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白隻是自顧仰頭灌着酒,對外界的事情似渾然不覺。
紅衣少女見他不答話,惱道:“你可知道本小姐是誰,在這洛陽城還從沒人敢不把我們月家放在眼裏,就是逍遙王來了也要給我爹幾分面子。”
柳一白:
紅衣少女見喊話根本沒有任何效果,那怪人隻是喝着酒,看都沒往她這邊看一眼,她羞惱無比,從小她就是萬衆矚目的明珠,哪個男人見到她不是卑躬屈膝的圍在她身邊轉悠,而今這個人竟敢對他不屑一顧。
‘咴咴’‘咴咴’
火紅色的駿馬不斷掙動被紅衣少女拉着的缰繩,口中不斷發出興奮的嘶鳴。
柳一白劍眉一挑,擡起醉眼,隻是從紅衣女子身上掃過一眼,便看着眼前火紅色的駿馬笑道:“火凰,你怎麽在這裏,快過來兄弟這裏。”
“兄弟你怎麽不過來”
柳一白眯着雙眼指着火凰,眼中盡是不解:“連你也不要兄弟我了嗎”
火凰聽到他這麽說,掙動的更加厲害,紅衣女子隻得運功扯住缰繩。
三十年的女兒紅,又醇又烈,後勁十足,柳一白半壇酒入腹,已有七分醉意。微微擡了擡眼,看着火凰手中的缰繩,搖了搖頭,隻見它身上四蹄都被包上鐵蹄,背上也被一副鐵鞍牢牢鎖住。
轉而看着扯住缰繩的手,含糊不清道:“你是誰幹嘛鎖住我兄弟他不喜歡被鎖住”
‘噗呲’
紅衣女子被他逗樂了,這人腦袋是有問題吧,把一頭畜生當做兄弟。得意笑道:“你連本小姐都不認識?真是鄉村野夫”
“本小姐乃是洛陽月家三小姐月淩,哼,這匹臭馬不服管教,我愛怎麽鎖它就怎麽鎖。”
‘月家’柳一白灌了口酒,嘟囔道:“什麽月家日家的你把我兄弟解開”
“豈有此理,竟敢對月家口不擇言。”月淩從腰間抽出一根紅鞭,甩手便往柳一邊身上抽去,登時街中風聲鶴唳,‘呼呼’破空聲不絕于耳,勢如奔雷。
人群中看到她出手了,不斷發出一陣驚呼。
“三小姐果然是月家最有天賦的武學奇才,十八九歲便已經踏入了劍氣出體後期,真是了不得啊。”
“這一手鞭發使得真是出神入化,看來那醉漢有罪受了。”
“”
柳一白仰頭喝着酒,看也沒看破空而來的紅鞭,左手血劍回鞘,掌中聚力将紅鞭牢牢握在手心。
圍觀人群又爆發一陣驚呼。
“我果然沒看錯,這醉漢果然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隐世高人”
“拉倒把你,你剛剛不是還說這醉漢有罪受了嘛”
“咳咳”
月如大驚,長鞭在這怪人手中卻是不管她怎麽運氣都扯之不動,咬牙道:“你放開。”
“你先把我兄弟放開。”
“什麽你的兄弟,這是我剛得到的寶馬,你說它是你的你叫它一聲你看它答應嗎?”
柳一白斜睨了她一眼,輕聲道:“火凰,如果你要跟我走就叫三聲。”
‘咴咴’‘咴咴’‘咴咴’
火凰神異的表現又引來人群一陣驚歎。
“神駒啊,真是絕世寶馬”
“神駒有靈啊,看來這馬真的是這醉漢所有。”
“看到了吧。”柳一白又灌了口酒,淡淡道:“把我兄弟身上的那堆破銅爛鐵給我解開。”
“你說解開就解開啊,我偏不。”月如看到火凰如此通靈的表現,心中更加喜愛。眼珠一轉,竟耍起了無賴,松手将長鞭扔到地上,撲到火凰身上抱着它的頭挑釁的看着柳一白。
柳一白看着耍起性子的月如,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身形一動,人已鬼魅般的繞到了她身後,掌中血色光暈環繞,月如還未來得及做任何抵抗,便被他一把提起壓在馬背上。
“啊,你放開我。”月如在馬背上不斷掙紮、叫嚷着。她長這麽大從沒未讓男子碰過呢,更何況是這麽一個披頭散發伶仃大醉的怪人。現在被柳一白扯住衣物,她又氣又恨。
“以後還敢不敢搶别人的東西。恩?”
“什麽搶别人的東西,這本來就是我的。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們月家定會滅你家滿門。”
柳一白聽到她說的話,心中有一股抓狂的感覺,扯着月如的手不覺又使了幾分力,肉掌緊緊貼在她後背将她壓在馬背上,胸前的豐滿也被巨力擠的變了形。
“你個怪人,快點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月如又驚又怕。
看到月如色厲内荏的樣子,柳一白嘿嘿冷笑了兩聲,這令月如一陣發毛,不斷劇烈的掙動想逃脫他的魔掌。
狠狠灌了一大口酒,将酒壇砸落在地,擡手對着她渾圓、挺翹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啪’
“啊,你這個死怪人,你竟敢打我,我和你沒完。”月如又羞又氣,不斷掙動。
柳一白想到之前師姐狠心刺自己的一劍,又看到她如此蠻橫,他感覺身上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當下不再猶豫,按住她曲線曼妙的嬌軀後,掄起巴掌對着她的翹臀就是一頓亂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之聲不絕于耳,街道上觀望的人群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月如看到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羞愧的無地自容。
洛陽城世家月家三小姐竟被人大庭廣衆下如此對待,成何體統,月如羞的都快要哭了,最後不得不妥協道:“怪人啊你快停下啊我不敢了我把馬還給你哎喲别再打了啊不然我爹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啊”
柳一白狠狠的削了她一頓巴掌,心中的郁氣也疏散不少,酒也醒了幾分,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周圍的人吃驚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柳一白不知道月如的身份,他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這月家在洛陽雄霸一方,連洛陽王府也不敢太過開罪,沒想到這個醉漢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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