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雅,我的預感告訴我這個時候最好回家洗洗睡了。”
諸葛嗣雙手合十,替那些被包圍的職業祈禱了零點零三秒,然後掏出回城石,果斷就要捏碎。然而貝雅一腳踩在他頭上,“鬧啥,再看會,當年看人shou角鬥還是我活着的時候呢。”
“表坑爹,老老實實跟我回去,我這要是出了事那就是一屍三命的節奏。”
“表要鬧,三命你個鬼!”
好了胡鬧到此爲止,以上皆是幻想,諸位不要當真,就讓這不科學的幻想被右手抹殺吧!
“雖說法爺親兒子,但是這有點不太正常啊。貝雅,你怎麽看?”諸葛嗣趴在樹杈上,确确實實的舉着個望遠鏡,不過在這個距離,這個望遠鏡顯然有些浪費,有了這玩意連那些野怪的卻沒缺牙都看得清楚。
“這數量可真是瘆人,不過硬要說的話這些人類拿下他們還是們問題的,他們近身戰也不差,而且法師有效殺傷數量在距離近了以後也顯著提升,隻要他們的陣型沒亂套,勝利隻是時間問題。”
貝雅實力托邪惡實力解說,确實如她所言,這些長相千奇百怪的家夥正一個又一個的倒在那一隊穿着制式铠甲使用制式釘錘架着制式盾牌的制式軍隊手下,他們手裏的釘錘每次揮出,都會将一隻野怪砸的皮肉翻卷,都無需瞄準要害,自動附帶的殘廢和流血效果很快就能讓受傷的野怪命喪黃泉,而插在地裏的厚實盾牌和身上幾乎沒有縫隙的铠甲更是可靠的保護了他們的身體,時不時由後方照射過來的聖光則會恢複他們的體力或者給他們添上一道聖光盾。顯然這個團隊完完全全是爲了近戰而生的專業隊伍。
“血色十字軍。。。。。好吧,這真是個熟悉的名字,然而這裏沒有亡靈天災真是抱歉了啊!你們這幫wower!”諸葛嗣捂着臉吐槽道,這熟悉的名字仿佛一個大的囧字在地平線升起般攀上諸葛嗣的腦仁。。。。。。。
“說真的,要是他們的铠甲不是墨綠色而是金屬色,老娘都要以爲千年前那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泰倫堡鐵軍又複活了,真是糟糕的記憶!這幫混蛋讓我想起了不好的東西,老娘要踢他們蛋蛋!”
貝雅繼續出口驚人,諸葛嗣則直接選擇無視。
諸葛嗣将望遠鏡移到城堡方向,“城堡看起來什麽變化也沒有,但是是我的錯覺嗎?我感剛好像看到城堡三層的窗口有個人影晃動。”
貝雅頓時表示高度關注,然而她用盡全力去感應靈魂波動後,卻聳了聳肩膀,“遺憾,我沒有感受到那座廢墟裏面有活人或者任何靈魂反應,但是顯然,那裏面有一種讓我覺得很忌憚的存在,如果待會要進去的話,我希望你能小心一點。”
“我明白,啊你看,法爺們下去休息了,他們的能量耗盡了。”諸葛嗣這麽說着,卻又再一次将望遠鏡移向城堡三層的窗口,一個個看過去,什麽也沒有,“也許我真的看錯了,緊張導緻了幻覺嗎?”
