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看清清如此決絕,竟毅然跳下山崖,眼中不覺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羅成看了看旁邊的巨石,隔空攝過一百斤重的大石塊,朝崖底扔了下去。
約莫等了半刻,才聽谷底傳來一道微弱低沉的聲響,羅成這才放心,轉身運功下山向李天一複命去了。
耳邊的風刮的清清的俏臉生疼,看着懷中昏迷不醒的柳一白的臉龐:“今日竟不知要與這傻小子喪命于此。難道這就是天意?”
當是命不該絕。
一聲悶響,清清與柳一白重重摔在一株巨大的古松樹幹之上。巨大的反震之力竟直接将清清給震的暈厥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柳一白的手指動了動,眼睛艱難的睜将開來。待看清周圍情況,差點吓的柳一白從樹幹上摔落下去,望着樹下深不見底的深淵,柳一白倒吸了口冷氣,不明白自己爲何身處這樣一個絕境。
待看到清清正躺在身旁一動不動,青衫全被血水染紅,血水還在源源不斷的流出來。這才發覺清清的手正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就連昏迷中也不願松手放開。這才大概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定是清清爲救自己才落的如此境地。心裏的自責和愧疚就像秃鹫山懸崖下的白霧,洶湧澎湃的湧上心來。
柳一白躺着一動不動,待恢複了點體力,這才細心觀察起周圍的具體情況。自己身處的這株古松長在懸崖峭壁之上,蜿蜒曲直,枝繁茂盛。
柳一白不由感歎大自然之神奇,今日要是不誤打誤撞摔在這株樹上,定當是跌落懸崖,粉身碎骨。
不多時,太陽西斜。陽光照射進山谷之中,驅散了一直密布聚積的白霧。
柳一白四處望去,驚喜的發現在離樹幾尺遠的峭壁之上居然有一個山洞,裏面雖黑漆漆幽深恐怖,但在柳一白眼中卻覺得分外可愛。
柳一白小心翼翼的抱起清清,全身氣力聚積在腳下,淩空跳躍過去堪堪落在洞口,離身後懸崖不足一手掌距離,驚出柳一白一身冷汗。
柳一白暗自慶幸自己運氣不錯。将懷裏的清清小心的放平躺在地上。急忙往懷中摸了摸,掏出一黑色小瓶,正是在山下之時清清贈予自己的金瘡藥。
老天有眼,幸虧這瓶藥沒有掉落下山谷。柳一白欣喜不已,趕忙扶起清清坐在地上。
正欲給清清上藥,卻發現清清的傷口在肩膀下移三寸之處。如果要敷藥,必須先将清清的衣服脫落下來。
柳一白這才犯難,猶豫不決。自己從小到大雖從未下過山,但對男女之事也是略有所知。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顔如玉。柳一白在落霞門中平常除了煉體之外,唯一的樂趣便是讀書。自然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禮儀綱常,自有法度。
可是長此下去,恐怕清清就要香消玉殒。
柳一白咬咬牙。便哆嗦着手将清清的衣服輕輕解落下來。柳一白不禁瞪大了眼睛,隻見清清裏面隻剩一件粉紅色的亵衣,溫暖的陽光透過洞口照在清冷的山洞裏,照在了她光滑的背上,白皙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白嫩,身後的柳一白被這唯美的一幕所吸引,目光一直逗留在她唯美的背影上。
柳一白狠狠的咬了口舌頭,淡淡的血腥味使他清醒過來,柳一白趕忙将視線從清清的香背上離開。小心翼翼的将金瘡藥灑在了清清的傷口上。待一切做完,柳一白這才将清清的衣服穿上,可是衣裳前面的紐扣柳一白卻怎麽也是扣不上。在慌亂間手指不小心觸碰到清清挺拔的柔軟,不禁心神蕩漾,默默的體會适才觸碰的美妙。
柳一白卻是再也不敢亂動,隻得将自己的長衫脫落下來,披在清清的身上,這才松了一口氣。一日的殊死搏鬥加上内傷,柳一白靠在清清身上昏昏睡去。
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洞外的冷空氣直直往洞中撲來。
睡夢中的清清感受到冰凍的涼氣,不自覺将身旁的柳一白抱的更緊。
似乎覺得有哪裏不對勁。自己平常睡覺一直規規矩矩,從不卷着被子睡覺,那麽自己懷中的又是什麽?
“啊”
一道清脆又略帶羞惱的聲音貫穿整個山谷,并在谷内不斷回響。
‘啊’‘啊’‘啊’
清清這才發現自己懷抱中人居然是柳一白,想到她們這樣抱着睡了一個晚上清清就羞怒不已。
幽靜的山谷中突然發出這麽一陣巨大的聲音,生生将睡夢中的柳一白驚醒。
柳一白一隻手揉了揉眼睛,含糊不清的問道:“你醒了啊清清。”
“啊登徒子”
清清見柳一白上半身并無穿衣服,露出瘦弱卻精緻的上半身,還發現自己身上僅着一件亵衣,露出一半鼓鼓囊囊的胸脯,身外僅披着一件男人的長衫。柳一白的另一隻手居然放在自己左邊的胸脯上。氣的渾身發抖,情難自控,說着眼淚在眼眶中轉了轉,大滴大滴的滾落下來,掉在幹淨的岩石之上,嗒嗒嗒嗒嗒嗒
柳一白睡眼朦胧,手掌動了動。發現自己正抓着什麽東西,柔軟,挺拔。比師娘以前做的白饅頭還更加有彈性。
柳一白又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楚自己的手居然放在清清的胸脯之上,趕忙迅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掌。一臉尴尬的看着清清。
清清見柳一白在收手之前還捏了捏自己胸前的小白兔,最後還一臉無辜的看着自己。氣不打一出來,清清的臉上寒霜密布,冷的就快要結成冰了。
‘嘤’,寒光一閃,清清拔出系在腰間的配劍揮劍向柳一白刺去,竟是要将柳一白殺死。
柳一白靈覺異于常人,清清劍還未至,柳一白已一個鯉魚打挺滾落到三尺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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