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臭冬瓜讓你亂跑跑”
柳一白看着眼睛浮腫的清清,知道其定是一晚沒睡,不由心疼萬分,就這麽靜靜的看着她狠狠的虐待自己的手腕,右邊輕輕的搭在她的背上,緩緩的拍着,柔聲道:“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清清這才堪堪看清柳一白,覺得他整個人似乎都不一樣了,多了幾分莫名的神韻,此刻的溫柔也是不曾見過的。
“你抽什麽瘋?你是不是被人打壞腦子了?”清清不由覺得奇怪,慌忙摸了摸柳一白的額頭。
“昨晚被一個宗師境界的老匹夫追殺,幸虧我幹娘趕到,這才讓我撿回一條小命。”
“幹娘?”
“額,就是秦若雨。”
“秦若雨是你幹娘?”清清一臉的不可置信。
“昨晚我被打成重傷,她用凝香閣的黑玉斷續膏救了我,然後收我做他的義子。”
“你說的可是凝香閣的鎮派奇藥能洗經伐髓的‘黑玉斷續膏’?”
“沒錯。”
“難怪,你還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柳一白不由愕然,指尖悄悄繞到身後,在清清的額頭用力彈了一下之後便迅速的往演武場跑去。
——
演武場
一百名進入淘汰賽的各門各派的精英正從凝香閣弟子手中重新領取号碼牌,壹到壹佰的數字重新打亂分組。
接下來是單對單淘汰制,一百人共分成五十組在演武場捉對厮殺。
柳一白抽取到的是壹号号碼牌,清清抽取到的是肆拾玖号。
演武場中早已搭建好五十個決鬥台,柳一白将對陣的是柒号。待衆人皆已領取完号碼牌,得知接下來對陣之人後,紛紛走到各自的決鬥台中開始比鬥。
待柳一白走到屬于自己的那個決鬥台的時候,對手早已經站在上面等着他了。
隻見那人有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着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着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柳一白愕然,這不是學紡池亭榭被自己暴揍一頓的溫洪嗎?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溫洪上次在那麽多人面前被柳一白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提起來扇耳光,之後迅速被在場的人傳播開來,每次出門皆有一群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竊笑不已。
這口氣如何能忍得下,養好傷後幾番想找柳一白找回場子卻不得機會。沒想到才第一回淘汰賽就遇到了柳一白,不由獰笑道:“柳一白,昨日之辱今日必叫你今日償還。”
“白癡”
“休得嚣張,吃你爺爺一斧!”溫洪大喝一聲,手中闆斧舉頭朝柳一白劈去。
台下觀衆皆被溫洪這一聲雷霆怒吼所吸引,紛紛從别的看台往這邊看來。
柳一白紋絲不動,輕蔑的看着迎面而來的溫洪。自服用‘黑玉斷續膏’洗經伐髓後,他正想檢驗一番自己身體的堅韌程度。
“讓我看看是你的這把破闆斧鋒利還是我的拳頭更硬!”
柳一白後撤一步,捏了一個拳印,一拳往溫洪的闆斧上轟去。
“叮!”
闆斧上留下一個凹陷的拳印,溫洪生生被轟飛出決鬥台,倒在地上咳血不止。剛剛他已經察覺到柳一白這一拳的恐怖,在柳一白出拳的瞬間已經用真氣護體,這才護住心脈,僅僅受了一些内傷。
反觀柳一白,掌中隻留下一道刀劍劈砍的白色劍痕。
柳一白看了看手中的劍痕,不由大爲滿意。身體的堅韌強度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在不用真氣護體的情況下尋常兵刃已經很難傷的了他。
台下觀衆本以爲有好戲可看,沒想到溫洪卻是雷聲大、雨點小。才一回合就已經被人轟飛到場下。
有人認出溫洪與柳一白,戲谑道:“溫洪弟弟上次被人家提小雞般提起來扇耳光,今天也真是夠倒黴的,第一場就遇上了他。又是一拳轟飛,這個臉真是丢大了啊。”
一女子眉目含春,譏諷道:“這溫洪果然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哼!”
也不知道這女子是不是之前追求過溫洪被拒絕,今日看見溫洪被羞辱,便借着機會嘲諷報複一番。
溫洪被門人擡走之際,聽見衆人的竊竊私語特别是女子的話語,不由眼睛一瞪,昏死過去。
柳一白不顧别人怪異的眼光,從容的往台下走去。清清這邊還未分出勝負,對手是一個已經在劍氣出體中階的英氣男子,極爲難纏。
看台下觀衆也是極多,一是由于清清實在清麗非凡,在整個人杭州城也是極爲少見的美女,況且還武功高強,着實吸引了一批無良的吃瓜群衆來此。
其二多爲杭州城内未出閣的青春少女,隻爲了這位英氣男子而來。這男子在杭州城内也是人盡皆知的一位青年翹楚,喚爲柳奚笙。是震風镖局镖頭的兒子,從小跟随父親走镖,走南闖北,練的一身好武藝。
隻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柳奚笙使用的是一把普通的戒刀,出手淩厲,雷厲風行,似乎與他經常走镖的經曆有關。
“姑娘,柳奚笙殺人無數,刀劍無眼,你還是快快認輸下去吧。”
“姐姐我偏不,看你奈我何。”清清苦于抵擋柳奚笙淩厲的攻勢,嘴中卻依然不忘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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