“好了别看了,該進去了,你看那群人已經開始移動了。”貝雅繼續用腳揣着諸葛嗣的腦袋,身爲一個沒有節操的靈魂,貝雅在諸葛嗣看來簡直就是一個超級麻煩聚合體。
果斷跳下樹,諸葛嗣小心翼翼的專揀野怪中間的縫隙前進,無時無刻不擔心着自己的那個核心被碰到,然而貝雅則大大咧咧的多,此時女漢子正沒心沒肺的從戰場上撿一些死掉野怪的靈魂當零嘴,自從吸收了蓋亞靈魂的碎片以後,這個愛好就越來越強了。
“喂諸葛小哥,要不要嘗嘗這個,山楂味的,還有這個,櫻桃味的,這個這個,雞肉味的。。。。。”
貝雅舉着不知道那撕來的野怪的靈魂碎片杵着諸葛嗣的臉,然而一個是靈魂一個是肉體,那玩意直接穿過諸葛嗣的腦袋,做到了小時候家長說的:從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出來。。。。。
“喂!别鬧了!這很詭異好吧!你想吓死我嗎!快拔出來”諸葛嗣揮着手,突然他發現好像有什麽不太對的,“喂貝雅,你看咱們身後好像沒人了哎。。。。。。。”
“确實,剛發現,不對啊沒聽見慘叫啊?一擊必殺?也不像啊,沒見血啊?哎等等,地上那個坑是怎麽回事?”
“貝雅,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想先聽那個?”就在貝雅還在好奇後面地上那個坑是怎麽回事的時候,諸葛嗣顫微微地叫了她一聲。
“額。。。。。。你這是什麽狀況?”貝雅回頭,卻發現諸葛嗣雖然隐着身,卻被圍在一團熒光紅的荊棘藤條圈子裏,而且這些藤條還在像蛇一樣來回的盤繞着,看到這一狀況,貝雅果斷撤退,直接一溜煙縮回手镯裏去了。
“不要慫,正面上它你就赢了!”
“上你妹啊啊啊啊!”
諸葛嗣悲催的被困成了粽子,腳下的地面裂開一個大洞,觸手們然後将他拽到了地下,這時候被壓終于知道了剛才地上那個大坑是怎麽來的了。
“然後呢,然後爲什麽我會被倒吊着!”
挂在距離洞底大概三十多米高的洞穴頂部,諸葛嗣幾乎都要哭出來了,然而被藤條捆住了嘴巴,所以他現在隻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所以這麽說來,他身邊的那五十九個倒黴蛋和他一樣。
這個洞壁上顯然不僅僅挂了這麽六十個人肉燈籠,不遠處還有十幾個已經準備好進廠變成壯骨顆粒的骨頭架子,從外形上看,裏面大部分都是各種各樣的野怪,卻也有少量的人類,顯然,他們是被這種紅色的藤蔓給吸幹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就在諸葛嗣和貝雅觀察地形的同時,他邊上一個人嗚嗚嗚的叫了起來,諸葛嗣轉頭一看,正是剛才發動攻擊的第一人,那個一身紫的女人,現在她正被龜甲縛一樣捆着倒吊在洞頂,令牛頓他老人家泉下有靈的是,反重力裙子沒有在這裏出現,所以那個女人隻露出來半張臉和肚臍以下的部分。。。。。。。
現在那個女的顯然是在警告在場男士不要看她。。。。。。
“喂,諸葛小哥,你轉轉身往身後看,看那裏的地上。”還打算欣賞一下美女的某系帶胖次,貝雅卻打斷了他。
“嗚?(什麽?)”諸葛嗣像個蟲子一樣鼓秋着轉了個身,這下視線正好對着洞穴的另一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靠!那啥啊我去!高大上啊!)”
“确實很高大上,啧啧,瞧瞧,女巫用的玩意,看來咱們這次碰上了了不起的家夥啊。”貝雅學這諸葛嗣頭朝下飄着,“不過這麽呆着确實挺難受的,雖然我的邪惡很堅挺很豐滿沒有下垂,但是這麽呆着容易讓邪惡擠到臉。。。。。。。所以我還是轉回來吧。”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先不吐槽你的邪惡!你能聽明白我這嗚嗚嗚是什麽意思也開挂了吧!還有女巫是什麽鬼啊!)”
