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雖不是武林中人,卻也曾學過幾個把式。招式竟也使得有模有樣,拳勁虎虎生風,陰狠歹毒,全部往柳一白緻命之處打去。
好幾個狗奴才,居然當街就想要人性命,若換作普通老百姓必定慘死當場。
手中不覺多使了幾分勁力,一招出,幾人全部大飛跌出幾米遠,不能起身,顯是被打斷了幾根肋骨。
錦衣公子驚懼,暗道:“居然遇上硬茬子了。有意思,有意思。”
柳一白往前逼近一步,面帶微笑的看着錦衣公子。
錦衣公子看着柳一白似如沐春風的笑容心裏不由後退一步,在旁人看來,這笑容或許和藹可親。可在他眼中分明看見了對方的不屑和嘲弄。
“你别亂來,你可知我是誰?我乃金陵城知府的兒子李洵。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包你走不出這金陵城。”李洵竟是無一絲慌亂,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最讨厭的就是被人威脅,我管你是知府兒子還是王爺兒子。”說完,柳一白一步踏出,便已到李洵身前。揮拳便向李洵打去。
“咦,這身法好奇妙。竟像是落霞門中的功法。”身後小叫花賊兮兮的盯着柳一白,好奇的看個不停。
“啊。你居然真敢動手,待會定當叫你生不如死。”
‘噗’又是一拳,這一拳直直的打在李洵的眼眶上。瞬間,李洵的眼睛已是一片烏青。
剛開始李洵倒是不停叫嚣,每挨一拳便要叫罵一番。
李洵每罵一聲,柳一白拳勢便重一分。如此反複幾番,李洵竟已是如死狗一般,動彈不得。
柳一白把李洵扔在地上,回頭望去。小叫花不知何時竟已離開。
柳一白搖搖頭。自顧自的笑了笑:‘仗義出手,居然連聲感謝都沒有。’
說完,柳一白也不顧李洵如何,吃着糖葫蘆自顧走了。
閑逛了一會兒,街中商販皆已零零散散的收攤回家。柳一白甚敢無趣。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回想自己今天一天,柳一白既是激動又是向往。人生當需如此,快意恩仇,執劍闖天下。
在柳一白感慨之際,殊不知,一場危險即将降臨在他頭上。
翌日,陽光刺眼。把正熟睡的柳一白從夢中驚醒。“咚咚咚”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柳一白穿好衣服開門,見是店小二。便問何事。
“客官,不好意思打擾您歇息了。是這樣的,昨晚不知何人打傷了知府大人的公子,知府大人震怒,現在正派官兵在四處巡查呢,估計很快就要查到敝店了。所以,小人通知你早點起身,避免官差入室檢查,影響您休息。”
“謝謝小哥提醒。”柳一白不動聲色的塞了一塊碎銀給店小二。
“不礙事,不礙事,那麽小人先行告退”說完,店小二眉開眼笑的下樓了。
柳一白暗自歎道;‘沒想到這次居然闖下大禍。’
算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自己站了一個理字,又有何懼?
笑了笑,柳一白穿戴整齊,便下樓吃飯了。
柳一白下了樓梯,舉目望去。酒樓竟已人滿爲患,熱鬧非凡。其中不乏一些武林中人,佩戴刀劍。
柳一白尋了個靠窗的位置,此位置已經有一名女子落座,正在細細品嘗杯中美酒。
“小姐,在下可否和你拼個座?”柳一白對女子抱了抱拳。
女子聽完柳一白說話,并無反應,還是自顧自的斟酒。柳一白暗道此女子好生無禮貌。于是也不管女子同不同意,直接在女子對面落座。
“小二,給我來壺好酒,再上幾個小菜。”
女子見柳一白完全不理會自己,擡頭看着柳一白正待發作。忽的一怔,眼珠轉了轉,竟是又喝起酒來。
柳一白見女子并無發作,也自顧自的喝起酒來。喝酒之際偷偷的打量了一眼女子。
隻見那女子方當韶齡,不過十五六歲年紀,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隻是靈動的雙眼似乎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一時也是想不起來,便不再多想。
“話說,你們誰知昨晚發生的事情。”旁邊桌一個面容白皙的瘦弱男子問道。
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接話:‘這事你問我就對了,昨晚我正好在現場,是一位老前輩把那李洵給打的,最後把那李洵公子給打的他親媽都認不出來。最後離去之際,還把李洵那命根子給踩狠狠踩了幾腳。聽說,那厮現在已經不能行房事了。’
“不對,不對,明明是一位年輕的少俠把他給打的,隻不過那少俠長的也的确是磕碜。因爲氣不過李洵長的比他俊美,最後直接用他手中的長劍把李洵的命根子給割了下來。”一面相猥瑣的男子立馬反駁道。
白皙瘦弱的男子望了望自己的命根子,頓覺一陣寒氣襲來:“李兄,胡兄,你們就不要吓小弟了。聽你們所說,此人如此陰狠,專門找長相俊美的人下手。那小弟豈不是很危險?小弟今晚還想去醉春樓找幾個美妙的小女子快活呢。”
“嘿嘿嘿嘿,說來也是。那醉春樓的小娘子個個貌美如花。豐乳肥臀。個個騷浪的不行,真是讓人把持不住。”
猥瑣男子說到此處,不覺發出一陣淫笑。
女子剛一直在細細聽幾人的談話,聽到此處臉色绯紅,羞惱異常。便憤憤的轉過頭,不再聽他們污言穢語。而是揶揄的看着柳一白。
柳一白聽到他們談話不覺哭笑不得,這些人真是會胡說八道,真是什麽瞎話都能編的出來。
正欲起身和他們好好說道說道。
正當此時,忽的進來一隊官兵,領頭的官兵提起店小二的衣領兇神惡煞的喝道:‘可有見過畫像中人?’說着拿出一副畫像,畫中人長相俊美,身高八尺有于,看起來非常青澀,似是剛剛從家中出走的孩子。
店小二瑟瑟發抖,偷偷瞄了一眼畫像。驚恐道:‘小人不曾見過。’
哼,領頭的官兵一把甩開店小二,向在座的人看去。
“就是那厮,就是那厮。”旁邊一大漢憤怒的指着坐在窗邊的柳一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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