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
沒端倪出個所以然來,李麗便招呼我去黑煙的源頭一觀,我點頭同意并起身跟上前去。
我倆從山崖下朝着冒出黑煙的方向前進,因爲黑煙冒出的方位處于上坡,我們一路順着山腰往上爬很是吃力,雖然坡度并不陡峭,但剛剛恢複一點力氣的我們速度很難快的起來,不過好在黑煙的位置距離很近,要不然等到了地方也早就天黑了。
爬到了出事地點,在一棵樹的後面我們看到了冒出黑煙的源頭,這棵樹很高也很粗,不知道需要幾個成人才能合圍起來,幸好這裏的樹密度不高,不然森林非得把陽光全都遮在外面不可。
這棵大樹也算不得源頭,真正的源頭是一輛黑白相間的大巴,大巴菱角分明看着十分結實,上面寫着的全是英文字母,看上去不像是産自國内。
這輛大巴除了這點還有一點令人不解的地方,那就是它的車窗周圍焊着一圈鐵絲網,從車前到車後密密麻麻,沒有漏掉的車窗,看着像極了美國電影裏用來押運犯人的大巴...
等等,這不會就是一輛押運犯人的囚車吧...
按理說不應該啊,這荒郊野嶺的連條像樣的路都沒有,怎麽就會憑空冒出一輛巴士來呢?更何況還是一輛押運犯人用的巴士,它又是怎樣開過來撞到樹上的呢?
我感覺事情着實奇怪,但卻也沒做多想,反正最近稀奇古怪的事太多了,多這一件似乎也不算什麽。
看着眼前車頭撞凹進去的大巴車,我跟李麗同時停住了腳步,相信憑着李麗敏銳的洞察力,肯定也發現這輛車很不對頭了。
正當我們兩人躊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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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前的時候,已經被撞到變形了的大巴車門突然就倒了,沒錯是倒了不是開了,“哐”的一聲就砸在了地上,還跟皮球似的在地上彈了幾下,一幅遭人蹂躏過的樣子,接着門裏面冒出了一陣黑煙,咳嗽的聲音接連從裏面傳了出來,一幫子大漢從大巴裏争先往外竄了出來,人擠人怒罵不休。
“艹,給我滾開,讓老子出去。”
“你給我滾,信不信我捏爆你的卵子。”
“你們兩個混蛋别tm吵了,再要是當着道信不信我把你們這兩個混蛋的頭蓋骨全都敲碎了,然後在上面撒尿,相信我,我說到做到。”
......
一連串嘈雜的污言穢語從這幫穿橘黃色衣服的大漢嘴裏傳出來,我跟李麗都驚呆了,看着他們陸陸續續從車裏走出來心情無比複雜,能在這鬼地方碰上其他人原本我們應該高興才對,可這是什麽鬼,爲什麽會在這鬼地方碰上一群西方面孔的囚徒。
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我能聽懂他們的話,這說明什麽,說明這地方跟之前逃出的下水道應該屬于一體的,我倆根本沒有擺脫困境,白高興了一場,現在唯一能值得高興的一件事就是我可以跟這些人正常交流,不過他們現在也用不上語言交流,拳頭看起來更好用一些,現場亂哄哄的,一下車好幾個家夥就打了起來,這讓我倆跟他們交流個屁。
正當這幫家夥鬧成一鍋粥的時候,從車裏面走出了一個慢吞吞的白人男子,他身高一米八左右,面色蒼白,身材偏瘦,上身穿着花裏胡哨休閑夾克,下身是一條皺皺巴巴的西服褲子,披着一頭齊肩亂發,在這些人當中他是唯一一個沒穿囚服的人。
這個奇怪的家夥從車裏走出來的時候就一直微笑着,一邊走着一邊還在鼓掌,頭發一甩一甩的看着相當詭異。
不知道爲什麽,當這人從大巴中走出來的時候,那些看似兇神惡煞的囚徒竟同時都停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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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齊齊後退了幾步,看那模樣像是在害怕,沒錯,十幾個犯了法的大漢一米九塊頭的占了大半,到頭來竟會怕一個比他們還瘦弱矮小的家夥,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女士們,自由的感覺很棒吧,看看你們,又可以跟個混蛋一樣到處作惡了...奧,不對,我還忘了,你們原本就是一群混蛋。”
這個詭異的家夥對這群囚徒指指點點,簡直就是一副老大的氣派,不過這些囚徒好像并不買賬,而且看上去他們跟這家夥也不熟。
“你就是新聞裏到處扔炸彈的那家夥吧?說,是誰派你來劫囚車的,居然在大巴裏扔手雷,你到底是來救我們還是害我們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派你來的,我非把他連你一塊給宰了不可。”
說話的是一個光頭,一臉兇相,看樣子不是殺過人就是放過火,是這時候也是唯一一個敢走上前說要弄死他的家夥。
隻不過這個光頭隻往前走了兩步,就不敢再往前多走了。那個詭異的家夥也沒做什麽,隻是站在原地搖了搖手指,嘴裏發出“滋滋”的聲音,然後便從懷裏跟掏個打火機那麽簡單的掏出了一個手雷,一根指頭吊着拉環,指頭一跳一跳,感覺拉環随時會被拉開掉到地上。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傑森·弗萊德。”完後他還鞠了個躬。
然後又道:“沒錯,這段時間我确實在不少地方放過煙花,至于爲什麽我會劫這輛囚車呢?嗯...這是件很難理解的事情,但我還是很願意把它分享給你們聽,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請兩位朋友出來,要知道偷偷摸摸觀察别人的行爲很不好,你們說對吧。”
一番話讓這幫囚徒都摸不着頭腦,還以爲他帶着其他同伴呢,一個個的都警惕的觀察這四周,而這個叫做傑森·弗萊德的人則笑嘻嘻的轉過腦袋,眼睛略過其他人,臉突然轉到我跟李麗的方向,感覺這話就是對我們兩人說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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