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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北與南(求月票!)

第352章 北與南(求月票!)

四月的北京,已經完全換上了春裝,樹枝噴綠,花圃呈豔,雙雙燕子也穿梭于桃紅柳翠之間!

古城又是一派欣欣向榮。

“冬去春來,天轉暖了!”

袁世凱望了望窗外,先是自言自語着,然後又說道

“李緻遠……”

想起報紙上,最近些日子占據頭版的竟然全是李緻遠飛機助選的報道,袁世凱卻是把眉頭皺成了一團。

乘飛機助選,真虧他李緻遠能想起來!

雖說心下這麽嘀咕着,可袁世凱卻知道,别說是那些沒見過世面的老百姓,就是他袁世凱對飛機,也是着實好奇,要不然也不會到南苑去看飛機,可南苑的法國飛機,顯是不能同李緻遠的飛機相比,李緻遠乘坐的飛機一架能裝十幾人之多,三架大飛機帶着幕僚、記者,這全國飛行,引人眼珠不說,更重要的要是,照這他這麽拜會,沒準……

想着,袁世凱的腦海中再次浮現一個舊事。

那還是民元年的時候,那一次國會選舉,一個沉雷般的消息差點沒讓他昏迷過去。那是中國第一屆國會,當時議員選舉已經結束,而選舉結果是:

衆議院議員總額596名,其中:國民黨占269名,而參議院議員總額274名,其中:國民黨占123名,參衆兩院議員中,國民黨共取得議席392位,占總議席的45%,

宋教仁組織政黨責任内閣的計劃已經實現了,實現了!

雖說後來得人寬慰,再加上國民黨中還跨黨者,對那些個議員,袁世凱到是不覺爲懼,最終,無論是國會或是國民黨,不還是變成了他手中的玩物。

可現在,袁世凱卻知道,自己即将面對的國社黨,絕不同于國民黨。按報紙上的說法,其甯可不擴黨,也絕不會讓“意志不堅、信仰不定者混入國社黨之中”,而那個國家社會黨卻是以所謂的“精英領導”自居,爲了獲得民間的支持,他們更是放出種種承諾,平均地權、耕者有其田、關稅自主、實業保護、裁撤厘金、減免苛捐雜稅。

“李緻遠,你當真以爲什麽事都像你想象的那麽容易?”

一開始,對于李緻遠的助選,袁世凱并沒有覺察有什麽不妥。後來,他卻把李子誠和宋教仁聯在一起再想,偏又覺得這助選大有文章。

宋教仁熱衷政黨政治政黨内閣,國民黨成了大黨,國會成了國民黨的天下,宋教仁是實際上的國民黨黨魁,他自然要組織自己的内閣了。噢,他還是從這裏徐徐地尋一條路,朝着最高峰走去。

可對宋教仁他卻覺得是杞人憂天,畢竟宋教仁人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而且國民黨成分複雜,不足爲懼,但是李緻遠卻不一樣,他有錢,單是隴海沿線賣地所得,就是一筆數目不菲的巨款,更何況還有**公司爲他掙着銀子。

一直以來,在中國便沒有幾個人能集軍力、财力、權力爲一體,也就是他袁世凱能集軍、财、權于一體,可偏生李緻遠也是這樣的人。

而且相比于宋教仁,李子誠更會收買人心,無論是耕者有其田或是實業保護,亦或是的考裁撤厘金、減免苛捐雜稅,這無一不是收買人心之舉,他是逢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總之,他見什麽人說什麽話,隻要能讓對方感興趣就行,可也正是這些話,讓他越來越顯出赢得這次國會補選的可能。…。

“李緻遠,當真是一個不可忽視的人物!”

在徐世昌來後,袁世凱不無感慨的說道。而徐世昌則點了點頭,雖說他這國務卿算算已經沒日子了,可他依還是盡心盡力的爲袁世凱出計劃策。

“本來就是一人物,隻不過大家夥覺得他太年青,所以也就不像個人物了!”

