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這小兄弟還真是膽大包天啊,我們真的要接下這三個任務嗎?他現在隻徒一時之快,以後樹敵太多,恐怕在江湖上很難立足啊。”炎冥望着姬顔,歎道。
“每個人都有他的路要走,我們本來做的就是拿人錢财、與人消災的行當,不必多管雇主的事情”
姬顔望着門外怔怔出神,淡淡答道。而後轉身上樓去了。
“哎”
回到客棧,林三、柳奚笙已經醒轉,氣色也好了很多,明天怕是已經能下床了。見是柳一白回來了,林三一臉羞憤,懊惱道:“兄弟,三哥對不住你”
柳奚笙也低下頭不敢看柳一白。
“三哥、柳兄,你們這是幹什麽?火凰已經被我搶回來了,你們無須自責,令你們受傷反倒讓我”柳一白一時語噎,後面的話卻是說不出口了。
“火凰回來了就好,月家實在欺人太甚了,一點都不講江湖道義。”柳奚笙狠狠的錘了下床榻,而後似是用力過猛,身體劇烈的咳嗽起來。
“柳兄切勿動氣,這個場子我一定替你們找回來。”柳一白冷笑道:“明日你們随我一起去月府,我要親自會會這月家家主。”
“兄弟,月家可不是好惹的,切莫沖動啊,這口氣我們忍了便是”
“是啊,月家這種世家可不是我們震威镖局能得罪的起的。”
“血債當需血來還,你們放心吧,明日隻需跟我去看出好戲即可。”
相處這麽久,二人也漸漸摸清楚了柳一白的性子,知道他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也就沒再多加勸解。
第二天下午,炎冥就給柳一白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月家老爺子去了洛陽王府跟其他老頭叙舊。
時不我待,如此良機柳一白自然不肯錯過。跟炎冥約定好若是途中月家老爺子回來了要對他動手的話,炎冥再出來幫他擋住即可。
月家在洛陽城内也是人人皆知的大家族,其府邸也是做的氣勢恢宏。府前的一對威風凜凜玉獅子張牙舞爪,無不顯示出月家深厚的家族底蘊。
跟着林三、柳奚笙,三人輕車熟路很快便來到月府門口,門前雖不如洛陽王府般是身着重甲的精兵,卻也有十多個身着勁裝的大漢分做兩側守在門口。
一見柳一白三人接近,便有兩人排衆而出,大喝道:“你們是什麽人?”
其中一人盯着林三、柳奚笙二人,忽而獰笑一聲:“又是你們兩個不長眼的,還沒被打夠嗎?”
“聽過狗仗人勢四個字嗎?”柳一白微怒。隻見一道白影閃過,那大漢便被他單手掐住脖子提了起來。
“你敢來月家鬧事簡直是找死”那大漢臉色漲紅,在半空中不斷掙動,口中卻依舊惡狠狠的威脅到。
“白癡。”
柳一白懶得跟他廢話,全身真氣灌注在掌間,将他往朱紅色的大門上狠狠掄了過去。
“砰。”
大門被生生轟塌,那大漢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去告訴你們家主,就說柳一白前來拜府。”柳一白淡淡的掃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幾個大漢。“冤有頭,債有主。今天我不想多造殺孽,快滾。”
幾人如蒙大赦,躍過昏迷在地的大漢屁滾尿流的往府内跑去。
“誰這麽大膽,敢跑來我們月家鬧事?”一道嬌喝聲傳來,月淩身後跟着一百多護衛直奔門口而來。待看清楚門外三人,月淩神色大變,惡狠狠的盯着前方的柳一白,怒道:“原來是你這個怪人我沒去找你的麻煩,你今天居然還敢送上門來,本小姐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叫你爹滾出來。”柳一白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就忘了那晚被我打屁股打到求饒的事了嗎?”
月淩身後的一百多護衛嘩然,不由自主的往她挺翹的臀部看去,咽了咽口水。
“三小姐被人打屁股了?”
“看來坊間的傳言是真的啊,說三小姐被人按在馬背上狠狠的打了頓屁股。”
“啧啧,高高在上的三小姐竟會被人這樣對待,當真是不可思議啊。”
月淩聽到背後的竊竊私語,臉色漲紅,轉身怒喝道:“誰再議論我就把他舌頭割下來。”
衆人頓時噤若寒蟬,三小姐的‘淫威’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冒犯。
“你這個臭乞丐、臭怪人,今天到了我家,還敢胡言亂語,還真是不怕死”月淩惡狠狠的瞪了柳一白一眼,旋而眼珠一轉,笑吟吟道:“不過隻要你給本小姐磕頭道歉,然後把你的那匹寶馬送給我,我就讓你們三個安然離開。”
“呵”柳一白失笑,這個月家三小姐還真是橫行霸道慣了,連目前什麽形勢她都沒看懂啊。
“去叫你爹滾出來見我,不然我不介意幫他好好教育教育他的寶貝女兒。”
“呸。”月淩啐了一口,冷聲吩咐道:“把他給我抓起來,記住,我要活的”
一百多護衛聽到月淩的命令,手中舉着刀、劍一齊向前沖去。
柳一白望了望月淩,眼中厲芒一閃,往前輕輕踏出一步,整個月府竟微微的顫動,一股霸道的真氣從他體内噴湧而出然後四散開來,将這一百多護衛全部震翻在地。
月淩身形一陣搖晃,卻憑着高深的修爲硬抗了下來,沒有倒下。
“我再說一遍,叫你爹滾出來見我。”柳一白眼中已有一絲不耐。
“我偏不,你能把我怎麽樣?”月淩雖對柳一白恐怖的修爲感到驚懼,卻依然強硬說道。她爹爹可是宗師初期的絕世高手,就憑這個怪人怎麽可能會是爹爹的對手。
“那就别怪我辣手催花了”柳一白眼中血光一閃,身形一動,整個人就出現在月淩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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