“我能直接讀你的思維這不難,但是你這在湊字可就不對了啊!還有女巫,這些年是不常見了,不過在我還活着那會,女巫可是相當常見的,白女巫啦黑女巫啦什麽的,而且我們塔勒一族曾經也被當成白女巫一族保佑者,畢竟我們擁有比人類長得多的生命,知識多一點也很正常吧。”
“哦,真是難得,這裏竟然有一位早已銷聲匿迹的塔勒一族的成員,真是失敬啊。”
就在諸葛嗣還準備用嗚嗚嗚來湊字數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出現的家夥從一個石洞裏走出來,諸葛嗣看了看,恩,應該是個男人。。。。。。。哎男人!女巫是個男人!這是男巫吧!
相較于不專業的諸葛嗣,貝雅就要專業的多了,直接顯形,“控制術。。。。。。借屍還魂還是強行奪取?黑女巫。回答我。”
男人看着貝雅,發出了古怪的笑聲,就像鹦鹉一樣,“咕咕咕,既然你都知道了是控制術,這還有區别嗎?前者亵渎屍體,後者泯滅人性,作爲白女巫一族的守護靈,親愛的塔勒小姐,你告訴我,這樣做有區别嗎?”
男人邊說邊走到一處石台前,突然一陣顫抖,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接着一團黑色的火焰在他的後背上燃起,一個身穿黑色貓玩偶外套的女孩子從火焰裏站了起來,可是諸葛嗣怎麽看怎麽覺得這身衣服和當年沈浩借給白珞玩的那身睡衣一樣的貓外套差不多。
“怎麽那麽一副表情?塔勒小姐?”女巫看上去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比白珞還小,但是貝雅偷偷告訴諸葛嗣,女巫修煉到一定境界就可以控制自己的外貌,雖然不能控制年齡就是了。
“我在想,我死了這麽多年你們黑女巫到底是受過什麽刺激了麽?”貝雅嘴角抽抽着指着那身可笑的cosplay用貓外套,“真給你們老祖宗丢臉。”
“有、有什麽辦法啊!誰叫人、人家對貓毛過敏啊!而且進行儀式必須有黑貓作爲開門的鑰匙!這有什麽辦法啊!”
諸葛嗣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論眼前這個女巫到底幾歲,但是他覺得眼前這貨肯定是個坑!瞧瞧自個身邊五十九人都傻眼了!一腦門黑線又沒有!瞧瞧這稀有的女巫,送到動物園裏都得一百二一張票——這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怕貓毛的女巫了吧!
不過顯然這位女巫小姐還是很有職業cao守的,直接一拉自己的面罩,“反正你們也快要死了,反正你們就要被當成祭品了,反正又不是老穿這種衣服,反正要不是爲了工作我才不會來這裏。。。。。。”
女巫小姐走上石台,左手握刀柄右手握刀刃,雙手反向一劃,鮮紅的血液就滴滴答答的落到了石台上,頓時紅光共滿視野,青綠色的火焰和黑色的骷髅頭在四處飄蕩。
“啧,所裏塔利派嗎?”貝雅舔了舔嘴唇,“所裏塔利派是出了名的難纏的,這個派系的黑巫擅長的可是惡魔契約啊!,對了今天是。。。。。時間。。。。。不對啊?下午一點對應的惡魔不存在啊?這個時候是天神迅遊的時間,白女巫都不會在這時候施法。。。。。惡魔不會。。。。。。該死我忘了這個時代天使與惡魔都能拜把子!那麽将時間換算一下,子夜一點。。。。。。哦買噶!撒旦!”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說什麽呢你?先把我的繩子解開!)”諸葛嗣果斷湊字數中。。。。。。
“聽着,我有個計劃。。。。。。“貝雅附到諸葛嗣耳邊小聲嘀咕道。ps:求收藏求推薦,給新人一點動力吧。。。。。。ps2:接着想辦法把書解禁。。。。。。麻煩啊。。。。。郁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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