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無數人驚呼,這鶴發童顔的老者修爲實在是太恐怖了。
“臭小子,快把月家的三小姐放開,不然你将惹下大禍。”灰袍老者須發皆張,恨鐵不成鋼的指着柳一白。
灰袍老者正是洛陽王府的供奉楊素仙稱作王爺爺的老者,剛剛他正在街中遊蕩、陶冶情操。卻看到一堆人吵吵鬧鬧的往前跑去,現在骠騎統領一職暫時空缺,事關城内治安他既看到了也不能不管,這才趕了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遠遠看去,便看到又是上次惹禍的小子正将月家的三小姐壓在馬背上打屁股呢。
“死老頭,又不是你洛陽王府的人,你的手也伸的太長了吧。”柳一白見這個糟老頭子又跑出來多管閑事,臉色也不太好看。
“你就不能對我尊敬點嗎?一口一個死老頭,我就算沒這麽快死也要被你給咒死了”灰袍來着抖着颔下的白須,唾沫飛濺。
“我隻尊敬德高望重的長者,而不是你這樣厚臉皮對後輩出手的老頭。”
月淩伏在馬背上見是洛陽王府的來了,喜出望外道:“王爺爺,我爺爺今天下午還跟我說起要約你下棋呢,快救救我啊,把這個輕薄我的怪人殺死。”
月淩剛一叫嚷,挺翹的臀部又被柳一白狠狠拍了一巴掌。
灰袍老者與月家老頭私交頗好,見他孫女被柳一白當着這麽多人面打屁股,也有些忍俊不禁,臉上卻是一副正經的模樣,道:“小丫頭怎麽得罪你了,你至于做的這麽狠嗎?”
月淩一雙大眼轉了轉,叫道:“王爺爺快救我,這個怪人對我意圖不軌。”
柳一白聞言,狠狠在她翹臀上拍了一記,冷聲道:“你再說謊我不介意滿足你這個願望。”
灰袍老者見柳一白對他的問話沒絲毫反應,眉頭一皺,不過臉上卻依然帶着笑容道:“柳少俠,賣老家夥我一個面子,将她放了可好?”
“我爲什麽要聽你的?我跟你很熟嗎?”柳一白直接頂撞。
這一刻,柳一白心中的一道枷鎖像是打開了,像是撥開烏雲見月明,心境一下變得開闊起來。‘道法自然’,柳一白雖不修道,卻明悟了今後應走的路。
遵循本心,何必在乎世間這麽多的條條框框
“你”灰袍老者被他嗆的語噎,讪讪道:“就算你不賣老家夥的面子,你想想郡主吧,她會想你在洛陽城再鬧事嗎?上次她極力維護你已經受到王爺極重的懲罰。”
柳一白一聽,按住月淩的手不覺松了幾分。
灰袍老者将這一切盡收眼底,又給他下了一副猛藥:“王爺已經給她許好了一門親事,她與風國公府的三公子不日将成親,爲的就是杜絕跟你的來往”
“他憑什麽這麽做?我與仙兒情投意合,他憑麽要拆散我們”柳一白将月淩重重拉下馬,聲嘶力竭道。
“就憑他是她爹。”灰袍老者臉上也是有一絲不忍,但他必須要告訴柳一白這件事,隻是因爲對楊素仙的一個承諾“所以,我勸你别再在城中生事了,王爺他平日最不喜江湖人士你好自爲之吧。”灰袍老者說完,身形一動,将坐在地上怒視着柳一白的月淩一把拉起,瞬間就消失在了街道上。
柳一白臉色灰敗,接二連三的打擊令他猝不及防,他怔怔看着面前打着鼻息的火凰,問道:“兄弟,你說我該怎麽辦我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火凰輕輕蹭了蹭他的手臂,重重的将一個前蹄擡起,而後狠狠落下
‘的’‘的’‘的’,火凰不斷将前蹄擡起、落下,發出一連串的的的聲。
柳一白眼神一亮,忽然笑了。“兄弟你說的對,慕修寒想禍害我師姐,那我就讓他死逍遙王不想我娶他女兒,我還就娶定了!風國公府的三公子是吧,我會好好給你準備一個驚喜的”
“賢弟,可算是找打你了”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來。
柳一白擡眼,尋聲望去,隻見花顔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滿臉焦急。
“嫂子,是不是三哥他們出事了?”
花顔喘了口氣,詫異到:“賢弟如何得知?”
早在月淩騎着火凰出現的時候,柳一白心裏就感覺到不妙,火凰之前是借予了林三,卻怎麽到了月家三小姐手中,難道月家就是此次震威镖局護镖的目的地?
柳一白大概猜測到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将剛剛月淩當街縱馬而後他将她教訓了一頓的事情講了一遍
花顔看着柳一白身旁的火凰,登時了悟,歎了口氣,說道:“此事正是因火凰而起,那日我與林三還有少當家将‘情人花’送到了月府,月家三小姐見火凰神駿非凡,登時起了愛馬之心,要我們将火凰賣給她,我們不肯,她便央求月家家主将林三、少當家轟出去,他們本不就是受人欺壓之人,便與月家家主打了起來,現在在城内一處客棧中養傷。”
柳一白臉色漸冷,沒想到月淩如此刁蠻任性,月家家主也毫無大家風範。
運指爲劍,将火凰身上的鐵鞍、鐵蹄擊破後,柳一白就要翻身上馬前往月家讨個說法。
“賢弟,前些日子已經聽說你在洛陽城内闖了大禍,先不要沖動我來尋你隻是想讓回去看看他們”花顔趕緊拉住柳一白。
“好吧,我先回去看看三哥還有柳兄,等他們傷愈我們再前往月家讨個說法。”
柳一白無奈,隻得跟着花顔前往他們落腳的客棧。
客棧内,林三與柳奚笙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地上還殘留大塊大塊的血布。
“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這月家也太欺人太甚了吧”柳一白重重的握緊雙拳,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賢弟,你去哪兒”花顔以爲他又要去找月家,急道。
“給兩位兄弟尋些療傷聖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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