聽着徐世昌說出這番話時,袁世凱的神志由輕而沉,雙眉也漸漸鎖了起來。同時心中打起轉來。

民二年時的宋教仁,當初,可不也是一人物,就在袁世凱想出幾十種法子,對付他的時候,結果有人幫忙“除掉”了他,雖說最後屎盆子扣在了他的頭上,可這兩年,再提宋案,人們往往隻提那些疑點,很少有人提及是他袁世凱指使人殺了他。

若是有人殺人李緻遠!

……這個念頭不過是初一浮現,袁世凱便被這個念頭吓了一跳,雖說對政敵,他袁世凱從不客氣,可派刺客殺人,卻不是他的脾氣,更何況李子誠與他昔日的對手宋教仁不同,不說他現在的名聲,就單是他名下的江蘇陸軍都是一個麻煩。

弄不好,反而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若是當真殺了李緻遠,到時江蘇陸軍沒了節制,革命黨再鼓動着“殺袁報仇”,沒準到時可真就河山盡赤了,至少是兵禍不斷,到時他袁世凱是勝、是負都是一個未知數。

“此人用他,若是能用好了,到是于國有大益,可若是用不好,終究也還是個禍根。”

徐世昌看似說了一句“公道話”,可話裏的意思卻隻有他一個人明白,了解袁世凱的他當然知道,他說出的這番話,正是袁世凱希望聽到的,同樣也是袁世凱所想。

“菊人兄所說甚是!”

點着頭,袁世凱站起身來。慢吞吞地抽出一支雪茄填到嘴裏。點着火他吸着了,但卻又順手捏滅了它,把它放回原處。皺了皺眉,似乎在思索着什麽。然後轉臉對徐世昌,過了好一陣才說道。

“菊人兄,你覺得這個人,我能用好嗎??”

“這樣的人,持才傲物,若是能收伏,的确可堪大用!”

徐世昌倒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點評”一番。

“不過以大總統用人、看人之準,想來到是也能收服!”

“對他……咱們能放心嗎?”

袁世凱謹慎的反問一聲,他要爲自己留退路,不留些退路,萬一要是這個人不能放心用的話,那就……

“他和革命黨不一樣。”

“他是和革命黨不一樣,可……。”

此時袁世凱整個人顯得有些心神不定。

“他辦起事來,比革命黨更有心機!”

“大總統,要不的話,你發電報給李緻遠,請他先期來京,然後探探口氣。”

也作退步的打算。

“發電報給他,讓他來京……”

他的建議倒是頗動袁世凱的心,剛剛鎖起的眉,仿佛也要舒展開來,面孔漸漸露出了笑意。沉吟片刻後才點點頭,便開口贊同道:

“嗯,就這麽定了,咱們得讓他來京城,現在了才跑了四個省,讓他現在返京的話,倒也是……”

釜底抽薪之策!

廣州東北郊一個名叫燕塘的小村子,而這個村子有一片寬敞長達公裏餘的草地,至少過去曾有這麽一片草地,事實上,這片草地與一個名叫查理斯?範登堡的航空運動家不無關系,1911年,範登堡攜帶3架法爾曼飛機抵達香港,在香港進行飛行表演之後,又應安利洋行之邀來到廣州。4月5日,他在廣州-市東北郊一個名叫燕塘的小村子裏找到了一片開闊的草地,他對這片草地進行了一番精心的修整。…。

4月8日晴朗無雲,查理斯?範登堡和他的farman雙翼機傲然出現在燕塘草地上。在衆人驚奇的目光中,這隻“怪物”在草地上奔跑了不多久,突然騰空而起,鳥兒一般飛上了天空,爲廣州寫下了兩個第一:廣州的天空上第一次出現了飛機;伴随着這架飛機的淩空而起,燕塘村這片草地成了廣州曆史上第一個機場—燕塘機場。

