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敢這麽冒險,就是他料定了青衫不敢當着這麽多武林人的面殺他,畢竟說到底他還是自诩爲正道人士的,還是要顧及一些正道門派的形象。
面對郭山彤的質問,青衫這張老臉也有些尴尬,他拱了拱手,‘歉然’道:“郭宗主言重了,老朽愛武成癡,一時失手錯傷了這位小友,還懇請宗主見諒啊。我們定禅宮有上好的療傷聖藥,待會我讓人給你送來。”
“哼。”郭山彤冷然拂袖,“療傷藥就不必了,我靈天舫不缺。”
青衫作爲老前輩已經這麽‘誠懇’的道歉了,郭山彤也不好再計較,不然就是不識擡舉了。他轉身将‘昏迷’的柳一白攔腰抱起,頭也不回徑直往靈天舫弟子那處走去。
郭山彤帶着靈天舫就這麽走了,什麽話也沒說,就這麽走了。
由于出了這場尴尬的風波,大會草草收場了,盟主自然是周馳這個老家夥做了,他與各派商定了日子,也回去閉關了。
盡管靈天舫黯然收場,但武林各派都開始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中流門派另眼相看,除了忌憚門中實力恐怖的年輕長老以外,對靈天舫宗主郭山彤也是多了份忌憚,他的表現不可謂不精彩,先是公然支持門中長老同意周馳做盟主,而後又是當面呵斥青衫老前輩,他這一舉動讓他的形象頓時高大不少。
很多人在聽說這件事後,紛紛慕名前往靈天舫拜師,有個這麽護犢子的宗主,他們日後行走江湖也多了份保障,就算被人欺負了,還有宗主出馬呢。
宗主不行?不是還有柳長老嗎?柳長老總行了吧,跟絕世高手都能大戰許久才落敗的人,要是能得到他的指點,那日後修爲境界肯定是暴漲啊。
抱着這樣的想法,靈天舫的勢力逐漸增大,剛的第一天,慕名拜師的人就達到了上千個。郭山彤将這一切都歸功于柳一白,對他的身份也沒有再去深究,畢竟他給門派帶來的好處是巨大的,反正他也沒有什麽歹意,管他是誰呢,有什麽關系。
靈天舫内一片欣欣向榮之色,每個弟子都勤練武藝,出門都面有傲色,逢人便吹噓門中唯一的長老多麽多麽年輕,多麽多麽強勢,盡管他們到現在都還沒見過這位名動西夏的長老。
柳一白在哪呢?還躺在床上養傷呢,盡管他早就痊愈了,但還是假裝出一副沒好的樣子。第一是因爲他懶,不想去教忽然湧出的幾千個新弟子,第二是他不想表現出他身體的強橫之處,竟然演了這場戲就要演全套。
“長老,你醒了嗎?弟子這就進來伺候你洗漱。”門外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
柳一白臉色莫名,知道是郭山彤派來服侍他的女弟子。
與其說是派,倒不如是她搶着要來的,無數女弟子打破了頭都搶着要來服侍他,這個機會大家都看的明明白白,現在長老重傷未愈,正是與他可以發生些不尋常關系的時候,隻要成了長老的女人,那以後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很不幸,這個機會她們都錯失了,隻有這個叫沈月的女弟子榮幸的得到了這個萬載難逢的機會。
她姿容隻能算是中上,由于這些日子宗主特許她不用練功,隻需用心貼身服侍柳一白,所以她打扮的很好,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于地,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沈月沒經過柳一白同意已經端着一盆水,袅娜的進了房間。要是放在平時,她可不敢放肆,但現在不同,長老重傷未愈,不能下床,她也就自作主張的每次進門都是在門口喚一聲然後直接推門而入了。
沈月溫柔的伺候着柳一白洗漱,臉上帶着笑顔,眉目含春。而後又爲柳一白穿衣結扣,在這過程中時不時用豐滿的胸脯蹭他的胳膊和後背。
柳一白心如止水,早已習慣她這些日子的挑逗。
沈月心中卻是暗暗着急,長老休養了這麽些日子也快痊愈了,這麽久都沒拿下他,是我魅力不夠還是長老那兒....有問題?
倒不是她沒有下功夫,前些日子給長老洗澡的時候,她已經極盡誘惑了,長老雖然反應很強烈卻一直沒動她。
“我就不信你忍得住,今晚一定要你狠狠的把我壓在床上。”沈月暗暗發誓,轉身把臉盆端了出去。
入夜,門外又傳來女弟子沈月的聲音:“長老,宗主說你傷快痊愈了,讓我送來一些好酒好菜,長老喝點酒也能解解悶。”
沈月徑直推門進來,然後把門拴住了。
柳一白眉頭微微皺起來,憑直覺他知道沈月要孤注一擲了,就是不知道她要用什麽樣的方法來勾引自己。
“長老,這酒菜可香了,你快嘗嘗。”她的聲音甜膩膩的,透着一股春情媚意。
将食盒放在柳一白床前的小桌子上,然後又取出餐盤擺放好了。
緊接着她又取出兩個酒杯,斟上酒。
“長老,來嘛,月兒扶你起來喝一杯。”沈月笑魇如花,走到柳一白身旁,大膽的拉住他的手将他扶起,然後她直接坐到了柳一白的腿上,嬌柔豐滿的身軀都倚靠在柳一白胸膛上,小鳥依人的在他耳邊道:“長老,月兒知道你忍得辛苦,月兒不求什麽,隻求長老舒心,長老若是想要月兒可以把身子給你。”
因爲她坐在懷裏,柳一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沈月豐滿的身軀。
她那充滿彈性的大腿,她柔細的小蠻腰,她胸前的雪白柔軟。
暧昧的氣息不斷沖入柳一白的腦海,身下也忍不住一陣悸動,柳一白嘴角噙着笑,一把捏住她的雙頰,戲谑笑道:“雖然我不是什麽君子,但是不好意思,你這樣的我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