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破爛不堪的長裙被柳一白一把狠狠的扯碎,兩隻豐滿挺拔的‘小白兔’彈落而出,微微晃動。
蘇映雪斜斜靠在堅硬的樹幹上,一頭烏發如雲鋪散,眉眼間攏着雲霧般的驚慌,他的目光劃過她蝴蝶微憩的睫毛,紅潤如玫瑰般的唇,最後落在裸露在外的香肩,再往下看到潔白如牛乳般的玉兔,修長的美腿。呼吸變的急促起來。
“你這個無恥的淫賊,你要是敢碰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我一定要滅了你們落霞門,殺了你的師父。”
蘇映雪見柳一白看到自己的身體後那異樣的眼神,那急促的呼吸。不由心中慌亂,忙威脅道。
滅了我們落霞門?殺我的師父?
“你這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不小心看到你洗澡就要人自挖雙眼,不然就是喊打喊殺,救你性命你也要恩将仇報。現在又動不動就要滅人滿門,殺人師父。”柳一白猩紅着眼,身上的戾氣仿佛都要實質化了。
自己從小爹娘抛棄,是師父師娘養育自己到這麽大。養育之恩,重如泰山。現在這女人竟用這個來威脅他。
龍之逆鱗,觸之必死。
柳一白的雙手狠狠的抓在蘇映雪高聳的胸脯上,重重的揉捏着。
蘇映雪開始還羞憤無比,最後竟是冷靜下來,隻是冷冰冰的看着柳一白,仿佛在看着一個死人般。
柳一白見蘇映雪的冰冷的神色,戾氣更是加重一分,所有的負面情緒被無限放大,此刻的他隻想發洩發洩心中所有的不滿。
粗暴的将蘇映雪的雙腿分開後,柳一白狠狠的進入了她的身體,整個人猶如一頭失心瘋的野獸,橫沖直撞,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蘇映雪在一聲痛苦的嬌呼後,再也沒發出半點聲音。冰冷的眼眸冷冷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聳動的柳一白,眼角滑落出幾滴晶瑩的淚水。
半個時辰後,柳一白在一道低沉的怒吼後才堪堪停下,趴在蘇映雪的豐滿的嬌軀上喘着粗氣。
看着近在咫尺梨花帶雨的蘇映雪,柳一白眼眸這才恢複清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如此禽獸的事情,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眼角,慢慢的抹去她眼角的淚痕,歉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
“完了嗎?完了就請你滾出我的身體。”
蘇映雪的聲音冰冷刺骨,不帶一絲感情。
柳一白讪讪離開蘇映雪的身體,正欲起身穿衣離開。見玉體橫陳,不着寸縷躺在地上的蘇映雪心中劃過一絲不忍,慢慢的将自己的白色長袍披在她身上,輕輕的抱起扛在肩上。
這才緩緩的往森林外走去。盡管已經結下如此深仇大恨,但是若把蘇映雪留在這裏,不被剛剛那巨蛇吞食,也會被其他野獸叼走果腹。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就算是找我報仇接着便是了。
蘇映雪趴在柳一白肩上不動也不說話,二人一路默默無語。
雨後的山林,有些淡淡的薄霧尚未散去,遠遠看去若有若無,像是仙女舞動的輕紗。柔柔的陽光灑在山林間,郁郁蔥蔥的葉子便有了深深淺淺的綠。
山坡上芳草如茵,一叢叢、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沐浴着陽光,綻開了笑臉,花瓣的雨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動着五彩的光。
鳥兒們在枝頭歡快的鳴叫,好像在歌唱,又好像在開讨論會,于是靜谧的山林便有了活活的生機。
這給柳一白掩飾了不少内心的尴尬,慌忙轉移注意力去欣賞這雨後的風景,不讓自己去想剛剛發生的那件荒唐事。
落霞山落雁峰中。
宋一飛臉色凝重的端坐在太師椅上,歎道:‘據門外弟子彙報,金陵城中殺知府、誅其子、殺戮無數士兵被通緝的柳一白應該是一白無疑。’
“這才剛下山,這孩子怎麽就闖下這樣的大禍。得罪了朝廷那可是大麻煩。”張靜香也面有憂色。
“飛雁,你收拾下行囊火速下山去找你師弟,務必盡快将他帶回來。”
“是,爹。”
宋飛雁見爹娘焦急的神态自是不敢耽擱,當日午時就運功火速往山下奔去
約莫走了半個時辰柳一白才走出茂密的叢林,到達山腳之下。将蘇映雪輕輕放在一株柳樹上靠着,确定周圍應該沒有什麽危險。這才深深看了她一眼,淩空而起往城内奔去。
直到柳一白背影已消失不見,蘇映雪這才嚎啕大哭,盡管剛剛一直在柳一白面前強撐不露出一絲情緒,但畢竟是女兒家,第一次竟然以被人**的方式丢失。内心彷徨、苦楚。淚水似林中磅礴雨,難以停息。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錯誤的東西。與其說是别人讓你痛苦,不如說是自己的修養不夠。如果你不給自己煩惱,别人也永遠不可能給你煩惱。
蘇映雪沒想明白這點,内心的仇恨之火熊熊燃燒,恨不得将柳一白戳骨揚灰。
當哭泣失去意義,管它是淚還是雨,過去的不會在有奇迹,痛苦隻是多餘,封起回憶,放過自己。
蘇映雪隻是情緒失控片刻,臉上便又重新恢複冷若冰霜的樣子。掙紮着坐起,兩臂伸直,兩掌心仰上,以兩位關外穴處分置兩膝之上。
片刻後,絲絲白氣從蘇映雪頭頂升騰而起,臉色較之前也更爲紅潤,整個人猶如下凡谪仙,美豔不可方物。
“啊”一個時辰後一道清冷的長嘯響徹山林,驚的林中飛鳥到處亂飛。
蘇映雪美眸倏的睜開,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纖手輕拍地面整個人淩空而起,全身真氣勁力散發,對着身下的山林一掌接一掌的拍了下去,直到發洩了半刻鍾才平靜下來轉身往山下走去。
若有人在此,定會被眼前的景象驚駭,身後的山林此刻竟全被冰封住,宛若北方雪國之境。草木大地皆結起厚厚的冰渣,銀裝素裹,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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