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燈光的亮度屬于适中的亮度,既不是很暗也不是很明,從我時間不長的經驗看來,這個時間應該是下水道中最安全的時候了,不過能安全多久就不好說了,反正我是沒能清這裏面的規則,想李麗應該掌握了一些,要不然我估計我們就要團滅了。
下一層的井蓋被我和刀疤臉小心翼翼的移到了一旁,觀察了一下發現下面安全後我們四人先後爬了下來,落穩後我發現地面上還有血迹,顔色已經暗紅,想必血的主人已經變成肥料了吧。
太特馬刺激了,要不是白人大漢在我們身後舉着弓弩不容置疑,我肯定轉身就跑,甯可等着救援,也絕對不會冒這個險。
“這條路不短,我們得抓緊時間。”沒給我們太多時間反悔,李麗率先出發。
人家一女孩都行動了還能怎樣,咬咬牙跟上吧,四人排成一排,白人大漢依然走在最後,緊張的氣氛讓我難受,總感覺空氣裏彌漫着不安的氣息,也不知道這是走上了出路還是絕路,總之噩夢快點醒來吧。
我們一路上腳底生風,雖然沒有跑起來可是速度一點不慢,應了李麗的那句話,這條路真是不短,也不知道燈光有所改變之前能不能找到出口,殊死一搏說的應該就是這種情況了。
走了一段時間之後,前面逐漸出現亮點,走到近處才發現眼前多出了兩個岔路口,一條漆黑另一條燈光卻極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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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那條水面沒有任何動靜,而極亮的那條水面上會時不時冒出一連串的泡泡,看上去水底下有什麽東西在翻動。
我靠,一看這情況我差點一咬牙轉身跑了,這水底下的東西我是見識過的,那比鼠人還要兇殘,我能撐着不跑全靠白人大漢那弓弩在身後頂着,本想着是不是反抗一下,後來一想算了,那樣還不如跳下去呢,至少他們仨還能對我豎個大拇指。
“這兩條路燈光完全相反,一條暗下來另一條就會亮,上一次我走的是這條,這次隻能走另外一條了。”李麗指着兩條路介紹了一番,也沒等我們表示什麽腳下便已啓動了。
這姑娘就是實在,走,跟上去吧。
就我這倒黴催的勁,總感覺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别說我是胡思亂想,就以我從記事起到現在的經驗來看,一旦碰上這種有危險的選擇性問題,多半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别問我是怎麽知道的,這是經驗懂不懂,悲催的經驗啊!
四人前行,距離入口越來越遠,光亮也越來越暗淡,四下寂靜無聲,唯有淡淡的水流聲入耳,陰森森的好比夜路的森林之中,脖子後面總感覺有絲絲涼風吹過,讓人汗毛立起,放在一天前我是絕對不敢行走在這等地方的,可如今卻一次又一次的在這等兇險之地不停地穿梭,真事事難預料。
這一層的下水道依舊是七拐八拐,也不知道建造者裏的人到底是出于什麽目的,将一條下水道建造的如此複雜也就罷了,還毫無意義的将它們分爲兩層,更不用提那些還沒有弄清楚是什麽東西的恐怖的怪物,簡直就是專門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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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人用的...也不敢說,說不定這裏就是某個心理變态用來折磨人用的,或者說某個實驗基地也說不定。
我這心裏還想着事呢,突然一個拐角的地方李麗就停了下來,正想問她什麽事,她突然就做了一個禁止說話的手勢,看上去十分緊張。
我有些納悶的側身朝拐角的另一頭看去,一看不要緊,差點吓得我掉頭就跑,得虧我心理素質差雙腿已經邁不動步了,要不然我這一驚一乍的,非得讓身後的白人大漢一箭給射穿了。
至于我爲什麽受到驚吓,那是因爲我看到拐角後的不遠處有一個怪物,這個怪物跟鼠人應該屬同類吧,畢竟它周圍有很多鼠人圍在身邊,平常一個個兇神惡煞的鼠人此刻乖巧的不得了,跟一群哈巴狗一樣圍坐在一起,畫面看着很違和。
而那個中間位置的怪物比其他鼠人大上不少,少說也有兩米半,一身橫肉,比nba号稱大鲨魚的傳奇中鋒奧尼爾塊頭還大,像極了那遊戲中醜的掉渣的縫合怪,醜的一逼,而且比起其他鼠人,這個怪物頭上是不帶頭套的,但是牙齒和鼠人一樣都暴露在外面,臉面上到處都是腐爛的痕迹,太特馬恐怖了。
如此恐怖的怪物手裏還拿着一把破爛的菜刀,在一個破台面上不停地揮舞,然後時不時地将台子上血漬呼啦的東西一口吞下,或是扔到鼠人堆裏惹得一頓哄搶。
台子上的東西看的不是很清晰,不過某些部位很像人體的部位,紅色的液體又像壓榨的果汁一樣,順着布滿苔藓的縫隙處蜿蜒曲折,想必應該就是某個死在這層家夥的屍首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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