一年後的8月,馮如也帶着自己制造的飛機踏上了這片草地,在衆人的歡呼與注目中飛上天空,中國人的飛天夢想首次在廣州這片土地上變爲現實,也讓燕塘機場名垂青史。盡管後來馮如北上去了連雲港,但是燕塘卻和飛機結下了不解之緣。

去年,當飛機在連雲港外海擊沉日本軍艦後,廣東省都督兼署民政長的龍濟光,鑒于廣東臨海,一方面同江蘇勾通派出十二名軍人去連雲學習飛行,另一方面,則在廣州修建機場,以用于飛機起降,最終龍濟光同樣選擇了燕塘。

正值晌午的燕塘機場附近盡是一片張燈結彩之色,盡管廣州人可以說是中國第一批見過飛機的市民,對于飛機他們并不算陌生,可是這次依然吸引了很多人,那從湖南飛來的前所未有的“龐然大物”依然讓他們充滿了好奇心,當然更重要的是——不收錢!

無論是查理斯?範登堡或是馮如,觀看他們的飛行表演都需要收費,而那位國社黨領袖的飛機降落,卻是不收錢,而且他們的飛機更多,更大、更快,幾乎不用國社黨在報紙上刻意宣傳,機場就吸引了上萬名廣州-市民。

在機場邊緣的一個涼棚花欄内,廣東都督龍濟光,身着一襲軍裝、胸佩各種勳章,坐在椅上,偶爾把視線投向天空。在他身邊的一張藤桌上,一個紫砂壺壺口正冒着此熱氣,幾口茶杯布于茶盤上。

此時坐在椅上的龍濟光眉頭緊鎖着,看上去整個人顯得有些緊張,對于李緻遠來廣州,龍濟光雖說歡迎,可在另一方面,他卻是不敢歡迎,原因無它,這廣州可謂是革命黨的大本營,而李緻遠卻是革命黨排上号的死敵,要是讓革命黨人排起可恨度來,怕他李緻遠的還要排在大總統之上。

原因無他,他李緻遠做事謹密,對付革命黨絕非行以暴力,而且通過輿論先攻其法理,再責其行亂于國,有罪于民,然後還時不時的抛出一個文件、一個密聞,總之,他李緻遠對待革命黨的法子就是“名聲上把他搞臭。”,這是李緻遠對付革命黨的第一前提,論其對待革命黨手段,看似比大總統“仁慈”,可實際上卻是遠狠過大總統。

革命黨最在乎的不是性命,對于革命黨人來說,他們早就有了必死的覺悟,他們所在意的是名聲,是名聲讓老百姓相信他們,是名聲讓百姓支持他們,名聲被毀了,才是最緻命的,沒有了名聲,也就沒有了百姓的支持,沒有百姓的支持,革命黨籌款都成問題。

也正因爲李緻遠搞臭了他們的名聲,才使得革命黨人恨其遠勝大總統。而龍濟光之所以不敢歡迎,一方面固然因爲這廣東是爲革命黨大本營,另一方面,卻是害怕革命黨在廣州做下什麽事,到那時,那一大總統拿他龍濟光是問,隻怕……

試問有幾人願意當替罪羊!至少了龍濟光絕不願意當什麽替罪羊。可瞧着那機場外邊圍着的上萬名民衆,頓時他的眉頭就皺成了一團兒。…。

“明權,你去,再檢查一遍,别讓閑雜人等混進來了!”

