人都以其爲恥,在輿論的指責和國民的怒火之中,曾經風行一時的革命黨成爲了“落水狗”。

現在革命黨不僅遭受國内外知名人士的遣責,甚至在月前,國會議員提及此時時,仍然通過“不赦”之議,在很多國民看來,他們犯下的“錯誤”,早已不再是什麽“錯誤”,而是對國家的背叛,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革命黨都成爲了賣-國賊的代名詞。

而相應的,政府在道德上占據了“緻高點”,現在誰還敢說“袁逆爲洋人代理人”,即便是有人說,也沒有人會信。

而此時,李子誠卻正是用這種民族心弦去誘使彭兆璜和湖南爲自己所用。

“總-理,您當真決定要這麽做嗎?”

再一次提出自己的疑問,彭兆璜的語氣從遲疑變得有些激動,那一份文件中所提到的“不平等條約”,無不是負載了百年民族悲情,如果可以廢除的話,那無疑就是解脫束縛民族尊嚴的鎖鏈,終結一切恥辱。

可他不确信,因爲在此之前,沒有人敢去這麽做。

“這些事情我們必須要做,不記代價的去做,但,要做成這件事,單靠我一個人,單靠國-務-院不行,還要靠全國的支持,”

李子誠用肯定的語氣說道,臨了卻又是一問。

“公望兄,您會支持嗎?”

“支持,這樣的事情不支持,那還支持什麽事!”

在激動之餘,似又想起什麽事一般,彭兆璜又連忙問道。

“大總統那邊……”

“大總統那邊,我去說服他!總之,公望兄,一但公文通傳各國公使,我希望,湖南省,無論面對任何情況,都能堅定不移的支持我!”

在彭兆璜一口答應下來之後,爲了鞏固成果,李子誠卻是在一番感謝之後一,又說道。

“最近,連雲鋼鐵公司在湖南的祁東一帶發現了一座大鐵礦!”

笑着,李子誠便下了第三步棋——誘之于利,這是爲了把湖南捆綁在自己的戰車上,當然也是爲了個人利益。

“祁東?大鐵礦?”

總-理的話倒是讓彭兆璜一愣,這個消息他還真是第一次聽到,不過他卻知道,連雲鋼鐵公司的确派出堪探隊在湖南省找礦,從歐戰打響之後,這鐵價一天一個價,鐵礦石,也是一天一個價,戰前,一噸鐵礦石不過三四元,而現在,一噸卻超過十元,鐵價更是飛上了天,按報紙上說法。

“辦鐵廠比開金礦還掙錢!”

湖南發現鐵礦,彭兆璜的心下微跳時,卻聽着李子誠又說道。

“鋼鐵公司不僅準備在湖南投資開采這座鐵礦,還準備辦一家煉鐵分廠,到時,公望,您是湖南省議長,這于異地辦廠礦離不開地方的支持,到時,你可要推薦一些股東啊!畢竟這辦廠、辦礦,單靠公司之力是不夠的!”

三言兩語間,彭兆璜卻從李子誠的話裏聽出了他的意思,李連雲這是在送他一場——大富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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