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地上爬起的一百多護衛隻感覺胸口一陣氣血翻湧,又被震的墜倒在地。
一個中男子傲然立在月淩身後,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盛氣淩人的俯視着柳一白。
他盯着柳一白頭上的血發,雙眼微微眯起,輕哼道:“你就是那大鬧洛陽,殺洛陽王府骠騎統領楊鼎天、對抗王府護衛隊、還能擋住王前輩兩擊的年輕人——血魔?”
“我看也是别人以訛傳訛傳的這麽邪乎,就你這兒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月某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聽到你這樣說話我也就放心了,本來還想好好跟你商量商量要點補償什麽的,看來是不用了對付你這樣的人就得先打一頓再說。”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月家家主眼中寒光暴漲,話還未說完,浩瀚的掌力便直撲柳一白面門而來。
“哼”柳一白冷笑一聲,一道血光劃過天際,直耀的人睜不開雙眼,恐怕是能量波動在天地間浩蕩,血劍化作一道長虹迎上了月府家主。
見他如此托大,月家家主臉上浮現一抹獰笑,待雙掌迎上那一道長虹後,他雙腿巨震,不由自主往身後退了一步,胸腔出血氣翻騰。
柳一白一擊得手,‘轟’‘轟’‘轟’,連劈了六劍,每劈下一劍,他身形便是一陣搖晃,待六劍全部劈下,月家家主已經連退了六步,他的嘴角已經溢出絲絲血迹,受了不輕的内傷。
圍觀的護衛與月淩一退再退,遠遠的觀望,不敢越雷池半步。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震撼,一個少年竟然能夠将已經踏入宗師境界的絕世高手擊成重傷,這是他們不敢想象的。
家主在他們眼中一直都是神一般的存在,高高在上,不可仰望。今天竟因爲一個少年跌落神壇,實在讓人震驚。
柳一白眼皮微跳,剛剛他已經用盡全力了,就是爲了速戰速決,以便達到威懾月家的目的。
看着衆人震驚的臉龐,顯然,目的達到了隻是,如果月家家主還有一站之力的話,那炎冥就要提前出場來收拾殘局了。
月家家主臉色蒼白,一大口血又噴将出來,月淩見狀趕緊上前将他扶住了。“爹,你沒事吧?”
他寵溺的看了看月淩,擺了擺手,旋即擡頭平靜的看着柳一白,淡淡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場子你已經找回來了,你可以離開了。月家沒你想象的那麽脆弱,現在不走待會我怕你就走不了了。”
“你個老梆子簡直是臭不要臉啊,是不是想說待會你爹回來了讓他來揍我們啊。哈哈哈,你是不是還小呢,打不過就要叫父母來撐腰。”林三推開聚攏在門口的護衛,上前譏笑道。
‘噗呲。’
柳一白莞爾,這林三也太損了。
月家家主臉上浮現一抹怒色,卻沒管林三的嘲諷,隻是定定的看着柳一白,等着他的決定。
“如果你想等你家老頭子回來的話,恐怕你要失望了,此刻,他應該自顧不暇,沒時間管你們。”
其實柳一白也不知道月家老爺子現在有沒有跟炎冥交上手,隻是說出來想詐和詐和他。
果然,月家家主聞言色變,月老爺子去了洛陽王府這麽久還沒回來,恐怕路上是被人攔住了。
“呵呵,難怪你膽敢打上門來,原來是有幫手啊。”
“沒錯,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好,說吧,你想怎麽樣。”月家家主歎了口氣,平靜問道。
柳一白看了看林三和柳奚笙,想了想,回道:“第一,跟我兩個兄弟道歉。第二,你就随便賠償個百、八十萬兩湯藥費什麽的;第三,把情人花給我。”
月家家主氣極而笑,臉色鐵青,憤然道:“這三個條件我一個都不會答應,你這是赤裸裸的敲詐啊。”
“哦?”柳一白眼色一冷。“那我不介意一把火把你們月家給燒了。”
“哼,你别逼我,你的兩個朋友重傷還未痊愈,相信月某拼死還是能夠将他們兩個換掉的。”
柳一白攤了攤手,道:“那我們各退一步,你把情人花給我,所有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如何?”
“你休想。”月淩見柳一白一口咬定要她爹花了大代價給她弄來的情人花,登時氣的嬌軀顫抖。
“不要情人花難道要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林三在旁插嘴,冷笑道。
“你啊我要殺了你這個無恥之徒。”月淩嬌軀亂顫,還從沒人敢在她面前說如此渾蛋的話,說什麽她毛沒長齊,如此污言穢語直讓你心底發狂,提起劍就欲往林三砍去。
月家家主慌忙拉住了她,狠狠瞪了一眼林三後,看着柳一白,咬牙道:“好,我給你”
“爹”
“淩兒,聽爹的話,相信爹。”月家家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到。他心底自然是有番計較,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們月家何曾受過如此大的屈辱,等月老爺子回來,這‘情人花’定能叫柳一白怎麽吃進去的怎麽吐出來。
“好了,我們的三小姐,快拿出來吧。”林三心裏大呼痛快,伸手叫道。
月淩撅了撅嘴,不情願的将手中光華璀璨的‘情人花’取了下來,重重的甩到了林三手中。
林三喜笑顔開,拿着‘情人花’就像抱着他的媳婦般,嘴都要笑歪了。
“如此,那就多謝月老爺慷慨贈寶了。”柳一白抱了抱拳,一臉戲谑。随後拉着意猶未盡仍在那笑個不停的林三走到柳奚笙處,三人快步消失在了月府門前。
目的達到,此地不宜久留,畢竟月家還有個恐怖的月老頭,此刻還不知道炎冥和月老頭的情況是怎樣,還是先撤爲妙。
月家家主望着三人嚣張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怨毒之色,而後一個沒忍住咳出一大口血,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剛剛柳一白那七劍已經讓他受了極其眼中的内傷,苦苦支撐到現在全憑他堅韌的意志。直到三人離去,他急怒攻心之下,才沒壓制住體内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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