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姑娘更多的是害怕,怕的是柳一白此刻的樣子,對于她們的人身安全她們反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在座的三個男人,一個是她們心中權勢滔天的大老闆;一個是武林高手;最後一個更是厲害了,鎮上的縣令,這樣的三個大人物坐在這裏比哪裏都安全。
“是....你.....”大老闆心髒劇烈跳動,他一下就想到了眼前面目全非的人是誰,對紅杏樓這麽熟悉且武功這麽厲害的人,隻有那個在他這做過龜公的柳一白了,可是,不是說他武功盡失嗎?
“我隻問一便,這件事是不是慕修寒和楊子隐幹的?”柳一白眼神冰冷,看向一臉驚懼的大老闆。旁邊的八字胡男子雖然震驚,卻隐隐有一番上位者的氣勢,顯然是在官場摸爬滾打的人,吃瓜年輕人他見過,所以他直接看向了大老闆。
“哼,放肆。本官在此商議朝廷要事,你這個狂徒竟敢擅闖鬧事,你信不信你出不了紅杏樓的門?”八字胡男子不怒之威,冷冷的看着柳一白,威脅道。
“嘿嘿,你個小小的縣令見到本将軍不下跪還敢對我不敬,我現在就是殺了你也不爲過。”柳一白聲音冷酷,迅如閃電的走到三人面前拍出了幾掌,三人如遭雷擊,口中吐出了幾大口鮮血。
他在狂噴鮮血的三人身上飛快的點了幾下,将他們綁在了一起,提了起來,往紅杏樓外走去。
“撲通”
柳一白狠狠的将他們扔在了地上,道:“說吧,這件事是誰做的,誰先說,誰能活命。”
大老闆沒想到柳一白會把他們帶到大街上來,看着周圍擁擠的人群,他心中暗笑柳一白太過白癡,隻要等到鎮上的官兵來了,他們有很大的機會可以安然無恙,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他将嘴角的血沫擦了擦,冷笑道:“想必你剛剛在門外的時候也聽到了吧,呵呵,沒錯,把那個賤婊子全村都屠殺了的就是你的老丈人逍遙王,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驚喜?”
“我告訴你柳一白,我是白蓮教聖皇手下的人,專門負責籠絡朝廷官員,你要是敢殺我,嘿嘿,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嘿嘿,白蓮教的人我殺了不少,至于什麽狗屁聖皇我聽都沒聽說過。好,先讓你嘗嘗斷臂的滋味。”柳一邊攥住的他的右臂用力擰了一下,“嘎巴”一聲,鮮血狂噴,猩紅的血水染紅了大地,令大老闆的的半個身子都浸在血泊之中。
“啊……”
大老闆狂呼呐喊起來,冷汗和血水混在了一起。
“盡管如此,始作俑者還是你吧。”“住手,把手中的武器放下,否則别怪我們不客氣了。”
就在柳一白說話之際,人群中又響起一聲怒吼。一大堆官兵在十丈開外拉滿了弓,箭已上弦,正一臉戒備的看着他,說話的是一個領頭的統領。
“我是神武将軍柳一白,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要是亂動,軍法處置。”柳一白掃了地上面露喜色的三人一眼,而後對統領冷聲說道。
“天呢,他說是他是神武将軍....”
“我沒聽錯吧,他這個樣子看不出來是不是啊,那天神武将軍和郡主成親我在街上見過他的樣子呢。”
.....
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呼,統領的臉色也有些難看,神武将軍的名頭現在何人不知、何人不曉,他一個小小的統領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跟神武将軍叫闆啊。
“别信他,本官可以證明他不是,他就是個怪人,還敢冒充神武将軍的威名,快快将此人格殺。”見統領有些猶豫,縣令頓時急道。
眼前這個人的确來路不明,樣子也面目全非,根本辨認不出他到底是不是神武将軍,況且他直接受縣令的管轄,現在縣令有生命危險,要是真出了什麽事,他的官職恐怕就不保了。猶豫了片刻,統領正色道:“不管你是不是将軍,還請你先把我們縣令放開。”
此刻柳一邊雙眼血紅,猙獰無比,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複仇魔鬼。他已經無暇去跟這些個白癡廢話,“你這個狗官,竟敢與白蓮教的妖人勾結,隻此一條,就足以讓你下黃泉。”說着,柳一白扭住了縣令的脖子,“嘎巴”一聲,生生折了下來。
鮮血從脖頸處狂湧而出,縣令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随後他整個身體都被血水染紅了。
大老闆和吃瓜的年輕人臉上早已沒有了血色,将臉扭向了一旁,不忍再看。
“你.....”統領臉色大變,他的上司就這麽活生生的在他面前被人扭斷了脖子,這個失職的罪名他是坐定了。
“咻”
正當此時,一塊黑漆漆的令牌破空而來,掉在他的面前,對面的怪人對他勾了勾手,示意他撿起來看,他強忍着心中的憤怒把令牌撿了起來,上面寫着‘神武’二字。不等他說話,柳一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叫什麽名字?此次你配合本将軍誅殺白蓮教妖人有功,官升一級。”
“小人謝謝将軍提攜,”統領開始一臉錯愕,随後反應過來跪倒在地。
“嗯,你們站在原地别動。”柳一白吩咐完,如一個嗜血魔王一般,冷冷的盯着大老闆和吃瓜青年:“就算是殺你們一萬次,那些無辜死去的村名也不會再複活了。”
柳一白伸手封住的了斷去了一臂的大老闆的穴道,令他的鮮血不再外流,而後提起殺豬刀在他和吃瓜青年身上一陣揮舞,片刻之間他們的身上已經鮮血淋漓,出現上百條細小的傷口,但傷口不大,隻是不停的向外滲血而已。幹完這些,他看了眼原地待命的統領,道:“去給我買一斤鹽和一斤糖過來。”
“小人領命。”統領大概猜到了他的用意,馬上去把東西買了回來。
柳一白從統領手中拿過一袋鹽撒了上去,大老闆和吃瓜青年頓時如殺豬般叫了起來。
“好了,你們慢慢等死吧。”柳一白将鹽換成了糖,均勻的撒在了他們的身上。而後将他門丢在了紅杏樓前的一個角落裏,不一會遠處的螞蟻便開始向那裏聚集,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二人發出了另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你們在這裏,看着他們死,死了後才能走。”柳一白面無表情,輕輕的拍了拍統領的肩膀,吩咐道。
“是.....是.....遵命....小人....一定辦好.....”統領聲音顫抖,渾身戰栗,他也被此刻柳一白殘忍的手段吓傻了。
“嗯....”柳一白點了點頭,在衆人驚異的目光中,他一步邁出,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