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弗萊德能跟上來有些出乎意料,本來還以爲這一次分道揚镳後便不會再有碰面的機會,可沒想到,這才沒多長時間竟被他救了。
此時此刻我意識逐漸清醒,忽然想到李麗被打暈過去,便趕緊晃晃悠悠的跑到身旁觀察起她,發現她的臉頰被一巴掌打的微微腫起,又想起被黑人囚犯偷襲砸中我的面部,一摸才發現自己的臉腫的更厲害,疼的我好一陣呲牙咧嘴,忍着臉上的不适輕輕拍打兩下李麗,發現她彎彎的睫毛眨動幾次後悠悠轉醒,這我才松了口氣。
這會兒,囚犯已經躺在地上放棄了抵抗,感覺到喉嚨上的刺痛,它手舉過頭頂示意投降,趙錢孫見我倆沒事,便氣喘籲籲的上去踹了囚犯一腳解恨:“王八羔子的,我們跟你倆沒怨沒仇的敢偷襲我們,今天你小子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看我飛腳不踹死你。”
說着便又是一腳,直接蹬在人小腹上。
那囚犯也不是個瓷實人,被踹了兩腳便直接捂着肚子慫了,忙道:“别打了,我說。”
告饒後的囚犯立即解釋道:“我們倆從來到這鬼地方就沒吃口東西,餓的,想找口吃的,這不你們三個從這路過,我們就把注意打在你們身上了。”
......
這個解釋也是無語了,趙錢孫很是生氣:“拿爺當猴耍呢?這林子裏吃的東西還少,拿這種鬼話糊弄人,再不老實信不信爺把十八大酷刑試出來。”
“我沒有撒謊。”囚犯連連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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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擺手示意道:“我們确實是餓的,這鬼地方有怪物,晚上跟我們一起的好幾個哥們都被吃掉了,我們倆躲進樹洞裏才逃過一劫,要不是實在餓的沒招了,我倆才不會冒險出來找吃的,可又不敢走太遠,正好碰上了你們,這才決定下手。”
聽完解釋後趙錢孫差點氣笑了,這幫子囚犯一個個看着滿臉兇相,真碰上茬子了比誰都慫,兩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能被泡尿給憋死...他倆還真能,硬生生的在樹洞子裏呆了一天一夜,臨了碰上我們三個好欺負的才敢出來逞能,最後還沒撈着好下場。
“那我問你,除了你倆之外還有其他活着的人嗎?”弗萊德突然發問。
囚犯搖了搖頭道:“應該沒有了。”
弗萊德再次發問:“你确定?”
想了想,囚犯點頭說道:“嗯,囚車上就這麽幾個人,我反正覺得應該沒了。”
得到答案,弗萊德笑着點了點頭,突然毫無征兆之下,木棍就照着囚犯的喉嚨紮去,削成尖的木棍像是插破紙張那麽簡單的穿透了囚犯的喉嚨,囚犯攥着刺入喉嚨的木棍,鮮血噴湧而出,濺了大家一臉,連剛剛蘇醒過來的李麗都沒有幸免。
囚犯瞪大了雙眼滿是不可置信,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徹底交代了,而弗萊德把手裏沾滿鮮血的木棍往地上一扔,感覺像是殺了隻雞一樣毫無波瀾,然後他忽然眼睛一亮,又走到了我的面前蹲下,臉上堆起了毛骨悚然的笑容,眼睛裏跟放着光似的盯了我半晌,直到盯得我後脊梁發涼才笑道:“剛才你殺人的時候棒極了,要不要跟我做個一樣的人。”
說着弗萊德便從兜裏掏出了一個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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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前晃了晃:“吃了這瓶藥你就可以做一個正常人了,真的。”
......
呵呵,我...我tm信你才有鬼,你一瘋子怎麽好意思說出這種話,還讓我跟你一起變正常,變得不正常還差不多。
至于那瓶藥,我可不敢吃,吃完了不成神經病估計也差不多,你還是自己留着慢慢吃吧。
不過以上這些話我也就敢在心底裏吐槽兩聲,我有沒瘋,真要是說出來,一個敢随随便便殺人的瘋子你敢保證他不會突然對你動手。
“嘿嘿嘿,我看我就算了吧,人吧,有點小毛病也挺好。”
......
離開了殺死囚犯的地點,我們略做休整後繼續尋找出路,這次隊伍裏多出了一個人。
一路上弗萊德跟在我們後面,一直用怪怪的眼神盯着我看,看得我有點害怕,甚至蓋過了我第一次殺人的緊張感,讓我連因爲殺人頹唐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戳了戳身旁的趙錢孫,我用蚊子般的聲音問道:“哎!我說,那神經病是不是還在盯着我看?”
“你不會自己看啊。”
“我害怕。”
趙錢孫鄙視了我一眼,悄默聲的往後溜了一眼,便趕緊收回了視線,然後歎了口氣道:“哎!這樣的神經病估計都有好男色的屬性,我估摸這那瘋子是看上你了,等會兒洗白白了等着被臨幸吧。”
mmp臨幸你老母,你全家都等着被臨幸,心裏朝着趙錢孫狠狠地豎了個中指,我決定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省的被這個不正經的老頭子給帶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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