沖一旁的下屬吩咐了一句,依然有些不太放心的龍濟光又朝着機場内看了一下,在花棚附近坐着的都是廣東都督府的官員以及廣州-市名流士紳,而在遠處,那油車附近,則是**公司廣東分公司的員工和機場的一些人,他們的給飛機加油的,這機場周圍,千把号兵丁可是把機場給隔離開了,看樣子閑雜人等是混不進來的。

雖說這麽看着,可龍濟光卻還是放不下心來,從報紙上,他知道那李緻遠可是喜歡弄演講,甚至還動不動的走到那些老百姓身邊和他們握手,這家夥萬一要是在這也弄這一出的話……想着廣東這地方不知多少人是革命黨的人,龍濟光的心下頓時一緊,瞧着那機場邊的百姓,隻覺那些人中不知道藏着多少是準備摘他“帽子”的革命黨。

機場邊緣,停着一輛馬車,在在馬車旁的棚子中則擺滿了油桶,與他國飛機不同,普通的汽油并不适用于連雲港的飛機,隴海燃料公司生産的航空汽油揮發性比車用汽油低,較不容易汽化,汽油内加入的四乙基鉛保證了飛機不至在飛行時發生汽油發動機上普通存在的爆缸

也正因如此,才會從從連雲港運來的專用汽油,事實上,在過去的二十天間,助選機隊之所以可以順利在四省内飛行,多少良好的後勤保障不無關系,一方面是随機人員的保養,而另一方面卻是因爲公司投入大量的資金、人力,以保障飛機的零件、燃料,同樣廣州也不例外。

在燃料棚内,幾名勞工将油桶從馬車上卸下,還有幾名員工則在一旁核算汽油以其配件的數量。

在作着統計的時候,程躍明不時的朝着天空看去,飛機,對于他來說,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飛機,對飛機的好奇心,甚至超過了他的責任感,當他,他的責任很簡單,就是保證汽油的數量。

“再檢查一遍!”

公司的勤務科科長在一旁大聲喊道,然後他便拿着手中的文件夾,開始進行核對。

“發動機耗件……”

在他的核對中,棚内的職員不斷的給出一個個數字,而他所要的顯然并不是數字,在核對數字的同時,又要求他們再數一遍。

“汽油!……”

“186桶!”

科長的話讓程躍明連忙回答,這時,轉過臉他卻看到棚子邊,幾名公司的安保人員正在那裏檢查着武器,這一幕卻是讓程躍明心下一陣緊張,他隐約的聽說一個謠言,有人行刺經略使。

爲什麽會有人行刺經略使?

對此程躍明并不明白,不過,想到當初宋教仁的被刺,而且直到現在,還沒能挖出真兇,這或多或少的讓他相信,謠言有時候并不一定隻是謠傳。

就在這時,程躍明看到棚邊幾名攝影師正在那裏擺弄着兩部電影攝像機,那幾名攝影師并不是公司聘請的攝影師,而是香港幾名攝影師,他們之所以來這裏拍攝,隻是因爲巧和,他們來廣州是爲了拍攝廣州的市景,因爲經略使乘飛機來此,所以他們才會申請拍攝經略使造訪廣州助選的新聞電影。

正他們爲攝影機安裝好膠片之後,那幾名攝影師便提着攝影機來回走動着,不時的尋找着合适的攝影的角度,偶爾他們還會将眼神貼在攝影機上,然後似乎有些不滿意再次換個位置,幾經選擇之後,他們在機場邊選擇了幾個位置,在選定位置後,他們便同都督府的軍官商量着那些位置,在得到許可之後,兩名攝影師和他們的兩個助手,便開和其它人一樣,仰首望天,等待着飛機的到來。

就在這時,空中傳來了飛機發動機的轟鳴聲,和所有人一樣,程躍明擡頭望着天空,看着在天空中出現了幾架飛機,而這時攝影師同樣用攝影機對準了天空,接下來的一切正如報紙上報告的那樣,先是一架雙翼飛機作一個通場飛行,當那架飛機再次調頭之後,便徑直降落在機場上,就在那架飛機降落的時候,程躍明無意看到一台攝影機旁邊的攝影師盡管鏡頭對準着那架剛剛降落的飛機,但是他的眼神卻不朝的投向空中,似乎他在等待着什麽。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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